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衣服呢?”白凛风见白净月两手空空,不禁纠起了眉。他可是要她去帮他拿衣物来的。
“不就在那吗?”白净月伸手比了比门外。
他向外看去——
只见隶小奴略显不安的缓慢走进病房内。
“你?怎么会来这?”看见心中所想的人出现在眼前,白凛风有些吃惊。
“我、我听说你受伤了,所以过来照、照顾你。”隶小奴放下手上的东西站到他眼前,眼中明显有着担忧。“你没事吧?”
看着他被包扎的腿,她心中有着小小的心疼。
“没事。你要照顾我?”
“对啊!”隶小奴用力的点头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他想也不想的回绝。
他还没到需要人来照顾的地步。
“不可以啦!我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你的起居生活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隶小奴用力的摇着头,眼中有着坚持。
“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。”原本听她说要照顾他,还有一点高兴的白凛风,在发现她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,才这么说后,不知怎么的,心情大受影响。
“这女人是谁?”一旁的白恩好奇的打量着隶小奴,走到白净月身旁问。
“阿风的女佣。上次在聚会时不是有提过了,要帮他找个顾家的女佣,就是她了。”
“喔……是吗。”白恩搓着下巴,仔细审视着隶小奴,眼中冒着算计的精光。
“不可以啦!这是我的工作,我一定要照顾你。而且你现在只能待在床上,如果没人在一旁照顾你,要是有了个万一怎么办?”隶小奴打定主意后,便将带来的东西放进一旁的柜子内,接着开始准备工作。
“你要干嘛?”白凛风质疑的盯着她看。
“你那个水瓶内的水是什么时候的?”
“水?”他怎么知道,一住进这里时就有了。
“是吗?那我重倒好了。”他现在是病人,绝不能喝不干净的水。
“还有你身上的衣服,是什么时候穿的?”她又指向白凛风身上那件病患的专属衣物。
“呃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洗澡?我记得你好像习惯两天洗一次哦!嗯!不是我爱说,而是这
样真的好脏你不觉得吗?像我啊!如果流汗了,一定马上洗澡,夏天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,身上要是湿湿黏黏,我会全身不对劲。”因为他都是两天才回来一次,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两天才洗一次澡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白凛风伸出手,表示有话要说。
“还有,你现在是病患,一定要非常注意卫生,要不细菌跑进你的伤口内,导致伤口恶化,那可糟了。”
一旁的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这女人……真是不容小看,刚才明明还一副胆小模样,此刻却让白凛风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看看还需要些什么东西……啊!我看我还是去问问医生你的病情好了,有没有哪些事情需要注意的,像吃的那些东西,我好为你准备。”话一说完,隶小奴就打算走出病房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白凛风大声暍止她打算离去的举动。
站在门口的女人停下了脚步,一脸疑虑的看着他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,坐下。”白凛风比了比他身旁的位置。
“可是我……”她困扰的摇头。她有很多事要忙!
“先过来坐下。”白凛风用力的吸了一口气,试图和缓即将爆发的怒火。
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什么,一听见她说了这么多,出发点全是为了工作,他就有气。
“我看……还是我帮你问问医生吧!”白恩不知何时出现在隶小奴身旁,他一脸笑吟吟,让人看了实在怀疑,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。
“哦!这位是……”隶小奴好奇的问。
“我是阿风的父亲。”白恩和善的冲着她笑了笑。
“你好,白老先生,我是隶小奴,是白凛风雇用的钟点女佣。”一听见是父亲,隶小奴可吓了一大跳,原因在他们两人完全不像。
“好啦!你就快去坐着吧,他看来是生气了。”
从没见过白凛风生气过,白恩对眼前的隶小奴可是刮目相看了,竟有本事把一号表情的白凛风给惹火,而且还只是为了点芝麻绿豆的小事,看来阿风对眼前的女人颇为在意哦!
为了让阿风早日陷入爱河,也为了早日验证他多年前就计画好的催眠实验,他这做父亲的,怎么可以不从中推一把呢!
白恩话一说完,人随即离开病房。
“那个……”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又诡异,白净月发现自己和身旁的男人好像变得有点多余了。“我们还有点事要办,呃……要先走了,你们慢慢聊。”她话一说完,便拉着身旁的男人快速的离开。
隶小奴站在大门口,看着三人先后离开。
眼下病房内只剩下她和白凛风两人,而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,有人的目光非常不善哦!
呜……她也有种想溜的冲动。
“过来坐下。”白凛风又再度说了一次。
“我、我站着就好。”她是不是说错话了?隶小奴十分牵强的笑着。
“别再让我说一次,过来这里坐下,不然的话……”
“坐、坐。我这就坐。”她立刻乖乖的坐到他的身旁,像个规规矩炬的小学生一样动也不动,笔直而坐。
他看起来明明是面无表情,怎么她老觉得他的眼神有一滴滴可怕。
“你觉得照顾我是工作?”白凛风口气有点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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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个狂野老公 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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