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他第一次从“中川”那儿带女人走,可是他从来都没见中川刚的表情那么凝重挣扎过。
当他说要带走她时,中川刚的表情就像是有人要从他身上割走一块肉似的。
这实在太有趣了,那个孤傲冷漠的中川刚居然也会有那样的表情?
男人只要一碰上自己命里的那个女人,都会是这么失常的吗?
蓦地,他想起刚碰见新会长鬼冢英器的时候,鬼冢也是一个相当冷漠孤僻,仿佛只为自己而活的人。
可是遇见老会长的女儿后,冷傲的他变了,他变得珍惜自己的生命,而他珍惜自己的生命是为了能永远保护他所心爱的女人。
女人这种动物实在是非常神奇,她们脆弱而娇柔,但却有办法摧毁掉如钢铁般强硬的男人。
“你跟中川是什么关系?”将真衣带上车后,他并没有立刻开走,而是坐在车上抽起烟来。
真衣不安地睇着他,“我们没有关系……”他会是她皮肉生涯的第一个男人吗?
虽说他给她的感觉不差,但那并不表示她就有勇气跟他发生关系。
如果他跟中川刚一样都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男人,那她……她是不是又要经历一次相同的恐惧?
相同的恐惧,噢……不会一样的。当初被中川刚占有的时候,她心里对他其实是有着微妙情愫的。
“不会吧?”梅崎挑挑眉,笑说:“如果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,中川不会是那种表情。”
“什么表情?”她望着他。
她觉得他这个人很不寻常,给人感觉很深沉、很睿智,不像她印象中的那种黑道角头。
“挣扎。”梅崎徐徐地吐出烟圈,“他的脸上充满了挣扎与矛盾。”
她微怔,“挣扎?”中川刚脸上有挣扎的表情?“为什么?”
梅崎睇着她,高深地一笑,“这就要问你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别过头,口不对心地,“我一点都不了解他。”
梅崎撇唇一笑,无意识地喟叹一记,“如果你不了解他,当然就不会知道他其实是个不会挣扎的男人。”
真衣微怔,有点迷惑地望着他。
这个人好奇怪,他不是想带她回去“嘿咻”,为什么却在车上跟她聊起中川刚的事?
“如果有什么事或是什么人让他觉得挣扎,那一定是那件事或那个人是他非常在乎的。”说着,他注视着她,笑说:“简单地说……就是他很在乎你。”
她一震,更是困惑了。
中川刚在乎她?这是什么意思?
“你跟他应该不只是债权人跟债务人的关系吧?”他精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。
陡地,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。
她跟中川刚的关系很难对外人说清,而她也真的不想再提起。
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他问。
真衣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再问你一次。”他严肃地,“你跟他真的没有关系?”
真衣抬起脸,疑惑地望着他,“为什么你一定要追根究底?”
“因为我不会睡自己兄弟的女人。”他说。
她一怔,顿时不知该如何搭腔的好。
她打从心底不想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,可是另一方面,她又不愿让别人知道她跟中川刚那一段晦暗不堪的过去。
“如果你跟他真的没关系……”他将烟丢到车窗外,突地欺近了她,“那我要来真的了。”
他看得出来她有所隐瞒,也感觉得到她并不想跟他发生关系,可是他喜欢凡事弄得清清楚楚,而不是这样模模糊糊。
像她这种清纯的大小姐,只要稍微给点压力,他相信她会说的。
想着,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,“来吧!”
“啊!”真衣惊呼一记,本能地挣扎着。
梅崎紧紧地抓住她,故作狞恶状,“害什么羞?一回生两回熟,迟早会习惯的!”
“不,我……”真衣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鸡般蜷缩着,“我不要……”
“别怕,”梅崎捏住她的肩膀,使劲将她拉进怀里,“我很温柔的……”
真衣全身发抖,牙齿打颤,眼底竟满了不安及恐慌。她几乎要掉下眼泪,却强忍着泪水。
不知怎地,此时她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中川刚的脸庞。
她恨他当初要了她、恨他一声不吭地扔下她、恨他亲手将她推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,还一脸的冷漠无情……
好个倔强的女人!梅崎暗忖着。
想不到她这么坚持,即使到了现在还是不愿说明真相。好吧!如果她真的不说,他就只好当她跟中川刚是真的没有关系了。
反正他第一眼见到她,就觉得她很投他的缘。既然她没人认领,他只好自行吸收了。
想着,他低头欲掳去她的双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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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梅崎正要攫去真衣的唇瓣,他的车顶突然砰地一声闷响。
他一震,黑道人警觉性让他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,并警戒地转过头去。
“呃?!”当他一转头,他吓了一跳,因为站在他车旁的不是别人,而是神情愠恼的中川刚。
他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似的,而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眼神看着他。
一见窗外弯腰探着车内的中川刚,真衣有一种在鬼门关前被抢救回来的庆幸。
突然之间,她发现到自己竟是如此期待着他的出现。
梅崎摇下车窗,唇边是一抹兴味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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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禁果 第1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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