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玩也犯不着急于一时,况且他们两人性格都那么倔,放着不管也会自动为他们制造“趣事”。
龙天宏回头向正在生闷气的天浚回以玩味的笑容,天浚抿抿嘴好不甘心。
二哥天宏外表似是一脸无害,温文儒雅,内心却比老爸更狡桧,十足披着羊皮的狐狸,令人防不胜防。
他不是已对她失去耐心吗?为什么还要关心她?想着,冬儿感到眼眶发热。
知道天浚一直在留意自己,她不安的心骤然定下来,委屈的泪却忍不住涌出来。
看到冬儿低下头,他知道她哭了。
该死的!他不是铁了心要逼她先低头的吗?怎么一见别的男人向她示好他就受不了!明知二哥对她不是那种感觉,他还紧张什么?
他始终放不下她,就连狠心一点也做不到。
怪自己的心软,也心痛她的无助,天浚壮实的臂膀紧紧的搂着冬儿。
还好这个位置挺僻静,不必担心有人察觉他俩拥在一起。
他壮阔的胸膛让她找到依傍,热烫的体温驱散她的无助,心底深处却像被针刺到一样隐隐作痛。
理智告诉她必须放手,狠下心去拒绝他的温柔,但只消接触到他的目光,感受到他的气息,她的意志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牵动着,她已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了他,爱上一个同样深深爱她的人,她应该接受吗?
不!
早在五年前可风死后,她已失去爱人的勇气。
现实比任何事都要残酷,命运更是无人能预计。
前一刻她才和可风公证结婚,谁知道这就成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回忆,若他像可风一样不声不响就离开了她,她怎可能再承受一次椎心泣血的悲痛!
再者,龙天承对可风的怨恨那么深,一直未停止追捕她们母子两人,试问若他知晓她的身份,后果会是……
冬儿更贪恋的靠在他的胸膛上,十指抓紧他的背,想好好记住他的一切,可能的话,她希望有更多的回忆,不过有这一点也该够了。
对冬儿突如其来的回抱,天浚并没有高兴,他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打算,只是不清楚她会采取什么手段,这令他更感不安。
直觉告诉他冬儿这一次会不顾一切,只求能消失于他眼前,若以为他会轻言放弃她就太小看他了,无论她作出怎么样的行动,他仍是会紧紧的把她锁在身边。
在舞池中耀眼的一对璧人一曲又一曲的舞出优雅的华尔滋,两双眼睛却始终未离开那僻静的一角。
“你想天浚要多久才能打动冬冬的芳心呢?”沛浠和天浚是同学,当年在学校里,无论在家世、外形,还是学识都同样出众的天浚,总被一群女生围着,从不愁没有女伴的日子,反而是难得的安静,这一次要他采取主动,可算是前所未有。
“你放心吧!天浚一旦下了决心,就说什么也不会放弃。”龙天宏哪会不知道沛浠在担心什么,他对自己的弟弟可是信心十足。
“冬冬她——”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沛浠的话,不是讨厌,而是惊讶,尽管那一吻只是印在她的额上。
看到二弟鲜有的主动,正向他们走近的龙天承露出这晚最真的微笑。
同一时间,沛浠的困惑也得到圆满的解释,如果天宏的反应迟一秒,秘密就会被揭开,还好天宏够机警,她暗舒了一口气。
“大哥,你怎会落单的?”龙天宏温温吞吞地道,声量却足以令天浚和冬儿有所警觉。
接着,他一脸不知所措的,慌忙甩开沛浠的手。
沛浠此刻才知道龙家三兄弟中,最深不可测的是谁。
不单满腹诡计,演技更加炉火纯青,若她不是同台演出的演员,她也必定被天宏的演技蒙骗,以为他是纯情小男孩。
从看到龙天承走过来到此刻不过数秒,天宏竟然临危不乱又不着痕迹地对身后的两人发出警告,同时作出一连串的反应,由深情地吻她的额,到慌乱地甩开她的手,令龙天承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们身上,不禁令沛浠由衷佩服。
“我的女伴是谁无所谓,反倒是你对身边的女伴似乎不够体贴。”龙天承乘机取笑“正直纯情”的二弟。
“我……我们刚跳完一支舞,大哥你想请沛浠跳舞吗?”
怎么她会觉得自己在看披上羊皮的大野狼,欺骗纯真的小红帽?
龙天宏是大野狼?而龙天承是——
沛浠甩甩头,阻止这可笑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萌芽。
收到龙天宏的暗示,冬儿和天浚立即整理仪容,平定思绪,落落大方地向他们走去。
“我可不敢打扰啊!”龙天承轻轻低笑,眼光瞄到正向他们走近的两人,脸上漾着隐隐异状。
“天浚,这是你回来后出席的第一个宴会,不和各界打照面建立人脉,反而躲在一角,太不像话了!”龙天承明是责怪天浚的不懂事,暗却在斥责冬儿碍着天浚,他对冬儿的防卫心和反感昭然若揭。
说他自私也不打紧,他只是不想天浚的一切就此毁掉,虽然沛浠和小冬见面后,天浚没有再三不五时绕在小冬身边,但天浚看小冬的眼神却满载藏不住的深情,他感到天浚并非在演戏,这一点令他更惶恐,对小冬的戒心又加强了。
浓烈的排斥感叫冬儿也不好装傻,她向龙天承礼貌地欠欠身,随即转身离开。
天浚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手,沛浠和龙天宏也挡在她的前面阻止她。
一时之间,龙天承仿佛成了众矢之的。
在会场另一角落的杜逸凡刚巧向他们走近,未发现异状,热络地搭上冬儿的肩,适时化解了尴尬的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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惑动情潮 第2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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