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起眉头,忘了刚才她是多么的陶醉,也忘了他的手还被她的两腿夹著。
「用过都说赞?」她皱皱鼻子,一脸嫌恶地,「多少人用过啊?」
「我算算……」说著,他当真算了起来。
其实他只是逗她,但她认真了。
她气恼地嚷嚷:「厚,你那儿可真是『阅人无数』啊!」
明明不想表现出在意,她却忍不住计较起来。
「没你想的那么多……」他咧嘴一笑。「你这么在意,看来是真的在吃醋喔?」
发觉自己上当,纱南羞赧得想找个洞钻。「你……你简直……」
「试试吧!」他说著,抓住了她挥舞的双手。
「不要,我不想试!」她大叫,「没兴趣!」
「你会後侮……」他一脸认真地说。
「跟你做才会後悔呢!」她挣开他,急著想掩起敞开的衣襟。
「纱南,」他捧住她的脸,直视著她,「我是认真的。」说罢,他压住了她。
「唉呀!不……」她拚命地挣扎,但却怎么也推不开他。「讨厌啦,我不要!」
他不理,火热的唇任性地在她耳际、颈子上肆虐。
「纱南!」突然,门被推开,法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。
惊见这幕景象,法子惊羞地夺门而出,而纱南也「神力泉涌」地一脚踢开了定海——
第九章
纱南羞恼地瞪著他,一边急忙地穿妥衣服。
「快走。」她咬牙切齿地。
被法子撞见这一幕,她真的好想死。
「你说得容易……」他挑挑眉,示意要她看看自己裤子里无法在短时间内「伸缩自如」的东西。
「我不管,你……你……」她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「你自己找地方藏,不关我事!」说著,她大步地朝门口走去。
定海怔了一下。找地方藏?裤子里的空间有限,怎么藏?
视线一瞥,他看见椅子上挂了件她的外套。顺手一抓,就遮住了他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。
而同时,仓皇逃离的法子已一脸尴尬地走进来。
「你……」见他拿著自己的外套遮掩,纱南忍不住又动起肝火来,但顾及法子就在一边,她按捺下来,「你走吧!」
「别急……」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法子面前,「你好,我是须川定海。」
法子当然知道他是何许人也,但她必须假装不知情,以免纱南的任务失败。
她并不知道纱南的侦探身分已经曝光了。
「你好,我是法子,纱南的姊姊。」法子露出了狡黠的笑意,「抱歉,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……」
「是有点。」他微微地皱起浓眉,眼中有一种促狭意味,「我差点儿就得手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纱南脸儿一红,气呼呼地瞪著他。
他撇唇一笑,不疾不徐地,「不过没关系,以後还有机会。」
「谁要给你机会!」纱南气愤地抓著他的袖子往门口拖,「你走,赶快走。」
「你的衣服……」他摆明了要逗她,「我找时间还你。」
「不用了,留给你做纪念吧!」说著,她将他推出门外,砰地一声关上门。
她靠在门上,松了一口气,像是刚从什么杀戮战场上逃出般。
转过身,她发现法子正环著臂,站著三七步,一脸「我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」的表情。
不等法子开口,她急著撇清,「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」
「我没想,我用看的。」法子闲闲地说,「你早上在电话里沮丧得像要去自杀了一样,我还想说要过来安慰你的说……看来,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安慰了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纱南羞恼地白了她一眼。
法子嘿嘿一笑,「怎样?这是你调查他偷情的计画之一,还是你已经脱稿演出了?」
「你别胡说……」
「我就说他很迷人嘛,你看,你不就被迷得神魂颠倒?」法子轻叹一声,语带嘲谵地,「处女的免疫力是比较差……」
纱南走到她身边,用肩膀撞了她一下,把她撞得跌进沙发里。「都跟你说不是那样!」
法子挪挪身子坐好,「那么是怎样?」
「说来话长……」她显得有点疲惫。
「我有的是时间,」法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「你如果不说,我就把你们的……」
「酒井法子!」纱南打断了她,恶狠狠地威胁她,「要是你敢到处宣传,我绝不饶你!」
「干嘛那么生气?人家撞见你们亲热,不知道有多内疚,我心里有很深的罪恶感耶……」她装模作样地一脸无辜委屈。
纱南狐疑地睇著她,「你干嘛有罪恶感啊?」
「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……打断了一对狗情侣在路边嘿咻一样。」说著,她狡猾地一笑。
「你……」听见她的形容,纱南气得想扁她。
「别生气!」法子嘻皮笑脸地,「就算是狗,你们也一定是世界上最英俊的公狗跟最漂亮的母狗。」
听见她的狡辩,纱南真不知道该哭该笑。「我看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!」
「随便你怎么说,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了。」法子摆出一副三姑六婆样,「你该不会是煞到调查对象吧?」
纱南给了她一记卫生眼,懒得搭腔。
「我看你不如把他抢过来自己用,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找他偷情的证据了,依我看……他绝对是『种马型』的……」说著,她不知想起什么,暗暗窃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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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属灾难 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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