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的计划,小怜是要献身的,由于小怜的坚持;而且计划也进行得不错,苏妈妈已让了步。她不能再要求什幺,只是每次被徐广天吻过之后,她都会躲起来哭一顿;并且对于朗尼怀有莫大的歉意。
存放温朗尼东西的小首饰箱,小怜带进了别墅;由于她十分小心,因此,连苏妈妈也不知道。每天只有面对朗尼的相片,她才会真真正正的开心。
徐广天实在太放肆,小怜已忍无可忍,她高叫一声:“奶奶!”
徐广天手一放,小怜马上游开去,按了叫人铃,把那半截裙往肩上一披,打个蝴蝶结,裙子马上又变了披肩。
徐广天跟上来,缠住她,双手往她腰里探:“你好坏!”
“我口渴嘛!”小怜用手指戳住徐广天的前额一推,“佣人马上下来了,你看你像什幺?成了大色狼!”
阿桂果然进来:“小姐,要什幺?”
“给我一杯鲜蜜瓜汁。”
徐广天老大不高兴地坐在另一张椅上,小怜柔声问:“广天,你想要些什幺?”
本想赌气说不要,又怕惹小怜生气,他一边点烟一边说:“啤酒!”
阿桂回到上面去,由于不知道她什幺时候再来,徐广天不敢造次。
小怜暗中舒了一口气。人家说,伴君(皇帝)如伴虎。她呢?像只小羔羊,天天伴着只豺狼,不提心吊胆才怪。
她也想过了,如果防不胜防,给徐广天污辱了,她会马上杀死徐广天,然后自杀。破坏了母亲的计划,也许苏妈妈会不高兴,到那时,她也顾不了那幺许多。
金老太写好了几行怪字,那些字像符号也像花,她把纸条用手帕包住。
金老太握着手帕到花园散步,看看这盆花,又看看那盆花,边看边走;又抬头看看里面的茶色玻璃有没有徐广天的人影,一边用手弄着盆里的花。
好不容易,来到后面的车房。车房只有新司机阿丁在抹车,看见金老太,他放下布走过来。
“有事吗?”他声音很轻。
“你把这……”她打开手帕一看,糟糕,那张纸呢?“奇怪……”她回转身走去,不得了,嘿!阿辉竟然站在她身后。虽然也不太近,但是,已几乎把金老太吓得晕了过去。
金老太颤声指着他:“喂!你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后干什幺?”
“和阿丁一样,想进来车房抹车!”
“抹车?谁信,抹车站在外面,老远的怎幺个抹法?”
“老太,我刚要走进来,就给你喝住了,所以我不敢走前一步。”
“平时你走路声音大,像操兵一样,怎幺今天没声没气?”
“今天我穿了运动鞋,老太!”阿辉举起了脚。
“你不要巧辩,你为什幺跟踪我?”
“我跟踪你?”阿辉反问,“为什幺?有必要吗?”
金老太马上发觉自己失言,于是她凶巴巴,声大大地对阿丁说:“你怎幺搞的,一个星期用那幺多汽油?当茶喝?”
“老太……”
“你不用说,我的车可是名牌豪华车,你可不要拿它当白牌车接客赚钱。”
“老太太,我没有……”
“我管你有没有,下一次你若再犯同样错误;或是被我知道你在外面跑私帮,我就剥了你的皮,哼!”
金老太气冲冲走出车房,远离车房,马上去找那张字条。明明在手中,为什幺突然不见了?会不会刚才拨花……咦!那儿不是有张白纸在花盆中,拿起一看,就是那张纸。唉!人老了,也糊涂了。
刚才她才慌死呢!担心纸条会被阿辉拾去,纸上又是符号又是花,阿辉不起疑心才怪。啊!谢天谢地。
金老太马上回到房间,锁上房门。
当天晚上,阿辉送徐广天上班,阿辉从倒后镜中看看坐在后面的徐广天,面露微笑,他显然心情不错。
“徐先生,我发现一件怪事!”
“你的女朋友告诉你怀孕了,向你要钱堕胎?还是喝了酒看见自己升空?”
“不是我的事。今天上午,我发现金老太鬼鬼祟祟地走去车房。”
“大概看看你们抹车是否干凈。”
“不是,她进去车房找阿丁,本来轻声说话,看见我,马上停嘴。”
“大概她不喜欢你,她一向对你有成见,你何必理会她跟阿丁说什幺?”
“她不喜欢我没有关系,只是……”
“你不怪她,就算了!”
“金老太看见我好象很愕然。如果她不是心虚,她为什幺怕我?”
“金老太婆会怕你?哈哈!”
“她本来轻声和阿丁说话,看见我就大声大气地骂阿丁。徐先生,你不觉得很可疑吗?”阿辉不服气。
“如果金老太婆今年十五六岁,我可能会怀疑她勾搭司机。但是,她已经五六十岁的人,那种事,不可能。”徐广天说着,一点儿也不在意,现在除了小怜,他对什幺都不关心,“至于说她声大声细,这老太婆向来莫名其妙,奇奇怪怪。就拿我来说,忽然对我十分关心,无缘无故却把我骂一顿。如果不是看在小怜份上,我早就一扫帚把她拍走。”
“徐先生,我总觉得你应该提防金老太,我不知道怎样说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放心好了,她不会去勾搭阿丁,就算真有其事,我也不敢管她。你放心吧,这样的老太婆,任何男人都没有胃口。”
这天晚上,小怜靠着徐广天看电视。徐广天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人家哭呢,你笑。”小怜指着电视,“没有同情心!”
“我不是笑电视,是笑阿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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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面夏娃 第5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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