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地,一道细细的轻喘钻进她的耳中,沉潜的意识和身体重新连结,她醒了过来。
她侧躺在床上,眼前是陌生的格纹床单,另外还有一幕诡异的景象。
那是女人的手臂吗?那是麻绳吗?那个男人又是谁?
手中正握着绳子的男人,意外的看见一旁始终沉睡的女人已苏醒。
「咦,妳醒了吗?」段子豪低声问道。
萧言楚惊得往后一缩,由于没注意到身后已是床沿,便从床上滚了下去,跌在地板上,但她没有痛呼,旋即站起身。
待看清楚眼前是怎么一回事,她的脑子里一片黑暗。
床上确实有一男一女,男人衣着齐整,但女人身上的衣服却因为缚紧的绳子而区分成一块块,女性特征因此更为突出,充满淫秽感,十足十是SM的情色场景!
「你、妳……你们在干什么?」萧言楚抓紧领口,慌乱的叫着。
她怎么会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?她睡着了吗?床上的这两个人又是何方神圣?
不能怪她失了理智,任何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醒来,又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两个正在玩性虐待游戏的男女,当然会不知所措。
原本正紧蹙秀眉忍耐的任琅琅眼中仍含着水气。「妳怎么这么激动啊?妳不是同好吗?」
她的声又轻又柔,足以令人麻酥,但萧言楚听到她这么说,涨成猪肝色的脸又黑了几分。
「什么同好!不要随便乱说,我才没有玩这种变态游戏的兴趣!」她是第一次见到真实上演的SM秀,怎么可能是同好!
段子豪的脸上多了些许邪气,微微一笑,轻啄任琅琅带着薄汗的脸庞一下。
「宝贝,看来她不是妳的好伙伴喔,大概只是个付过费,留在天衡这里的人罢了。」
「刚才天衡收费的时候也没说,还让我们在这里玩,所以我以为她也是同好。她很可爱呢,原本想等一会儿看你和她玩,我一定会很兴奋的!」
「妳这个坏女孩。」段子豪扯了下手中的绳索。
「豪子,啊,好痛,别勒那么紧,啊……求求你,豪子……」
眼前的男女你一句我一句,让萧言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不过有个名字勾起了她昨晚的回忆。
这个满是铅笔画的房间是齐天衡的,她昨天跟他回来,不知不觉睡着了吗?
那个差劲的男人居然丢下她和这对变态同处一床?
「齐天衡,你在哪里?」萧言楚不管床上的两人如何热烈,忽然爆出一声怒吼。
床上男上女下的两人同时停下动作。
「他今天有课,收费完就走人啦。」仍手握着麻绳的段子豪看着怒气腾腾的萧言楚,好心的说明着。
「上什么课?他还是学生吗?」萧言楚握着拳头问。
由于眼前的小女人反应古怪又有趣,诱得任琅琅轻笑出声。「他打算花五年念完大学,现在才大四,当然还是学生……妳真的是他的朋友吗?听妳说得像一点也不了解他。」
我会了解那个怪异的男人才有鬼!萧言楚心里尖叫着。
「那你们又是谁?」她强迫自己冷静,瞪着眼前的两人问道。
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这两个人是谁,但她的名声十分重要,这两个变态难保不会为了钱,将她在年轻男子住处过夜的事爆料给八卦媒体放送。
那对男女相视一笑。
「这妳就不需要知道了,如果妳不是同好的话。」段子豪轻声说道,眼神变得深沉。
任琅琅接着开口:「豪子,她不是天衡的朋友,别透露太多给来路不明的人。」
向来都是萧言楚打量别人,何曾被人如此端详,又瞄见两人周遭和身上的麻绳,她哼了声,拿起自己放在地上的提包。
「你们和齐天衡一样都是变态,谁会好奇你们的事啊,骯脏死了!」
话一说完,她立刻奔出房间,接着便是甩门声和迅速远去的脚步声。
待一切归于平静,段子豪和任琅琅才收回落在门板上的视线。
「琅琅,妳觉得,她是不是天衡始终游戏人间的原因啊?」他以肯定的语气问道。
任琅琅想了不过几秒,头一转,轻咬一下他的耳朵。
「豪子,我们来玩吧,别管她了,看着我。」
段子豪闻言,露出狂野的表情,下一秒,任琅琅吃痛的惊呼了声,接着双双掉进情欲的深渊,再也无暇细想任何人事物,
萧言楚气急败坏的跑到大马路上,招了部计程车,不消一个小时便回到她位于城市另一端的住处。
这间房子是父亲给她的成年礼,回到自己的领域中,她安心的同时,难言的陌生情绪也一并涌现。
她将其深埋心底,不去细究,走进浴室洗去身上沾染的淫靡气味。
再白痴都知道那对男女在干什么!当她穿着浴袍走出浴室,心里仍不断想着。
她一定是疯了,从昨夜见到齐天衡后她就疯了,才会让自己掉进那么危险的世界里。
她不应该被气昏头,跟一个陌生人前去不知名的地方,更不该在他家睡得人事不知。
她怎么可能睡得那么熟呢?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在那种淫乱的情境中醒来,万一她被人侵犯怎么办?
贞操是她的价码之一,在政治联姻前,她不可以是个失贞的女人,一个妓女没有身价可言。
当她的脑子被懊悔占据时,客厅中的电话响起,她顿时浑身紧绷,但还是拖着脚步踱去,吞了口口水才接起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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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我爱你! 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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