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多时,在各人各有所想中,桌上饭食也被收拾大半。
在这个时候,刘氏突然想起什么,「水寒,明儿个冬至,明晚休息一天,过节的酒宴准备得怎样?」
闻言,有惯例可循,水寒早已准备妥当。
「已经准备好了。」
刘氏点了点头,转向姚衣衣和楚小南,「两位小姐,反正都住下了,就别急着走,明晚是咱们的大节日,留下来一起庆祝。」
姚衣衣巴不得楚小南赶快回京,却听到她违背她意愿的答应。
楚小南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「明儿个我还要请少当家带路,领我到冰窖去看看今年的冰,晚上就再打扰了。」话说完,还睨了姚衣衣一眼,报方才闭嘴之仇。
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热闹,更何况有这么多年轻、漂亮的男男女女相伴,刘氏又问:「那乐公子、华公子、季公子意下如何?」
姚家姊弟不走,众人自是点头。
乐逍遥笑开了脸,「承蒙大娘好意,我让家里送些『抛青春』来!」
抛青春是乐家知名的好酒,这名来自此酒美味到让人愿意抛弃最珍贵的青春。众人当然开心,可是他们都没发觉,乐逍遥的笑容背后,正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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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郊二十里的驰道上,一行快马在雪中飞驰,溅起阵阵雪花,几抹色彩鲜艳的流光,快得让人看不清。
四骑在一处私人庄园前停下来,水寒领着姚衣衣、姚彩衫和楚小南来此验冰。
水家守窖的人来牵走了马,四人步行到窖口处。
看着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,姚衣衣不禁怀疑,此处怎么收藏那么多的冰?
「冰窖在这儿吗?」呼出朵朵白烟,姚衣衣好奇的问。
水寒点了点头。「地上看来没什么,不过这地下是空的,用来收藏冰砖。」
一开启位在山壁的入口,一阵阴湿空气冲出来,深不见底的地窖四周是贴在山壁的宽坡道,不停的向下向下。
但进入后,这地窖虽冰冷,却比外头还暖些。
水寒点燃了火把,望向第一次来此的姚衣衣和姚彩衫。
「这冰窖分成两层,当初是先向下挖一丈,然后开挖两倍深的储冰空间,也就是从地面起算合计三丈,坑底够深,在夏天也才够冷。」
姚衣衣吐了小舌,「那从这摔下去就不得了了。」
姚彩衫闻言,作势推了下姚衣衣,女人没有准备,脚下一个踉跄。
「呀!」
水寒警敏,连忙捞住了姚衣衣的身子。「小心。」
在多灾多难的她身边,他快要习惯随时提高警觉了。
姚衣衣想砍死小弟。「姚彩衫,你是嫌命太长了是吧?」
姚彩衫还是一皮天下无难事,既然姚衣衣有人照看,他乐得开始自行探险,追上楚小南。
姚衣衣嘟起了嘴。
一个大掌从旁边伸来。
「手给我吧,我牵着妳走,安全些。」水寒有些难为情的说。
真是的,他一个大男人难为情,那教她这个该羞答答的小女人如何大大方方呀?
想归想,姚衣衣还是心底暗喜的搭上水寒的手,一步一步的随着他走,不期然,那在雪上随行的经验又回到脑海。
一层一层的向下,走了一丈深后,不但更觉得潮湿,而且更底处闪烁着橙红色的光芒。
「那是冰吗?」总是白花花的冰居然发出红光呢!
水寒眼底含着笑意,「嗯,这里暗,冰反射的是火光。」
闻言,姚衣衣内心一甜。
冰原来也可以回应火,原来不是永远对立的呀!
「呵呵呵……」女人暗自开心着没啥道理的体悟。
水寒心情也好,目光眺向前方。
楚小南孤寂的走着,姚彩衫的协助,她完全不予理会,沉寂得像块石头。
「她……楚姑娘今儿个怎么没和妳拌嘴?」水寒好奇地问。
姚衣衣一听这问话,小嘴向上噘了几分。他这温柔的口气是怎样?
「你在意她?」姚衣衣口气暴躁。
呃,他不过就问问而已。
水寒苦笑,「妳多想了,我只觉得奇怪,这楚姑娘看到妳就像吃了火药,三不五时便要找事由激妳,可今儿个打我们离庄之后,她就这么静静的,像有什么心事似的。」
姚衣衣才不管那么多呢!
「她有心事也和你无关!」
水寒继续苦笑,「当然无关,我在乎的是她来不来烦妳。」
男人陈述的事实,让女人羞红了脸。
这水寒是吞了蜜吗?怎么最近老让她心里甜丝丝的?
「我也不知道……她只在大庭广众之下找我吵架,单独就我们俩,还是没什么人时,她这只母狮子就变成石狮子了。」
水寒收下这答案,暗暗思考着什么。
是人多之处?还是有特定人之处?
事关己则乱,不关己则明,或许楚小南冲的不是姚衣衣,而是和姚衣衣有深深关联之人,也在京师里的人……
突然--
「哇,好多冰呀!」姚衣衣看着窖底,大声尖叫着。
红橙的大型冰砖出现在众人眼前,排出约莫几张戏台那么广的冰面,和向下的坡道处在同一水平,但好似还有些石坡道被冰给埋了,以致无法向前。
不像楚小南安静待在坡道上,活泼的姚衣衣和姚彩衫踩上了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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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野理直气壮 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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