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死,不想死……我才二十四岁,我不想死……”惊魂未定,朱实睁开了眼睛。
她看见胜平,而他就躺在她身下,两只手紧紧地保护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他看着她,神情有点痛苦,“你这个笨蛋!”
她感觉得出来他摔得不轻,当然……他可是当了她的垫子。
“你不知道不能这样惊吓马匹吗?”他严厉地斥责她,“你是不是想死啊?”
她眨眨眼睛望着他,一脸吓呆了的表情。
“我从没看过像你这样的笨蛋,你……”他还要发飙,却惊见她的眼泪已经早他一步飙了出来。
因为惊吓过度,因为摔得好痛,因为手脚几乎僵硬发麻,她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“喂,”见她掉泪,他一愣,“骂你两句就哭?”
“才不是……”她抹着眼泪,一脸委屈,“我好痛……”
“你有摔着吗?”拜托,他都已经用身体“包”着她,还当她的垫背摔在地上了,她还痛?
她摇摇头,“手好痛……”
他抓起她的手,“把手摊开。”
她摊开掌心,他发现她的掌心已经被缰绳磨破了皮。“回去擦点药就没事了。”
“你说得简单,都是你害的。”她埋怨。
“我害的?”
“要不是你乱发脾气,掉头就走,我怎么会掐纯白的耳朵,在它耳边尖叫?”她幽怨地睇着他。
他挑挑眉,不以为然,“不知道是谁先随便批评人家阴晴不定、无聊的?”
“你本来就是。”她像是撒娇似的嗔着。
突然,一根敏感的神经扯回了她——
天啊!她居然像个小女孩一样跟他撒娇发嗲?
眼帘一抬,迎上他正注视着她的眼眸,她的心一阵狂悸。
她急着要离开他的怀抱,才发现他还躺在她身下,动也不动。
“你干嘛不起来?”
“我暂时起不来……”
“咦?”她微怔。
“刚才你胸部压着我,我有反应。”他故意逗她。
她脸儿刷地一红,“你说什么东西啊?”语罢,她像逃难似的从他身上爬离。
但是当她爬离,她发现他还是动也不动。
“你又玩什么把戏?”她警戒地瞪着他。
他瞥了她一眼,一叹。“我是开玩笑的,你还当真?你真以为我是禽兽吗?”
她没搭腔,可是脸上却写着“差不多”。
“我的背很麻,要先休息一下。”
她一震。背很麻?难道他摔伤了背?“你摔伤了?”
“背部着地,有点不舒服,休息一下就没事了。”他说,眼神变得温和。
对于因为救她而摔伤的事,他一点都不在意,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悦及后悔的表情。看见这样的他,朱实心里一暖。
刚才的情形有多危险,其实她心知肚明。所以当他那样不顾自身安危的救她时,她心里真的是充满了感激及感动。
见她突然不说话,他转头睇着她,端详了她好一会儿,淡淡地问一句:“你呢?除了手,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对于他的关心,她感动得胸口一阵发烫。
“那你呢?”她真诚地担心着他,“你会不会……瘫痪啊?”
闻言,他撇唇一笑,“那可不妙,这样你可能要在这里陪我一辈子了。”
他的一句话让她的脸颊羞红,耳根发热,心跳加快。
“反……反正如果要当你的佣人,也是要待一辈子……”她垂着脸,讷讷地说。
“谁要你当我的佣人?”他那神秘而幽深的眸子突然地盯住她,“我要你当我的……”
他心头一震,没说下去。他要她当什么?不是佣人,也不是他以为的生产工具,更不是提供他性服务的情人……那么,她是什么?
他迷惘了。他想要的不是这些,而是更长久、更稳定、更真诚的关系,就像……夫妻。
他猛然一震。不!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关系,因为这种关系太不可靠了。
看着他的脸,听着他的语调,她忍不住期待着他会说出什么。
“什么?”她望着他,“你要我当什么?”
他脸一沉,眼底的一丝温柔倏地消失。“情人,一年份的情人。”他近乎无情地说。
朱实怔怔地望着他,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。
情人等同于不必负责、短暂、纯性欲、没感情,也就是说……他需要的只是她的身体。
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这种“用途”,虽然她不愿意,但是她知道她被以五亿卖掉一年,就是沦落到当情人的下场。
既然早知道,为何会伤心?
她不懂,真的不懂。
第四章
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PMl:16
虽然早早就上床,但一整个晚上她翻来覆去,就是无法将他的身影赶出自己的脑袋。
她不断地想起他、想起他不顾一切地救她、想起他偶尔露出的温柔笑意、想起他冷漠又伤人的话语……
他是个矛盾的男人,好与坏、温柔与冷酷都在他身上出现,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。
“唉……”翻了个身,她无意识地看着自己磨破皮的手。
上面的药是他帮她擦的,就在回来以后。
帮她擦药的时候,他面无表情,一句话都不说;她猜不出他的心思,只觉得心里更乱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她重新翻回来,仰望着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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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跑情妇 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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