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着她那娇羞又气恼的模样,格日勒内心为之一震。
「我身体好,每朝必一柱擎天也算是下流?」他略带狎意地问。
安苏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,只想赶快脱离他的温暖怀抱。「放开我!天亮了。」
他紧紧地锁着她,神情突然变得有点沉郁悲伤。
觑见他眼底那一抹教人心痛的凄然,安苏的心头陡地一震。那是什么?他……他怎 会有那么悲伤的眼神?
「你有夫家了吗?」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她一怔,「关你何事?」
「我不想淫人妻女。」他的话大胆直接得教人有些难以接受。
「如果我说有呢?」她挑衅地瞅着他,「你会放了我?」
他当真有点认真起来,「也许……」所爱遭夺的他亦不愿做出夺人所爱的事。
安苏很想立刻对他说谎,但触及他那悲伤又寂寞的琥珀色眼眸,什么话都哽在喉头 说不出口了。
「我一心报国,没有时间想那些情情爱爱的事……」她说。
「是吗?」一抹庆幸自他眼底闪过。「那就算我要了你也不算夺人所爱了。」
安苏一惊,「你……」这可恶的东西,她真不该被他的眼睛骗了。
格日勒凝神注视着她微愠的脸蛋,心情十分复杂。他揪起眉心,再次露出那忧郁悲 愤的神情。
见他眼中又出现那种眼神,安苏不觉困惑。为什么他情绪起伏得那么快速?
他似乎陷入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回忆当中,表情恍惚,眼神也失去了焦距……良久, 他松开了她,径自翻身坐起。
「你说得对……」他望向窗外,喃喃低语,「天亮了。」
瞧着他沉默而忧伤的侧影,安苏的心情无由地沉重起来。
不知为什么,他的神情让她觉得好心痛……***
格日勒带着安苏在城里巡视了一圈,近午时分才回到雁来客栈。
一回来,阿忽利便前来求见。
「将军,属下有一事向将军报告,请将军移步……」阿忽利睨着坐在床沿的安苏, 略带疑忌。
格日勒点头,大步走出了房门。
他往楼台上一站,神情冷淡地望着底下走动的人群。「你想谈她的事?」阿忽利跟 随他已有一段时日,他不难猜到他的心思。
「是。」阿忽利恭谨地道。
「说吧!」
阿忽利顿了顿,「是这样的……我们都认为将军不该把她留在身边。」他有点疑畏 地观了格日勒一眼,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之色,这才敢继续再说:「她是辽国人,又 是鬼面军的头儿,留她已是后患,更何况将军你还把她留在自己炕上,这……」
阿忽利忠心为主,当然不希望主子因女人而误了大事,甚至是性命。
「阿忽利,不管你怎么说,我是绝不会杀她的。」他断然地说。
「将军……」阿忽利心急如焚地想再劝说。
格日勒抬手阻止了他,「我有我的想法。」
「阿忽利愚蠢,不明白将军为何要冒这种险?」他粗眉一拧,继续谏言,「虽说她 是个绝色美女,但毕竟身份特殊,再说以将军的条件,还怕没有比她更……」
「够了。」他猛然打断了阿忽利,意味深长地道:「天下美女何只万千,但记住… …有些女人是无可取代的。」
阿忽利是个心直口快的粗人,什么话都放不住。「将军,她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迷 药,为什么你……」
「你听过冷儿这个名字吗?」他突然截断他的话问道。
阿忽利暗忖片刻,「嗯……」他有点犹豫,似乎生怕说错了什么,「听说她是将军 未过门的妻子,十几年前遭辽军强行掳走。」
其实阿忽利听到的还不只这样,据说他左眉的那一道伤痕,就是当初与辽军抵抗时 所留下的;当年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小伙子,虽然骑射俱优,武学造诣却还平平。
当时他因为伤重不敌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未过门的妻子被霸道的辽军带走;之后, 他潜心习武,不曾再娶。
「她……」格日勒眼中闪过一抹沉痛,「她和冷儿很像。」
阿忽利一震,「什……什么?」原来他不杀她是因为她和他未过门的妻子样貌神似 。
如此一来,他也不难理解他为何将那女人留在身边了;只是……即使样子相似,毕 竟还是全然不同的两个女人啊!这……「我了解将军的心情,但她终究不是当年的冷儿 姑娘,我怕……」
「我会小心。」格日勒明白他的忧虑何在,他也知道有那样的顾虑实是难免。
「将军……」
「阿忽利,」他打断了阿忽利,「再让我观察她一些时日,若她真有异心,我会亲 手杀了她。」
阿忽利本想再说些什么,却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第三章
第二天晚上,假冒店少东的阿普左亲自为格日勒及安苏送来了消夜。
「不知道小店准备的东西合不合苍狼将军的胃口?」阿普左极尽殷勤地问。
格日勒淡淡地说道:「我对吃的不挑剔。」说着,他示意要阿普左把饭菜放下,「 你可以出去了。」
「是。」阿普左恭敬地向他一欠身,服侍周到地替两人将碗筷摆好。绕到安苏身边 时,他向她使了个眼色,唇片掀阖了三两下。
「苍狼将军请慢用。」话落,他转身便退出了客房。
安苏望着桌上的佳肴美食,神情显得有点沉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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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情苍狼 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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