“喔,了解。”
“等一下!”他以为我要挂断他,急喊一声。“你是不是又开始兴风作浪了?!”“没有啊,我这里风平浪静,一片祥和之气,风调雨顺、国泰民安的……”“我困了,再见!”
没多久,电话又响了。我听不出那是谁的声音——“你是哪位——不行,我不想出去。还有,以后我也不会跟你约会……没有为什么啦!不行就不行、不会就不会,你怎么那么NFDC4嗦啊!你跟你女朋友之间的事干我屁事!我没兴趣听,够了够了!我好困,不讲了,拜拜!”
一个快跟女朋友分手的小学同学想找我聊心事。我又不是祁洛勋,没事吃饱撑着!电话又响,烦死了!
“喂!跟你说不行你又打来干嘛——什么!你刚才没打给我?你……你是哪位?喔,是你啊!不早讲,害我搞不清楚!不行不行!我现在不想出去——再说再说!拜拜。”唉,我做事一向不顾后果。祁洛勋果真是立即彻底执行了他的保证……
此刻,我的心情很复杂——百分之二十的成就感、百分之三十的罪恶感、百分之四十五的恐惧感,剩下的百分之五叫其它。
噢!又响了。
“喂!不管你是谁,我只说拜拜,拜拜!”
“等一下,你有神经病啊?”
“喔,原来是你!又被人骚扰了是不是?请你再担待几天,我会通知那些人不要再打电话去你那里了。”
“我不是要跟你讲这个,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想法。”
“说吧!”
“如果有人对你表白,说他愿意跟你在一起,但是你并不想跟他在一起,你会怎么对他说?”
这是什么意思,他想暗示我什么?我都还没向他表白,他就想用这种方式把我一脚踢开?“就说我刚跟你说的那一句吧!”我伤心欲绝。
“哪一句?”
“‘不管你是谁,我只说拜拜!’”
“说点有建设性的好不好?都什么节骨眼了,还跟我打哈哈!”
“什么节骨眼?”我问得有气无力。
他又叹了口五十岁老男人才会叹的那种气。
“君媛今天告诉我,说她愿意跟我在一起。”
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!阿弥陀佛。
“你当时回了什么?”
“我劝她不要一时冲动,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。”
“她就此罢休了吗?”
“没吧!她说她知道我也喜欢她,她愿意选择一条比较轻松的路——被爱是幸福的。”“我看她是选择一条偷懒的路。”我不以为然。“她不是很爱江仁和吗?你说江仁和也爱她爱得要命,那她干嘛不想点办法去挽回这段感情?她以为两人相爱是那么简单的事吗?搞不清状况嘛!那是百年大业耶!不花半点心就想成就大业,简直异想天开!”我激愤过后才想到问他:“那你后来怎么说?”
“我跟她说,我只是喜欢她,不是爱她。”
“都说这么清楚了,她应该听得懂才对。你为什么还那么苦恼?”
“我那样讲好像伤了她,有点过意不去,想再找她解释又觉得为难。”
“那就别再解释了!愈描愈黑。”
“这是你的建议?”
“良心建议。”接着我又很良心地探问他。“如果你信得过我,我愿意代你向她解释。”“不必!我不想被你害死。被你一搅和,我跟她可能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。”“对不起,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。”我自嘲一笑。“我不该忘了自己的本质是魔鬼。我向来只有本事气跑你女朋友,怎么可能替你留住一个红粉知己呢?”
“又来了!”
“什么东西又来了?”我心灰意冷,语气颓丧。“是你说有事想听听我看法的,我以为你认可了我是只理性的动物,所以我才会自告奋勇想替你去向她解释;没想到你只当我是垃圾筒。对不起!我忘了垃圾筒是不会讲话的,就此闭嘴!”
我挂断他电话之后立刻上网发泄。
一个芳名“雨晨”的美眉说她久仰我大名,想跟我发生一夜情。
我热泪盈眶,感动得手足无措。
“唉,千里马迟早会被人发现的,能遇到知己伯乐,在下无悔今生!”“只为卿狂”仰天长笑。
“伯乐何时能骑上千里马……”
吓,我算不算被人在网路上强暴?
“对不起姑娘,其实我是‘只为卿狂’的弟弟。我哥最近思念情伤、忧郁成疾,住院去了。他交代我在这段期间替他招呼众位美眉,以免诸位相思成灾。”
痴情美眉一听,个个伤心不已。拼命把一些肉麻句子塞给我要我转交给“只为卿狂”。我心中一阵暖洋洋,毕竟这世上好人还是占大多数……
两天后,我意外发现冯君媛走进我店里。
她东翻西看架上的物品,态度十分认真,我犹豫着该不该上前与她“相认”。“你知不知道江仁和要辞职了?”
不知哪来的勇气,我上前对她说了句。
“你是……”她杏眼圆睁。
“我认识江仁和,你们的事我都知道。”
“我们的事?”
“我也认识祁洛勋,他跟我提过你们的事。”
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。
“冯小姐,我有没有荣幸扮演一下你跟江仁和的和事佬?”
虽然我的赌本少得可怜,我还是决定孤注一掷。她一定是那种温柔可人、善良多情的女子,肯定不会跟我翻脸的。
她犹豫了好久,终于探起我的底细。
“你是简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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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为卿狂 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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