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送我臭蛋?”
“是我问你,不是你问我。”
“刚才的话,就是我的答案。”
“啊!报复。”
“当然!有仇不报非君子。”
“你不是君子,是妇人。”
“反正是人不是禽兽!”清湄低头看他的鞋。
“你不用再打这鬼主意!”腿一扬,脚上是一双白皮鞋:“你的高跟鞋攻势使不得!”
“你送我臭蛋,我放你车胎的气,拉平。”
“拉平你的头!我车上有补胎器,你替我把四条胎补好,再道个歉,我就放过你!”
“行!”清湄很爽快:“不过,我在气孔里都放了针,我这边把气打进去,那边气又出来了,结果你的名贵劳斯莱斯还是矮了一截。哈!怎办呢?”
“你找死,我饶不得你!”史希文用力握她的手,还要伸手抓她的头发。
“放手!放手!”清湄叫着:“前面来了两个警察......我一喊非礼,你准没命!”
史希文回头一看,马上放开江清湄,他指住她:“江清湄你听着,从今天起,你当心,你将不会有好日子过,今天算你好运!”
史希文往学校走,清湄抚住手,霍比蒂为她弄好头发。她抽抽咽咽:“他刚才的样子,好像要吃掉你似的,你还是向他道歉吧!我好担心你!”
“道歉已经没有用。别哭嘛!我还没有死。史希文这个人,不能向他低头,要斗就斗到底,别的女孩子可以让他,我可不能。”
“连玛莲娜也很迁就他!不敢和他作对。”
“玛莲娜是谁?这名字好熟!”
“我跟你提过,她是社会学院的大一学生,开学的第一天人家就称她校花。她不但漂亮,而且还很富有,她外祖父在美国开采石油,她的舅舅在白宫任高官,表哥在联合国。她自己的祖父是这儿的名门望族,父亲得过女皇颁赐勋衔,又是议员,投资许多生意,她母亲是慈善医院的副主席,她是个独生女。”
“你知道她的事可不少!”江家的司机已在等着,清湄和比蒂上了车。
“她很嚣张,人家跟她打招呼,她双眼朝天,小凤、美美都受过她的气,我们几个人都不喜欢她。不信下次你问咏诗。”霍比蒂说,“她整天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,大出风头,联欢晚会那天,她还上台唱歌呢!”
“能唱,能不能跳?”清湄好奇地笑。
“能!全能的。漂亮、富有、能歌善舞,还会潜水,一大堆追史希文的人,就只有她能够追得上,听说他们单独看过电影,吃过饭!”
“玛莲娜条件那么好,她为什么要追求史希文?”
“美人爱英雄呀!史希文不单只是英雄,还是大学里的白马王子。”
“但凡二十岁以下的男人都是白马王子,无聊!”
“你不觉得他很英俊吗?六尺二寸高,还有深蓝色的眼珠子呢!他笑的时候和皱起眉头就最吸引人了,他呀......”
“要不要我替你做个媒?”
“我?史希文。”比蒂指着自己的鼻子,眼镜后面的眼睛瞪着:“你没有弄错吧!我和史希文是一个天,一个地,雪与泥呀!真是!我倒觉得你和史希文才是天生一对!”
“别忘了我们的校花。”
“谁叫你第一天赶不及来上课,有你在,校花她是做不成,说句良心话,你比玛莲娜漂亮,你是真的漂亮!”
“漂亮还有真假?”
“当然啦!你短发一刷,一条牛仔裤已经很好看,你又不喜欢出风头,牡丹花盖在禾草下。她呢?要靠打扮,招摇,经常身边带着几个人,很威风似的想引人注意。小凤说:她是搽粉底、涂口红。”
第一章(4)
“不会是血红的樱唇吧!”
“那倒不敢,涂粉红色的,还搽指甲油呢!也是粉红色的,衣服呢!天天新款式!”
“比蒂,你上我家里吃饭吧!你叫呀叫的,你的家早就过了头!”
几天下来相安无事,史希文并没有采取什么报复行动,霍比蒂为清湄松了一口气。
吃过午饭,清湄、雅贤、比蒂三个人在校园里散步。
“停车的事我查过了,车位本来是医学院一个讲师的。”比蒂多了两只眼,消息灵通。
“那讲师的车位给人占了不开腔?”
“讲师太太的弟弟,在史希文爸爸的大机构内,是个中级职员,他希望步步高升。”
“啊!关系那么微妙?”
“清湄!”雅贤开腔了,“ 你不要和史希文斗,避开他吧!他惹不得。”
“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”
“他在学校势力的确很大!”
“我知道!他是香港教父。”
“那和黑社会无关,他爸爸是个大慈善家,每年捐给学校的钱也不少,校方也很尊重他!”
“校方尊重他爸爸,因为捐了钱,老子捐了钱,儿子就可以横行霸道?!”
“别忘了,学校的教授讲师,也很喜欢史希文。”
“他第一幅蓝图贴出来,的确画得很好,单看那张图还以为他是个书呆子,他和几个人做PROJECT,他是组长,成绩也很好。”清湄点点头。
“不但如此,四五月间,校方还会派他参加国际学生网球单打大赛,在运动项目方面,他还会不断为学校增光。”
雅贤细心分析:“你想,一个人家庭背景好,功课好,又是学校扬名的黄牌,学校偏爱他,教授以有此学生为荣,同学仰慕他,崇拜他,拥护他,那是必然现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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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雪公主的苦恋 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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