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用费心解释,我根本无所谓了。」她冷冷道,「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再争取、奢望什么,请你不要让我为你的话而心痛,我不想听。」
「伤害你是我这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。」他激动这,双眼湛然,「而且我更不允许误会阻拦在我们中间。」
「你要告诉我你爱的是我,不是汀妮?」她幽幽道,心里苦笑他或许还不知道自己与他完全不配?!
「是的。」他坚决这,毫不犹豫。
她淡淡笑了,轻轻摇头,「我很累,请你先出去。」
她怎能让他的同情与责任再度骗了他们俩呢?她怎能让这虚泛的希掌再度毁了他们?
「集花……」他祈求着,「相情我,相信我们的爱。」
她闭上了双眸,允许自己享受片刻梦幻的爱语……
「集花……」她已经全然不理会他的低唤了。
雷慕挫败地捶着墙壁,他那天无心的话将集花伤得太深,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相信自己的爱?
雷慕深呼吸地走出医院。
他会想出办法来的!
* * *
她无聊至极的环顾着追问高雅明亮的头等病房,窗外美丽的樱花树只零零落落点服
着一些未落的粉樱,更添加萧瑟凄美的色彩。
突来的敲门声让她的心猛一跳。难道是雷幕又来了?
可是开门进来的是一个有着阳光笑容的日本男孩,他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英文,
「不好意思,我是花店的人,打扰你了。」
她微笑颔首,眼光已被他手上那束灿烂梦幻的紫玫瑰吸引住了。
紫玫瑰!看着它,勾起了她无限的回忆……雷慕最初认识她,就是以每日一束紫玫瑰对她表白。
「请你签收一下。」
集花签好后,接过了花,痴痴地盯着浅紫花瓣的花朵,呼吸着它淡雅的香气。
是雷慕送的,他永远这么温柔且细心……好得让她想哭。
花束中藏着一张花笺,集花本能地打开来
记得以往的欢笑吗?它并未逝去,只是被我的粗心而遮盖了,对不起。你相信我的爱吗?它永远存在,而且会一日比一日更深,我爱你。
爱 雷慕
她颗颗泪珠纷纷跌碎在花笺上,哽咽道:「我该如何面对你?我该怎么做才对?」
接到这束花后的每分每秒,她开始不经意的若有所待,等待他的出现,虽然她的表情不变,内心矛盾极了。
他终于出现在房门的那一头了,带着紧张和满眶的爱意,深深地凝视她……
集花咬着唇,眼睑迅速贬呀眨地不说话。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,雷慕都快以为他要窒息了,她才轻轻如蚊响地吐了一句
「我好疲倦……」
他差点被重重的失望和挫败击倒,可是集花的下一句话又使他顿时活了过来。
「先回洛杉矶再说吧。」
* * *
虽然沿途在飞机上,集花始终不说话也不笑,兀自沉思着,但是这对雷慕而言已经是个好征兆了。
「吃点牛肉?」他殷勤地询问。
她机械化的动作着,就连用餐时,还是不放开愁意寂寥的眉头,看得雷慕好不心痛,恨不得能抹去她眉宇间的轻愁,让她重拾往日飞扬开朗的娇态。
* * *
再次踏入家门,集花感慨万千。当初是挥泪抱着决心离开,可是今日却是带箸满腔迷惘归来,短短几日她的问题变得更多更复杂了,再也不是单纯去留的抉择。
「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,快点到卧房躺下来休息吧!」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。
集花也柔顺的让他将自己扶到床上。
"想吃点什么?」
她摇摇头,眼睛贬了贬,随即望向窗外,再度陷入沉思。
他体贴的不去打扰她,最后要离开卧室前仍不忘叮咛:「不舒服或肚子饿了叫我声,我会马上来。」
在客厅里,雷慕打了通电话给尼克。
"集花现在好吗?」尼克关心地问。
「身体是没有大碍了,只是精神一直不太好。」雷慕叹了口气,「我的爱说得太迟了,以至于她不敢轻易相信我。」
「不要气馁。」
「我不会的,只是她的悲怆让我心都摔痛了。」
「加油。」
「好的。」雷慕低声道:「汀妮的情况如何?」
「她的伤口愈合情形良好,你大可放心,也不必心里存着愧疚。」
「她替我挨了一枪,教我如何能不愧疚?」他苦笑。
「可是绝不要因此影响了你与集花之间的感情。」尼克客观道,「集花担心的也许就是这个。」
"这完全是两码子事。」他确定。
「那就好。总之,视你好运。」
「谢了。」他目前确实很需要视福。
* * *
汀妮移动着双腿要下床,雷慕正好走进来,不禁唤道:「你要做什么?」
「是你!」她眼睛一亮,笑吟吟道:"这些天躺得骨头都快生锈了,再不下来动动,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废人了。」
「动到伤口就不好了。」
「是,我听你的话。」她爱娇。
「汀妮,今天除了来看你之外,还有件事想对你说。」他望着她,坚决道。
「什么事?」看他表情肃穆,她唇角的笑逸去了。
"我们的感情早在几年前就正式宣告结束了。」他一字一句地说,"对我而言,你是我这辈子的好伙伴,和尼克一样,我爱你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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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眼警探的春天 第4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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