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说,吴姐,你好了吗?”她朝呆楞的人喊了喊:“好了,我们就回去了,游夫人欢迎常回来玩,再见。”
眼睁睁地看她满腹委屈的消失在他面前,他不能再等今天,他得澄清所有的事,不管游母反应如何,游霁月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婆--温暖,他要留住她。
“温暖--”他追出来,扯住她欲往前的身子。“给我时间,会说明一切。”
“你早已说明一切。”
他追来干嘛,难道不怕“玉石俱焚”?
“不是这样的,温暖,”
这个时刻说任何话都足以杀伤对方,为了好聚好散,她保持缄默,游霁月不甘她的沉默抗议,硬是拉着她不放。
“温暖,别逼我在这儿吻你。”
他虚张声势,她不得不开口。
“如果你真要这么做,我也阻止不了你,反正我早已操控了所有,不是吗?”
这杀伤力果然强劲,即使不是他的本意,但事实如此,无从驳的,他放开了她。
“在家等我,好吗?”
温暖没回答,迳自走向电梯。而在一旁的吴姐,看到这对眼看就要分散的鸳鸯,也只能在一旁摇着头,哼!谁叫你要脚踏两条船,这下阴沟里翻了船,唉!可怜的温暖。
当游霁月和游母、唐吟吟一行人吃完饭回到家时,他就明白一件事,他留不住她了。
屋内的摆设有些许改变,属于她的东西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平空消失。他连忙放下行李,匆匆往二楼卧室,打开她的衣橱,空空如也,只见穿衣镜上贴着一张随意贴--
我自行离开,东西暂放阁楼,余言后述。
她走了,没等他回来解释就走了。她心急如焚地是楼,游母发现他的神色惨白,趋前探问怎么啦?他激动得欲一吐为快,但在看到唐吟吟关心的眼神时,硬把话吞了回去。
不行,他不能在她面前坦述,这不但会伤了她的心,还会造成母亲对温暖的反感,他更担心会对温暖采取行动,在以保护温暖为前提下,他硬是按下心中窜跳的火焰。
“霁月,有事吗?看你脸色发白的。”唐吟吟问。
“呃,没什么,吟吟,很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唐吟吟把车放在公司,搭他者车来的。
“她今天不回去了,我要好留下来陪我。”游母说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,吟吟明天还有工作呢。”
“没关系,难得伯母来,我已经排好行程,这两天会好好地陪她四处走走看看。”
这下可好,他这苦容大概得蹲上好一阵子了。
将他们一老一少安顿在一楼后,他假明天要上班想要早点休息的藉口回房。温暖一定是回家了,就不知道她回家后会作何解释,拔了电话给她,负荆请罪先来个前奏。
电话是温煦接的。
“游霁,这么晚有事吗?”
听温煦的语气再轻松正常不过,如果温暖真的回家,只有两种口气,一是破口大骂,那是在得知真相时,而不知真相,便会只当他是要找温暖。既然没反应,那只证明--温煦毫不知情。
“呃,温暖想送昶扬一件礼物,要我问我送什么好?”他不敢妄下断语,只好套话。
“干嘛送他东西?”
“她就说要谢谢他,大概是我把他调来上班的事吧。”
“不需要吧,那丫头就是心思密,叫她来听电话,我来跟她说。”
轰地!游霁月的头炸了开来。温暖没回家。
“哦!她已经睡了,我明天再跟她说,”他急忙收了线。
温暖没回家?她的交游圈不大,那她会去哪里,天哪!可别让她出事。
一夜未曾合眼,也顾不得尚在睡觉的人,他先是飞车到了花坊。吴姊说昨天跟她在四楼分手后,就没和她联络。再飞车到公司前的站牌,苦苦守候着,都已经过了上班时间,也没见到她弱弱的身影。他特地绕到业务处,她的位子是空的。
“今天总机没来?”
“是的,她请了三天假,总经理有事吗?”
当然有事。照温暖平日行事作风研判,她不可能因此而请辞,不过,她请三天假干嘛?任凭他想破脑袋也理不出个头绪,就三天,他勉强自己过三天。
这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三天。徐昶扬还挖苦他说,舍不行老婆太劳累,金屋藏娇什么的,耻笑他每天的精神不济,睡眠不足样是纵欲过度,他根本没任何心情开玩笑。第三天了,希望温暖诚如之前所说,明天便会销假恢复上班,明天,一个世纪遥远的明天。
桌上的私人专线响起,没几个人知道这号码,大概是妈又要问今天会不会回家吃饭。家,没有了温暖,就什么也不是了。他无心地拿起话筒。
“游霁月。”
“是我。”话筒延续端传来温暖。
“暖暖!”他控制不住地朝话筒喊。“你现在在哪儿,我马上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,我会自己回去,你别担心,我很好,明天我就会去上班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不过我要托你一件事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现在即使是十万个托,你都答应。
“别下来找我,也不要再叫我上去。”
唯独这个不成。
“非得这么做吗?”
“是的,我们已经造成一个大错误,何苦继续错下去?我不想私人的感情影响到工作,如果你不答应我明天就辞职。”
听出她语气中有不容商量的坚决,当务之急便是能看到她平安,其余都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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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女孩名叫warm 第3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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