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红了吗?难道……不愿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,欧阳寒随即也施展轻功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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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早晨,欧阳寒早早起床,想带「李玉珊」参观两人现在所居住的「蘅湘别苑」。
这座蘅湘别苑当年是欧阳海建给亡妻的园林,在欧阳寒的娘亲死后就拨给了他。
「玉珊、玉珊、起床了。」欧阳寒摇了摇「李玉珊」。
谁在叫玉珊呀?正在熟寐的杜佩茹,不悦好梦被扰。
「走开!要找玉珊就去找,别吵着别人睡觉。」她挥了挥手地说。
欧阳寒见叫她不醒,想都没想就用手捏住她的俏鼻,「玉珊,起床了。」
杜佩茹透不过气来,忿忿地拍掉欧阳寒的手,「我不是你要找的玉珊,你不要来烦我。」
欧阳寒无计可施,于是灵光一闪。
「玉珊,妳再不起来我就要吻妳了。」
「不要……」突然,杜佩茹睁开眼睛大喊,随即坐起身来。
可不幸的事发生了,她的俏鼻「吻」上欧阳寒的额头。
「哎哟!」她摀住鼻子,眼泪倏地流了下来,「好痛!」
「怎么样了?快让我看看!」欧阳寒慌张地拉开她摀着鼻子的手。
「还好,没有流鼻血。」
话刚说完,鲜红的血就从杜佩茹的鼻孔里流了出来。
「天啊!流血了!」欧阳寒手足无措地说。
「都是你啦!现在怎么办?」杜佩茹害怕得哭了出来。
「妳抬起头来,我去帮妳找些东西来止血。」
经过一阵混乱,欧阳寒终于替杜佩茹止住血,并再三向她陪罪,同时允诺早膳后带她参观蘅湘别苑,这才使她消了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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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哇!你家的花园好美哦!」杜佩茹开心得又笑又跳。
「不是我家,是咱们家。」欧阳寒感觉到她的快乐,不由自主地咧嘴一笑。
能和她两个人待在一起真好!幸好他有先见之明,命令其他人不准跟来,不然岂不是很杀风景?
杜佩茹根本没有将欧阳寒所说的话给听进耳里,她忍不住赞叹道:「而且还有水池、假山。」
「那座假山叫七星山,水池叫映月湖!」欧阳寒微笑地站在杜佩茹身边解说着。
「什么?映月湖?」杜佩茹惊讶地看着他。
「我娘很喜欢城外的映月湖,所以就将这个水池称为映月湖了。」
「哦!原来是这样!」杜佩茹跑到池塘边玩起水来,「好清凉喔!」
「走啦!」欧阳寒拉住杜佩茹的手臂。
「可是,我还想看那些鱼呢!」杜佩茹扁了扁嘴,撒娇说。
「下次再看,我们还要逛很多地方。」欧阳寒不由分说的将她拉走。
「听雨楼?好奇怪的名字哦!」杜佩茹抬头看着那块匾额。
「我娘很喜欢到这里喝茶、听雨,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。」
「听雨?怎样听?」
「妳看外面种着许多的芭蕉和竹子,一到下雨,雨打在叶子上就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。」
「哦!其实我也很喜欢听雨,每到下雨天,我都会撑伞出去,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好好听;而且我听着雨声睡觉,也特别容易睡着。」
「就算妳没有听着雨声睡,也很容易睡着。」欧阳寒揶揄她。
「讨厌!你竟然拐着弯骂我贪睡,可恶!」杜佩茹娇嗔地搥了他几下。
欧阳寒看到她可爱的样子,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。
杜佩茹愣住了,忍不住也伸手抱住他的腰,感觉到他虽然很瘦,但是肌肉却很结实,脸色也显得红润,一点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,可奇怪的是,为什么他一见到除了她以外的人时,脸色就会迅速变得苍白,连身子也会变得软弱无力?这还真是令人难懂。
倏地,欧阳寒推开了她,支支吾吾地说:「我……我们去逛其他地方吧。」
走在路上,欧阳寒忍不住偷瞄身旁的「李玉珊」;而她也正偷瞄着他,两人目光一碰上,就极不自然地将头转开,脸都红得像关公一样,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笑容。
接着,欧阳寒将「李玉珊」带到书房,只见上面挂着的匾额上写着--浩瀚书海。
「这些区上的字都是谁题的?」杜佩茹不禁好奇地问。
「这蘅湘别苑里所有的名字都是我娘取的,字也是我娘亲手题的。」
「哦!那她一定是个才女。」
「可惜红颜薄命。」欧阳寒神情哀戚地说。
杜佩茹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,只好转移话题说:「这里的书挺多的,你全看完了吗?」
「唔!有些看了好几遍,有些只是浏览了一下。」
「哇!从这里可以看到花园,咦?那是什么?」说完,杜佩茹丢下欧阳寒,一个人跑去花园。
欧阳寒见了,笑着摇头。看来他的妻子简直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。
这也让他发现那些以前觉得没意思的东西,现在看起来有点好玩。
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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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让瑾儿见识蘅湘别苑,杜佩茹带着她到别苑的花园里游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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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罐子大侠 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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