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形迹败露了,她仍想抵赖。
“叶锦娘,我现在知道那十年你是活得如何的逍遥自在,而我的十年,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?”
“我……我要我爹,爹救我!——”
霍炎庭目放冷光,阴阴地看着叶锦娘道:“叶家人很爱钱,我只好将他们永远留在金矿上。”从此叶家人就
是金矿上的劳役,甭想再逃出生天。
“什么?!”叶锦娘一屁股坐在地上,震惊惶惑地看着霍炎庭。
“岳庭你们都出去。”
一阵脚步声远去,整个牢房里,最后只剩下霍炎庭与叶锦娘两个人。
“在应鹊城,你们早就想好要怎么摆脱我了不是吗?”霍炎庭一把将叶锦娘从地上拉起,冷冷地道。
“相公……饶了我吧,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“我问你是不是!”
“是,展宽他逼我的,他说他道上的朋友知道当晚会有山贼入城,所以约我过去,这样就能避过霍家的耳目。”
“很好。”
“我也是被他骗去的,相公,我也是被骗的呀!”
“那你只好去地府跟他算帐了。”
他要杀了她?!叶锦娘浑身发抖,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我爹曾被称为塞上枭雄,人们都说我没继承他的毒辣嗜血,那他们就错了。如果有人敢伤害我的蓉儿,我会变得比我爹更可怕。动手吧。”霍炎庭松开手,退出了牢房。
霍光及霍康领会主子的眼神,进走了牢房内。
“不!不……”叫声渐渐消失。
霍炎庭只身走出雷司院,牢房中阴暗、恐怖的东西,仍然充斥他的内心,他的血液几乎变得冷凝,性格中阴暗的一面被仇怨喂成野兽,他想毁灭想嘶咬,想使出全身力气报复命运的不公。
报仇了,为了自己,为了家人,为了蓉儿,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,那一刀刀送走的也是他的青春年华,是他过去的盲目付出,是他的伤痛。
外头炎热的阳光驱不走身体内的阴寒,他逃也似地来到水芙蓉的床前。
寝房内,面色恢复些的水芙蓉穿着淡粉中衣,软趴趴地靠在床板上,目光澄净无辜,与田春光有说有笑。
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事,笑得格外开心。
一见霍炎庭黑着脸,神色颓唐地走进来,水芙蓉轻轻笑了,她拍拍床榻边缘道:“炎哥,快过来。”
走上前去,坐在她身边,握住她暖暖的手,霍炎庭长长地时了口气。
如果没有她,他将堕入怎样的黑暗?变为怎样冷血的野兽?他会用残忍、怨恨、毒辣来回报这个待他不公的世间,毁灭他周遭的一切,也毁了他自己。
“炎哥,尝尝这个。”水芙蓉从枕旁的小竹篮里拈了一枚小点,塞进霍炎庭的嘴里。
张嘴,含下,一股难言的清香荡去他心底的烦乱,仿佛沉入灰雾当中的人终于看到光亮的方向。
“只会顾着你相公,都忘了婆婆,哼。”田春光决定还是闪远点,给小夫妇一点空间,她扭扭屁股,走人。
“婆婆吃你醋了。”水芙蓉弯起明亮的眼睛,好可爱地说道。
“我还要。”霍炎庭一改往日假意抗拒的模样,出声要求。
“那再吃吃这个。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
“对!还有这个”
“呀,炎哥,我会不会把你喂胖?!”
“你放马过来试试。”
“好哟!再吃一点再吃一点。”
生命中,有一些人,他们只为挽救别人坎坷的人生而来。霍炎庭笃定,今生挽救他的人,就是水芙蓉。
高原上的可贵夏天在悄悄溜走,被困在床上的水芙蓉肚子渐渐地胀成一个大大的球,塞北神医下令,要保住孩子只能卧床不起,因此即使再思念阳光,她也不敢下地一步。
处暑节气过了没多久,霍炎庭便打算抱着水芙蓉到院子里晒晒太阳。
强壮的男人抱起妻子,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颠窍。
“一定要把眼睛闭上吗?”水芙蓉闭着眼睛,小声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现在告诉人家嘛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霍堡主,开开恩嘛!”
说话间,水芙蓉的小屁股被放到了贵妃榻上。
安置她坐好,霍炎庭觉得屋外的风有点凉,再为她加盖了一条毯子。
午后阳光欢乐地落在水芙蓉的身上,映着她红扑扑的小脸。
“还不可以打开眼睛吗?”
“现在可以了。”
初初睁眼,在看清面前是什么东西的时候,她的眼里浮起泪光。
“怎么哭了?把它送给你,是想让你高兴呀。”
“我高兴我高兴!我有自己的马车了。”水芙蓉看着放在院中,玲珑精致的小马车,开心得不得了。
马车用金丝楠木搭出骨架,用七彩宝石做妆点,碧绿玉石做靠椅。在阳光下,它犹似天女的宝座。
“到时候把龙驹控在前面,给你拉车。”
“相公……”
“抱歉,答应你那么久才给你做好,实在有愧于你。”
“不,不,已经很好了,我好想上去坐坐。”
“等你生下孩子,坐完月子,我就教你驾车,不过你要答应我,安安全全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好吗?”
“我爱你,炎哥,我保证平安地诞下孩子,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。”她回以万般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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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诱堡主夫 第4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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