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痛疼的嘤咛声惊扰了刚刚入寐的黑楚樵。
“喻儿?哪里不舒服?”一直搂抱伊人身躯的他,连忙侧起身,俯首轻问。
长睫毛微微一掀,仍在高烧当中的单喻昏昏沉沉的低吟着。
“口好渴……”她的头好像有无数的石头压迫着。
“身体好痛……”全身的关节骨头仿佛已遭拆解,她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“烧退了就没事的。”他起身倒了一杯加上盐粒的温开水。“来。”扶抱住她软弱无力的身子,他将温水缓缓的喂着她喝。
“饿不饿?我煮个粥给你喝……”
“我吃不下。”将螓首垂靠在他的肩上,单喻的声音轻浅无力。
“喻儿乖,吃点东西补充体力,身体才会快些康复。”她生病体虚,怎么可以不进食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拗了起来。
“喻儿,听话才乖。”他极具耐心的哄着她,安抚她因为生病而不稳定的情绪。
“我想睡觉。”她的神智昏乱。
“好,我抱着你睡觉。”只好依她了。
“你……真是黑楚樵吗?”她怀疑自己是在梦中。
“不然是谁?”他好笑的点点她的鼻尖。
“楚樵不可能这么待我的……”她一定是在作梦。
如果这是梦,她可不可以不要醒来?她想永远依偎着他。
“你……可不可以不要消失,不要离开?即使是哄骗我也好。”眼睛热热的,眨巴了下眼睫,清泪便滑了下来。
黑楚樵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滴。
“傻瓜!蛮悍的娶你为妻,就是不愿意放开你……十年了!你注定是我的,即使你要逃,我也绝不放手。”
傻喻儿,倘若不是爱惨了她,他怎么可能会用一辈子的婚姻契约来束缚自己那颗放荡不羁的浪心?
“好……一言为定哦。”渴切的偎进他的胸怀,单喻几近梦呓的呢喃轻语。
不是梦!
单喻摇了摇头,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宽硕结实的男性胸膛。 她仍被紧紧钳制住……
动了下身子,她想挣脱像八爪鱼似的他。
“好些了么?”摸着她的额和面颊,温凉的体温使他松了口气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她轻喘,全身仍隐隐作痛。
黑楚樵皱了下眉间,微微一哂。
恶作剧似的,他故意将她抱得更紧,结实的长腿甚至跨上她的腰腹,使她完全动弹不得。
“昨晚你可是哀求着我别离开你,难道你要出尔反尔,说话不算数?”
单喻的身子轻轻战栗,她的脸红了,顿时燥热不已。
“我以为我在作梦……”她无助的辩解。
他不捉弄她俯首轻啄细吻着她的唇畔,大手在她脊背轻缓的摩挲捏抚……
新婚之夜他对她的轻薄鄙贱再次浮上脑海,使得单喻惊骇得全身一凛,难道他又要重施故技的伤害她的感情?
攒握紧拳,她奋力的捶打他的心口。
抓住她的手,他轻笑,“做老婆的人怎么可以这般凶悍?看来,我可得好好驯妻了。”
“楚樵?”
她真的被他弄糊涂了,他的眸光为什么柔情如水,含着宠怜的光芒呢?
“单喻,你应该尽一点为人妻子的义务。”
他命令式的说着,酷酷的神色中噙着的笑意带着嘲弄,可是他的眸光却令人迷醉。
“现在是大白天……”低声的抗议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半点儿说服力。
“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,时时刻刻都可以被允许,懂吗?”黑亮的眸光闪着情欲的渴求激荡。
他轻解她的罗衫,手掌抚握住单喻胸前的浑圆尖挺……
仿佛两百瓦电流穿透似的,单喻惊诧住了,她的身体似乎不再是她能够主宰的,每一个颤抖都像是迎合他的渴求似的鼓舞着他进一步的侵略占有。
“你也是想要我的,否认不了。”他粗嘎的低声道。
“你故意诱惑我,让我自觉羞耻惭愧,好使你有玩弄、报复的快感,对不?”她犹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喻儿。”他一面轻吻她的粉红蓓蕾,一面催眠似的哄着她。
“我要你的身体,你的灵魂,你的一切的一切。”
当他心碎于她昏迷时的脆弱,恐惧可能失去她的时候,他告诉自己,他将不择手段得到她的所有,即使是赔上他的骄傲。
“把你的一切交给我……”
发自灵魂深处的迫切,他的吻变得狂野,而他的爱抚更是带给她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。
“我怕……”莫名的女性渴望教她不知所措。
想躲,却又想要更多。
黑楚樵的手轻易的探入她的花核内,摩挲着、抚弄着……
嗅!他存心要她爬上情欲的巅峰。他到底是爱她,或是故意折腾她呢?
单喻再也抵挡不了,她的喉间发出令她汗颜的浪吟声,她的身子更是叛离理智的拱抵上来,像是哀求丈夫一丁点儿的怜爱。
扯下她的贴身底裤,黑楚樵一个使力,他的男性坚挺深刺人她的情欲核心。
“樵……”自下体传达至全身内的满足幸福,她光裸的娇躯快速的泛起一片潮红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他诉说着永恒的誓言。
不说情、不谈爱,他给予她的是矢志不渝的终生承
诺。
“她是我妈妈,为什么要让给黑楚樵?”
“黑楚樵是喻儿的老公,是你的父亲,你吃哪门子的醋啊?乖曾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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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晌贪欢 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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