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~~”他这傻模样还挺可爱的,她心念一转,告诉自己,大概就是这样了吧!
好男人不好找,能遇到一个就该庆幸,她是该满足于此,于是她挽住他的手臂——
“走一走吧!我还下想回家,想跟你玄散步。”
“好好……”他简直快飞上天了,当她那样勾着他的手臂,他们就像是一对热恋情侣,走在这条路上下是散步,根本是漫步在云端。
他确定,他一辈子都会记得,这初吻的感动,这飘飘欲仙的感觉。
原来恋爱是这样子的,让一个人无缘无故想微笑,即使只做一些最平凡的事,却有惊心动魄的效果,这在科学上毫无道理,但它就是发生了。
沿途中,两人说的话并不多,苏妍望着两旁树木,叶子都变黄了,仿佛也在宣告她的青春不再,是该把握良机、良缘,而眼前这男人,就是她的最佳选择,不用再多考虑了。
这些年来,爱情的各种滋味她都尝过了,该是定下来、落叶归根的时候,建立一个家,生两个孩子,迈进人生另一阶段。
只是不知为何,她却会隐隐失落,难道她还有梦、还有憧憬吗?
*
初吻之后,范书平以苏妍的男友自居,每天温馨接送、电话问候、奉上各类贡品,把女友当女王一般膜拜。
苏妍平静地接受了这些服务,她知道他对她很好,虽然他不善言词、不会耍浪漫,从他眼中却看得到浓浓真情,如此深深被爱的她,还有什么能挑剔呢?
尽管爱情会让人盲目,范书平仍看得出来,女友偶尔会流露出落寞神情,那让他好生心痛。
“小妍,我我……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快乐?”他常这样问。
“你已经很好了,真的很好。”她摸摸他的脸颊,温柔回答。
“可是……你真的快乐吗?”
“我很快乐。”她点点头,以灿烂笑容让他炫目。
不由自主地,他低头靠近她的唇,而她闭上眼迎接,她不讨厌他的吻,那感觉有如月光、有如清风,却不是火烫或热情的,可能人老了就该这个样,慢慢从激昂转为平淡。
约会快满三个月了,他给她一种深刻的安全感,总是准时来接她出门,准备鲜花和礼物,注意她的一切需要,所有举止发乎情止乎礼,从不敢冒犯。
诚如骆秋君所言,这种男人最适合做老公、做父亲,为了将来幸福着想,不抓牢的话太可惜。
范书平不知女友真正的心思,他只确定一件事,他爱她,他要为她做一切的事,只要她能快乐。
每次约会前,他总会拟定详细计划,他的军师除了以前的学生沈怡帆,还有曾为中将的父亲范成辉,这两人提供的意见多如繁星,他得一一思考才能付诸实行。
在苦思过程中,他却甘之如饴,因为他在恋爱中,所以他无所不能!
周五的夜,苏妍忙完所有公事,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,她接到一通电话,是基隆老家打来的——
“妍妍,是妈啦。”
“妈~~”苏妍撒娇的喊了一声。
“你明天不用回来,我跟你爸要去参加进香团。”廖玉灵和丈夫都已退休,夫妻俩平常除了当志工,就爱搭游览车去庙宇参拜,为儿孙们祈求平安。
“好,你们多去走走。”
“你上回说,你交了个男朋友,他对你怎么样?”在三个孩子中,廖玉灵最担心这么女,瞧她工作上呼风唤雨似的,感情上却难以稳定。
“他……”苏妍想了一下,才找到适当形容。“他对我很体贴、很尊重。”
“听起来他人不错,如果这次能有好结局,那我跟你爸就放心了。”廖玉灵已抱了五次孙,并不急着催促什么,但总希望女儿有个好对象。
苏妍隐隐感觉到压力。“感情的事很难说,你们不要期待太高。”
“你这么聪明,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不,其实她很笨,她什么也不知道,究竟她要走怎样的路?过怎样的生活?这在从前是很简单的事,现在却变成了进退两难。
廖玉灵又叮咛了几句,便挂上电话,开开心心准备行李去。
苏妍躺到大床上,她喜欢双人床,可以翻来覆去的,爱怎么睡就怎么睡,如果走进了婚姻,就要两个人一起睡觉、一起醒来,再不能随心所欲了。
她试着想象范书平躺在身旁的画面,那似乎有点荒谬,他一定穿着条纹睡衣,颜色不是灰色就是蓝色,睡前他应该会脱掉眼镜,头发仍是一丝不乱,不会打呼也不会说梦话,每天都早睡早起,力行养生之道。
他生来就是那种人吧!可能到死前也不会变,他太稳重也太安全了,反而让她喘不过气。
好烦喔~~她槌着枕头发泄。到底该怎么办才好?一个适合做丈夫的男人,就注定不适合做情人吗?她要求的标准是不是太高,才会每段恋情到最后都褪色?
二月的寒风,在窗外呼呼吹过,一个二十七岁女人的心事,似乎也只能飘落在风声中……
*
情人节,所有男人的恶梦。
为了讨好女友、老婆或情人,他们得竭尽所能地做些蠢事,才能博取女方的嫣然一笑。
全台湾有成千上万苦恼的男人,范书平也是其中之一,为此他失眠了好几个夜,绞尽脑汁想遍方案,就是没一个满意的。
最后,他打了通电话求救,寻找他的启蒙大师!沈怡帆是也。
“喂,你现在有空吗?我有点问题想请教你。”
恩师有事相求,沈怡帆自然义不容辞。“老师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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辣一点才过瘾 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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