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睨着他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他说。
第三章
很快地,维琛已经跟在高天宇身边工作了一个月。
或许是天资聪颖,也或者是因为毕业于圣凯萨琳之故,她的工作效率很高,学东西也非常快;有人说女人的能力与外貌成反比,但这套说辞在她身上显然是行不通的。
“爹地,”工作稳定了之后,她打了通电话给在南部的父亲。“我找到一个秘书的工作,薪资还不错。”
“是吗?”钱钦洲高兴地说,“那爹地就放心了。”
“爹地您呢?”其实她很不放心让父亲独自到南部去工作,何况他一向是当大老板的人,现在却成了薪水阶级,心里一定有很多委屈吧?
钱钦洲笑笑,“我很好,生活也很规律,身体比以前还好呢!”
“真的吗?”她不相信地咕哝着。
“维琛,爹地真的很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说着,维琛忍不住又眼泪夺眶,“爹地,我算过了。”
“算过什么?”他微怔。
她声线微微哽咽地说:“我过去花在捐款行善上头的金额高达六、七仟万元,我们家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被我败光的?”
“怎么会呢?”
“可是——”想起父亲从未将公司营运不佳的事情告知她,却总是咬紧牙关地供应她行善时,她就不由得感到内疚。
“维琛,你快乐吗?”钱钦洲安慰着她,“当你帮助别人时,你快乐吗?”
她顿了一下,“嗯。”
“那就够了。”他一笑,“只要做那些事情时,你有一颗快乐的心就够了。”
听见父亲如此体谅包容她,她更是控制不住泪水。
钱钦洲听出了她的低泣声,“维琛呀……别哭……”
“我没有。”她倔强地否认着。
他轻叹一声,“要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,记得打电话告诉爹地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那……别说了,长途电话很贵的。”
“唔。”她在电话的这一端猛点头,而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。
“再见。”
她吸吸鼻子,“爹地,再见。”挂了电话,她趴在床上狠狠地哭了一场。
突然,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她接起电话,鼻音极重地应了声,“喂?”
“钱维琛。”电话中传来高天宇的声音,“你现在有空吗?”
她愣了愣,“做什么?我已经下班了。”她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现在在你家楼下,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?”
虽然他用了“拜托”这两个字,但维琛觉得他“号令”的意味居多。
“你说……”唉,谁教他是赏她饭吃的人呢?
“我现在有个酒会要出席,你能陪我去吗?”他高兴地说道。
维琛挑挑眉梢,“你不是有很多女朋友?”说完,她觉得有点后悔,因为这句话听来有点像在吃醋的感觉。
“别卖乖……”他懊恼地说,“你快点下来吧!”
她那倔强的骡子脾气又提了上来,“你是以老板的身分命令我?还是……”
“算是我拜托你,行了吧?”他无奈地低声下气。
她忖度片刻,“可是我没有能参加酒会的衣服……”
“随便穿穿吧!”地说,“总之你快点下来就对了。”说罢,他迅速地挂断电话,不打算给她推托的借口。
维琛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“随便穿穿?这可是你说的……”她咕哝道。
她身上正穿着一件米色麻纱洋装,不算正式却也不失端庄,“这样应该可以吧?”站在镜子前,她迳自嘀咕着。
算了!他不是说随便穿穿吗?
梳了梳长发,再画上一点口红,她抓着一件针织外套就匆匆地下了楼。
高天宇睇着因为小跑步而微微娇喘的维琛,沉默不语地打量着她身上的衣裙。
她警觉地看着她,“别东嫌西嫌的,是你说随便穿穿的。”
“我说了什么吗?”他耸耸肩,“我只是觉得你穿这样还不难看而已。”岂止不难看,简直是美极了!
她身形修长,腰肢纤细,天生的条件就比别人还占优势;其实,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让人觉得好看。
她不搭腔,迳自打开车门坐上了车。
他似乎真的很赶时间,一路上几乎没说什么话,只是专注地开着车。
“像你这样的大老板不是都会有司机吗?”连她爹地都有司机,怎么堂堂一个巨展的副总裁却……
他一笑,“我不想将性命交托在别人手上,何况……我很喜欢驾驭的感觉,不需要把这种快感和别人分享。”
“驾驭的快感?”她不是男人,实在很难理解转动那个小圈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快感。
他睨了她一记,“很难了解吧?”
“是很难。”她咕哝着。
不多久,他们抵达了一家五星级饭店,高天宇将爱车交由服务人员后,便领着她进入了饭店的欧式宴客厅。
一睇见入口处摆着“珠宝设计师联展”的牌子,维琛就知道今天的酒会是什么性质了。
宴客厅里穿梭着各界名流,甚至连当红的一些明星也是会上嘉宾;见大家盛装前来,维琛突然觉得有点自惭形秽,幸好她妈咪把她生得不难看,不然她这会儿可真是一无可取了。
“尼可拉斯,好久不见了。”一名身着黑色露肩小礼服的美丽女子翩然来到,十分熟络地勾住了他的手臂。“离我们上次在纽约见面已经一年了吧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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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金败家女 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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