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鼻子痒痒的,南瓜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。“哈……哈啾!”
“啊!”
就在她打了喷嚏后的一秒钟,她听见了一声惨叫,然后明显的感到床在摇晃震动。
“嗯?”她睁开眼,却见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正恶狠狠地,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般的瞪着她。
她猛回过神,这才发现那瞪着她的人是斋川宙王——她的丈夫。
“ㄟ……”她大吃一惊地翻身爬起,然后惊疑的看着他。
“ㄟ什么?”宙王在床头抽出好几张的面纸,一边擦拭着自己的颈后,一边气呼呼的质问她,“你打喷嚏干嘛不闪远一点?”
他简直快气疯了,要是可以,他真想扁她。
打呼、说梦话,还有放屁也就算了,她居然还在他背后打喷嚏,喷得他背后都是……该死!
南瓜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他暴怒的事。她努力回想了一下,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打了个喷嚏。
可是,拜托,谁不会打喷嚏?
“你不会打喷嚏吗?”她轻啐一记。
“我不会喷得别人一身都是。”他瞪视着她。
她微怔,再看看他拿着面纸猛擦,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不是故意的?”他浓眉一叫,咬牙切齿地,“最好不是。”说着,他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T恤。
“ㄟ!”见他突然脱去T恤,露出他精实且拥有小麦色肌肤的上身,她惊羞地喊道。
但她并没有闭上眼睛,因为……他的身材还真是好得没话说,比起C K内衣广告中让人看了想流口水的男模,可说是毫不逊色。
他跳下床,大步地往浴室走去。
这时,南瓜缺氧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,也恍然想起一件事——他什么时候进来睡在她身边的?
忖着,她十分好奇且疑惑的跳下床,快步的走到浴室门口。
“喂。”她采着头,看着浴室里正拿着毛巾擦拭背后的他。
宙王在镜子理看见探头探脑的她,没好气地说:“喂什么?我没名字?”
他的意思是……她不可以ㄟ啊喂的叫他?也对,他们是夫妻,她要嘛就叫他老公,再不就直接叫他的名字。
“好,那个宙王……”
“那个宙王?”他打断了她,然后转过身来瞪视着她。“你认识很多宙王吗?”
因为没睡好,又莫名其妙被她的喷嚏喷了一身,他不自觉的发起脾气。
“你……你有起床气?”南瓜眨眨眼睛,好奇地望着他。
“我……”他浓眉一叫,十分懊恼。
“喔对,你怎么会睡在床上?”她打断了他。
“我不睡床上,难道睡地上吗?”他没好气的反问她。
“我是说,你不是到书房去睡了?”她问。
怪了,昨天晚上是谁说不想跟她睡在一起的?
“我是到书房去了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你还是觉得回来跟我睡比较好?”她挑挑眉,“干嘛装得一副不屑跟我睡的样子,假仙。”
“什……”他极为气恼。
“虽然我跟你不太熟,睡在一起是有点尴尬,不过……你昨天的举动,严重的伤害了我女性的自尊心耶。”她诚实地道
“自尊心?”
“当然。”她点头,“除非你是同性恋,不然怎么可能丢下貌美如花的新婚妻子,到书房去睡?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听见她以貌美如花形容自己,宙王哼地一笑,忍不住想糗她。
虽然她确实是长得很甜美可人,不过那仅限于她睡着、毫无防备的时候。
“你‘哼’是什么意思?我可是大学校花耶!”她很不服气。
他是长得帅,可是她长得也很美呀,他干嘛瞧不起人啊?
“如果我不像花,你干嘛半夜摸上床睡觉?”她咄咄逼人。
“小姐,”他突然欺近她,低下了头,注视着她的眼睛,“你以为我是自愿的吗?”
他突然的逼近,又那样注视着她,教她当下面红耳赤,一阵心悸。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你是说你……你是被逼的?”她很难不注意到他结实的胸膛,还有那漂亮的“两点”。
她一直觉得男人胸前的两点是黑黑干干的,但他的却不是。他那两点的颜色很淡,几乎跟他的肌肤颜色一样……
“是,没错。”他挑挑眉,毫不客气的打击她“校花”的信心,“要不是外婆以死相逼,我才不想跟一个会打呼、说梦话,还在被子里放屁的女孩子睡在一起。”
“啥……”她陡地一震。
“你不知道吗?”他撇唇一笑,“你睡觉的样子跟习惯实在遭透了。”
她打呼、说梦话,还放屁?不,这不是真的,他……他一定是在骗她。
“你说谎!”她羞恼地瞪着他。
“有机会我会拍下你睡觉的样子,以证明我所言不假。”他说,“还有啊,你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?知不知道你的屁臭得我眼泪直流?”他极尽夸张之能事,就为了糗她、捉弄她,看她又羞又气却无法反击。
听他这么说,南瓜只觉得脑袋一直胀、一直胀,像是快爆开了似的难受。
天啊,他说的是真的吗?她真的在新婚夜做出那种事?
虽然她也不是多在意在他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,但如果她真的打呼、说梦话兼放屁的话,那实在是太丢脸了。
看见她的表情,宙王暗自得意。
但突然,一条警觉的神经将他一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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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妻的烦恼 第1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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