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天宇稍微离开了她的唇,却还一脸留恋地望着她迷醉的美丽脸庞。
他捧住她的脸,近乎强迫地又封住了她的唇……
“噢……”她懊恼地想打他一耳光,可是两只手却软趴趴地使不出力。
他的唇片紧紧地攀附着她的,那火热的触感让她的脑子越来越浑沌、越来越模糊;渐渐地,她失去了抵抗的意志,也遗忘了女性的矜持……
大概是喝酒惹的祸吧?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接受了他侵略性的湿吻,她……她为什么要纵容他吻自己?他又不是她的“谁”——她想她可能真的是喝醉了、也喝“傻”了,竟然“茫酥酥”地觉得这样也无所谓。
许久,他离开了她的唇,而她也以为一切都将结束……
他凝视着她,眼底跳动着如星光般的情火;那一瞬间,维琛的身躯像是被抽了一下地颤栗起来。
“我想养你……”他轻抚着她的脸颊,撩拨着散落在颊上的发丝,“养你一辈子。”话落,他深深地印上了她的唇。
当他的舌在她口中缠绕着的时候,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也遭他席卷而去。
她全身发烫,仿佛火烧;她以为那是因为她喝了酒,但很快地,她发现并不是那样……
他离开她的唇,转战她的耳际;他湿热而灵活的舌,探入她不堪撩弄的耳窝里翻搅,教她酥麻得四肢痉挛、浑身乏力。
“唔……”维琛难耐地低吟着,听来很是煽惑。
明知她喝醉了,他却还对她做出这种事,他……是不是有点乘人之危?
维琛的身子明显地一震,但还未有真正的挣扎或抗拒;也正因为她未抵抗,他更放胆地揉弄着它。
她曾经被包养过,男人的经验势必是有的。他想,她之所以没有抗拒,应该是因为她还不讨厌他这样的抚摸吧?
不过他估错了。维琛没抗拒不是因为她经验丰富,而是因为她根本醉得头昏眼花,如梦似幻了。
不可否认的,她是有点沉迷在他高竿的调情技巧里,但却还没离谱到可以随便将身子奉献给一个相识才一个多月的男人,而且还是在她喝醉的时候……“借着酒意,她或者可以容许他的侵犯,但她不会姑息他”破坏“自己,她很清楚自己的界线在哪里。
“不……”她推推他逼近的手,声调还不是太坚定。
高天宇情潮高涨,根本收不了势。
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、不过突然要他收手,对一个已经“箭在弦上”的男人来说,真的不容易。
“不要……高……高……”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、越来越使力,她的声线也越发地断断续续、七零八落。
他从没被女人拒绝过,因此他并不清楚真正的拒绝应该是怎么样的;他只知道当女人说不要时,她们十之八九是在吊你胃口……
她狼狈地推开他,只差没用脚掌补他一腿。
“你这淫……淫虫!”因为太激动,她差点就想不出要用什么话来骂他。
这一刹那,他满腔欲火也被她的咒骂给浇熄了。
他悻悻地望着她,“我是淫虫!?”刚才不晓得是谁“叫”出那种奇怪声音的?
维琛用双掌搓搓脸以让自己更为清醒,“难道不是?你趁火打劫,还说不是淫虫!?”
想起刚才她在自己怀中那吟哦嘤咛的妩媚神情,他还真不能接受她现在圣洁不可欺的高傲模样。
“你老实说,刚才你是不是有点‘享受’?”
“我……”她哑口无言。享受?是有那么—点……
“就算我刚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控,你也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更进一步啊!”真是见鬼!像她这种根本毫无经验的处女,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讨论性事啊!?
他眉丘隆起,神情懊丧,“干嘛那么婆婆妈妈地不干脆,你以前的那个金主是这样‘调教’你的吗?”
她一愣,终于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……
他言下之意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,所以就可以随便“上手”!?别说她根本就没被什么金主包养过,就算有,他也不能用那种侮辱人的心态侵犯她!
不过事实上,高天宇并没有那种意思。如果他因为她会被包养过而轻蔑她,他犯不着让她进公司来当他的秘书,更用不着憋到一个多月后才做这种事,何况今天的事根本就不是预谋的——他欣赏她,他喜欢她,他渴望她,他不会因为她曾经有过别的男人而对她稍有不敬之意;今天的一切全是出自真心,发自肺腑,那些吻及抚触都是他渴求她的证明。
“出去!”维琛感觉受辱地指着门口,“我还不是你高天宇包养的女人,你听见了没?”
“我不是那……”他急着想解释,但她好像不打算给他机会。
“出去!”她将他推到门边,怒不可遏地吼道。
高天宇定睛一看,发现她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,也不知道是酒意未消,还是气得微血管破裂?
见他还睇着自己,维琛更是火冒三丈。“滚!”一拿出从前的小姐脾气,她还是挺吓人的。
高天宇满怀懊丧地下了楼,却还是想不通她为何会拒绝他。
在她强悍地抗拒他的时候,她心里在想什么或是在盘算什么呢?如果她以前甘心让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欧吉桑包养,为何现在会拒绝年轻多金又外貌不凡的他?
想到这里,他不禁有点沮丧,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她心目中,竟然比不上一个五十多岁的“不良”欧吉桑。
天生的征服欲及不认输的性格,让他因为这件事而显得情绪焦躁、心思纷乱,他一直希望自己在各方面受到肯定,不管是事业或是情感上,他都不想成为落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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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金败家女 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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