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他神情一凝。
“是真的。”她哭诉着:“她跟我们公司的代理社长走得很近,她……她根本就不在乎你。”
“胡说!”他认为她是为了让他死心,才编出这样的谎言。
她声泪俱下,“你可以自己去问她!”说着,她伤心地在地上瘫坐,声线哽咽,“我们代理社长又体面、又有成就,你拿什么跟他比?”
他一震,“我叫你住口!”
什么代理社长?他又是哪一号人物?他跟楚人分手才一个星期,她身边怎么可能马上又有了个男人?
倏地,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男人的脸孔——
“是他?”他忽地想起之前介入他与楚人之间的陌生男人。
“清次,”她趴在他膝上,低泣着,“我想跟你在一起,我爱你……”
他眉心紧锁,久久无法言语。
“如果你不爱我,甚至不想见到我,我……”她含着莹莹泪光,幽怨地望着他,“我走。”说着,她就要起身。
“不……”清次本能地拉住她。他知道自己跟楚人已经没有复合的机会了,即使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。
在这个时候,他不想一个人,他希望有人陪他,而他知道铃木响子会是一个好对象。
“清次……”凝望着他沮丧挫折的脸,她很心疼。她抚着他的脸庞,“你还有我,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。”她凑上自己温暖的唇,轻缓而深情。
清次本能地拥住她,用一种男性的直觉去回应她的所有情绪动作。
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,自始至终,他对她可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?她只是他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吗?他……不知道。
此刻,他不想费神去思考这个问题,他需要发泄情绪,而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她……就是他惟一的方式。
“我要你设计一套你理想中的完美礼服。”
这是直史交代她的一项工作。为了设计他所要求的完美礼服,楚人是日思夜想,一刻也不敢懈怠。
躺在床上,她绞尽脑汁地构思着礼服的设计,几乎没听见已经响了好半晌的门铃。
待她回过神,她听见了门铃声。
“佳人,佳人!”那懒丫头为什么不应门,可恶!
喊了几声没人理她,她只好悻悻然的跳下床去。
走出客厅,见没半个人影,她知道佳人又溜出去了。
“这疯丫头……”她一边嘀咕着,一边走向门口,“谁啊?”
“我。”门外传来一声低沉性感的男性嗓音。
她一听就知道是谁,却还是故意地问一声: 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我。”他也很皮,一点都不输她。
“我们熟吗?”她倒是玩出了乐趣,索性跟他耍起嘴皮。
他一笑,“接过吻算不算熟呢?”
他已经逮到了她的罩门,自然知道用什么方法最能对付她。
被他这一激,她冲动地打开了门,“你说什么?”他居然在她家门外说那种话,要是被邻居听见了多丢人!
“我说错了吗?”他气定神闲地笑睇着羞恼的她。
她涨红着脸,哑口无言地瞪着他。
他径自走进屋里,“你妹妹呢?”见她家里静悄悄的,他随口问着。
“她出去了。”她不加思索地回答。
他睇她一记,促狭地说:“那么不就只有我跟你?”他故意露出一种邪狎的表情逗她。
让他这一逗,她竟满脸羞红,不知所措。
看见她这么有趣的反应,他笑了。“你认真了?”
她不想跟他继续在这件事上打转,随即打断他的话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我来看你。”他说。
“你正经一点行吗?”她蹙起秀眉,怄着。
他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,“想你算是不正经?”
楚人酡红着双颊,径自转过身去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问。
“画你交代给我的那张设计稿。”她说。
他挑挑眉,“噢……”
“噢什么?”她觉得他的回答有点怪怪的。
“你这么久才来应门,我以为你在忙什么呢!”他说。
“忙?”她睨着他,“你话中有话,在影射什么啊?”
他狡黠一笑,“谁知道你家里会不会有别的男人。”
楚人一听,想也不想地转身槌他,“你说什么?!”她使劲在他胸口上捶了几下,“你把我当什么?”
“开玩笑的。”见她认真,他赶紧道歉,“对不起、对不起。”
她羞恼地瞪着他,“开什么烂玩笑?!”说着,她不甘心地又狠捶了他一下。
他攫住她的手,振臂将她捞进怀里。
她一记轻呼,就被他掳去了嘴唇——
她想推开他,毕竟孤难寡女共处一室确实让她感到有点不自在,但是……他牢牢地搂着她的身躯,一点松手的念头也没有。
“楚人……”他离开她的唇,双臂紧紧地将她锁住,“请原谅我的鲁莽。”
她被他紧拥在他结实的胸口,怎么都挣脱不了。索性,她也不挣扎了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我不是个这么无礼的人。”他发自内心地说道:“你一出现就掳获了我的心,让我变成一个疯狂的人。”
他强劲的臂膀紧揽着她,然后以下巴细细地摩挲她的发。
“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……”
听见他这些话,楚人的心思不觉浮动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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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爱水瓶女人 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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