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、胡姊。」安汶芝心虚的涨红了脸,硬挤出笑来,赶紧用双手抚摸着扑上来的狗群们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老天爷,她刚刚是想到哪里去了?怎么会以为冀唯宸跟胡姊……
安汶芝瞥了眼蹲在地上,双眸含笑望着她,大手正轻抚着小黄肚皮的冀唯宸,懊恼得真想挖个洞钻进去。
「老婆。」范可书站起身,扬起了个英俊的笑容,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耀眼灿烂。
「你怎么会在这里?」安汶芝压抑住内心的慌乱悸动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冰冷淡漠。
「汶芝,冀先生已经来这里好一会儿了,还帮我们清理狗舍跟帮狗狗洗澡,真是辛苦他了,第一次来就做这些粗活。」胡智娟赞赏的举起了大拇指。
「清理狗舍?帮狗狗洗澡?」不可能啊,这些对冀唯宸来说可是下等人才会做的事情,他大少爷哪可能纡尊降贵,做这些脏兮兮的卑贱工作叮
「我发现狗狗真的很可爱,难怪你这么爱它们。」范可书早知道安汶芝超级爱狗,以前,他也曾经陪她来狗园好几次,每次都弄得筋疲力尽才回家,但心理上却是满足愉悦的。
看着他身上昂贵的名牌针织衫沾满了脏污,还有那一条要价上万的牛仔裤也印上了好几个狗脚印,安汶芝简直不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她老公。
「汶芝?」
胡姊困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但她还是无法自眼前的震摄回神。
「我老婆太高兴了,以后我们会常常一起来的。」范可书微笑的看着她呆若木鸡的可爱模样。
今天的她穿着鹅黄色的工字背心、宽松的军绿色工作裤,长长的马尾俏皮的在脑后晃着,甜美可爱又有朝气。
他喜欢今天的她,不像平常那样总是感到抑郁。
「那太好了,随时欢迎。走吧,我们进屋内去休息一下、喝杯茶吧,张姊泡的茶可不是盖的喔。」胡智娟边笑边邀请他入内作客。
「那我就打扰了。」范可书弯身摸了摸小黄,朝安汶芝眨眨眼,跟着胡姊并肩走。
「呵呵,说什么打扰?你真是太客气了。」
胡姊愉悦的笑声直到两人走远都还可以听得到。
等等,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
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合拍了?就连狗儿们都对他摇尾撒娇,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个陌生人,想当初她可是花了不少时间跟这些狗狗搏感情,才让它们真正接纳她呢。
所以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?
安汶芝呆了。
她还是不敢相信,眼前的男人就是她老公冀唯宸。
从那天之后,冀唯宸甚至还比她更热衷上山当义工帮忙,甚至不吝惜的捐了一大笔钱当作狗园基金,协助狗园——不只张妈妈狗园,连坐落在台湾各处、勉强维持营运的狗园,可以不再太担忧粮食短缺问题。
但更重要的,他还捐赠了五辆流动结扎车,专门免费帮忙做流浪动物的TNR与注射疫苗的活动。
说她不感动那是假的。
他的每一个行为都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,那是比起他送她贵重珠宝首饰、名牌服装、名表,甚至名车都无法比得上的感动。
本来她还以为他的转变只是装出来的,维持不了太久,但现在她已经有点开始迷惑了……
她看着穿着雨鞋,拿着水管清洗狗舍的丈夫,望着即使面对癞皮狗也毫不嫌弃的露出温柔笑容的丈夫,她内心深处的冷硬围篱,似乎也一点一点的崩坏了。
安汶芝没发现自己凝视着丈夫的双眸不再冰寒,反而被温柔悄悄取代,红润的唇畔轻扬着,泄漏了她心情上的转折。
在这个晴朗无云的下午,感受微风轻拂,虽然炎热,但她却觉得这是她结婚以来,最满足、幸福的时光。
等等,满足?幸福?
老天,安汶芝你疯了吗?这两种感觉怎么可能跟老是背叛自己的冀唯宸连在一起?
发现自己产生了不应该产生的感觉,她不禁有些慌乱。
「汪——汪汪汪——」
突然,一阵带着惊恐与怒气的狗吠声自狗园门口传了过来,同时吸引了安汶芝与范可书的注意力。
他们互看了眼,没等还拿着水管的他反应过来,她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。
「天啊,它好惨啊。」
「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这样虐待它?」
「可怜的孩子,难怪这么不安了。」
「变态凶手,以后一定会下地狱,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够偿还。」
「没错,那个凶手,以后一定会有报应的!」
只听狗园的义工跟工作人员七嘴八舌的又是骂又是叹的,让安汶芝的心不由得紧紧的揪了起来,等看到一只有皮肤病的中型虎斑狗浑身警戒的蜷缩在地上,背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伤,连尾巴都被砍断了,还不住的淌着鲜血,她的胸口痛得像是要迸开了。
「是谁这么残忍?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它?」
眼泪在安汶芝的眼眶打转着,在场的所有人也红了眼眶。
「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进来的,是刚刚有义工在整理环境时发现的,小女生不知道该怎么办,跑来叫我,明知它伤势很严重,必须马上送医才可以,它防备心却很重,无法带它走。」张长菁满脸心疼的看着受伤的虎斑狗。
「我来,我想办法带它去。」安汶芝立刻自告奋勇,走上前蹲在虎斑狗面前。
「狗狗受到极大的惊吓,现在情绪很不安,刚刚还想要攻击我,汶芝,你还是离它远一点比较好。」胡智娟提醒道。
但她只一心想尽快解除虎斑狗的病痛,完全忘记该有的安全防范,心疼的朝它伸出手,想安抚它紧绷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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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范夫 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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