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苗庆幸自己刚才喝了点酒,脸反正早就红了,否则想起那唯—一次鱼水之欢就足够羞死她。
“勾引就谈不上了,有机会接近接近这种男人倒是不错。”
佩如心动,“我的色胆不大,最多就是让他跟我跳舞,我很想知道被猛男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。哎,我们那些同学经常还聚在一起开舞会,顺便交换男朋友,你带你老公来。”
“我尽量参加,把舞会当拍卖会吧,你不买还有别人买,能出现抢货情形更好,价格飙得愈高我赚得愈多。”
佩如好奇不已地盯着她看,她只能故作潇洒地耸耸肩。
佩如的家人到房门口喊人来了:“傅太太,你先生叫你出去,他说你们要回去了。”
阿苗尴尬地跟佩如说拜拜。
“明天我打算把家里所有的墙面和天花板重新粉刷一遍,漆已经订好了。”
一进屋,傅强又看见了旧漆脱落不均匀的斑驳墙面,这就对阿苗说出自己前两天做的决定。
“每面墙只准你刷一半,太极度图案还是斑马线,随你高兴,但是粉刷面积不得超过整面墙的二分之一。”
“你在讲什么啊?”他真被搅糊涂了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忘了。”她送对白眼给他,“这房子我也有份。漆黑漆白我没意见,但你只能漆一半,不准你黑白漆,你漆黑,我就漆白,你漆白,我就漆黑。”
“什么黑漆白漆太极斑马的?”他皱眉,“没有黑漆,我只订了白漆。”
其实她对自己刚才所言也不是很明白,她只想向他强调彼此的财产应该划分清楚。
“我的意思是不准你漆光所有的墙。”她有唱独脚戏的感觉,一个铜板拍不响,他根本不懂她的想法。
“我是准备要你跟我一起动啊。”
好恶心!要她跟他一起动?动什么动?她紧盯住他,动也不动。
“明天你和我一块刷墙壁。”他揽住她的肩,带动她上楼的步伐。
“要漆你漆,我才不漆!”
“刷油漆很好玩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他很懂得以柔克刚的技巧,她不再说话。
“我让五金行另外带些色母过来,如果你不喜欢纯白,那就调色彩吧,颜色你选,只要不刺眼就好,都依你。”
“我想把一楼刷成萤光绿,二楼刷成桃红,三楼刷成金色。”这是苟延残喘地找他麻烦,她已没辙,声音一点不具威胁效果。
“你不会那么做的。”
说完,他已送她进房间,体贴地为她带上房门。
他不会是偷听到她想拍卖他的话吧?对她更加温柔体贴的目的只在巴结吧?他也这样巴结过阿公吧?
她愈来愈说服不了自已。已经两三个月不作恶梦的她,今晚睡不着。
深夜,傅强叩着她的房门,戴着耳机的她根本听不见轻轻的叩门声。
“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?”他推开门,探头关切一问。
见到人,她才摘下耳机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还得接受晚点名。”她说得很不高兴,也明了这种不高兴是针对自己。
“阿苗,除了想替阿公关心你之外,我自己也很愿意爱护你、照顾你。我一直都这样做,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?”他走近两步,又道。“我知道你还很不甘愿阿公对我们的安排,所以大部份的时间我都把你当成妹妹,以哥哥对妹妹的态度来对你,这叫我来说,并不难做到,我很熟悉这种感觉。”“她疑惑,“你熟悉这种感觉?你不是——”
“我是孤儿,所以从小就幻想自己有兄弟姐妹,有大哥、有二哥,还有我最钟爱的小妹。”
他温暖的神情和感性的声音继续摧毁她胸中的积怨。
当他在床沿坐下,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时,所剩不多的怨和恨已化成泪水。
“哭什么?”他替她擦去泪。
“哭你的凄凉身世,还有——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我自己的三生不幸。”
“你没那么倒楣,一生不幸已经够了。”
“你想逗我笑是不是?”她的泪水收住了。
“你愿意笑一个给我看吗?”
她又觉眼眶发热,但还是朝他笑了笑。
“这样才乖。”
“我看你是把自己当成我阿公了。”她再笑。
他叹笑,“我没那么老吧?”
“所以你偶尔也该像正常年轻人一样,出去玩玩,比方说跳个舞什么的。”心底还有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她,她和同学有协议。
“我没你那份闲工夫,想玩的话你自己去玩,我不会有意见的。”
“你不愿意陪我啊?”
“时间允许的话,我当然愿意。”
考虑片刻,她问: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?有关农场经营方面。”
“有空的话,你可以查查账本,了解一下收支状况。”
“你是不是早准备好假账了?”
他打定主意不跟她生气,顺着她的话道:“是呀,我看准了你是那种被我卖了还会替我数钱的呆头鹅。”
“你也想卖掉我?我呆头鹅?”她又惊又怒,“去你——”说不出下文。
“这样就对了。你一点也不像会说脏话的女孩,事实上,你应该是温柔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“温柔”怎么写。”
“不会写不要紧,会表现就行。”
“也不会!”
“迟早你会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,你绝对有我要的温柔,而且是与生俱来的。”亲了下她的脸颊,他道:“你真的该睡了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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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掉孟婆汤 第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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