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樫是段凌的保镖,以矫健的好身手在黑道上闻名。
当初因为段凌特殊的黑道身份,才决定找一个值得信任的手下来保护他的安全。而当安樫拎着一个二岁大的小女孩,出现在他面前毛遂自荐时,那一刻起,段凌就决定贴身保镖是他了。
安樫是一个不容小觑的狠角色,同时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手下,自从跟了段凌之后,便尽忠职守的保护他。
而安樫的女儿,就是与段浪尧从小一起长大的安以晨。
安以晨与段浪尧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交情自然不在话下,而最让人欣慰的是,安以晨承袭到父亲的好身手,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若由她来保护段浪尧的安全,是再适合也不过了。
“爸,她是一个女孩子,怎能保护我的安全,再说我也不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、胆小怕事的男孩,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安全。”
“你的身份不同,只有以晨才能够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“我不需要一个女孩子来保护我,更不需要以晨来保护我,我不希罕!”
安以晨原本打算叩门的手,举起又放下了,脸上出现寂寥的失落感。
那一年的他们十八岁……
第一章
一道如鹰隼般的锐利眸光,笔直进射在一位冷若冰霜、面无表情的女人身上。
“守在外面,没有我的命令,不准你破坏我的好事。”
安以晨不发一言,静静的伫足在段浪尧跟前,好似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傀儡。
段浪尧勾唇而笑,早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打从十八岁那年起,他就不曾见过这女人的“正常表情”。
以前那位活泼又聪颖的女孩,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,漂亮的脸蛋终年布上一层冰霜,愈发冷艳,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。
毋庸置疑的,她是一朵既冷艳又带刺的玫瑰花。
段浪尧锐利的目光转移开焦点,把视线落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,不同于刚才的表情,而是一张嫌恶的面容。
“只要今晚你把我服侍得服服帖帖,这笔钱就是你的。”他双手一勾,便把女人拥入怀里。
被拥人段浪尧怀里的女人,笑得花枝乱颤,直是见钱眼开。
女人立即柔弱无骨般的将整个人倾靠在段浪尧的身上,逸出嗲声嗲气的撒娇声:“讨厌,这么猴急干嘛,嗯……这里有人,我们还是赶快进去,我保证待会儿一定让你食髓知味,对我赞不绝口的。”
女人拉着段浪尧的手往卧房走去,而段浪尧则像个玩具似的,任由她摆布。
顿时,空气中充满暧昧的气息,无不让人心迷意乱。
好似这情景常常上演般,一听见门板扣上的声音,安以晨习以为常的转过身,听着房内传来女人兴奋的叫喊声。
照道理讲,一个云英未嫁的女人,听到这煽情露骨的呻吟声,应该是会羞涩的避开,但是安以晨却仍静静的伫足在门前,完全无动于衷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长长的走廊上寂静无声。
蓦地,一道巨响划破寂静的氛围,安以晨心一惊,矫健的身子立即窜入卧房内。
卧房内的摆设才一眨眼的时间已全然改变,家具东倒西歪的横陈在地上、女人不见踪影,而段浪尧则是右手按住左手,脸上出现异色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安以晨讶异于眼前的情景。
“我流血了。”段浪尧拿开右手,左手的白色丝质衣料被划破撕裂,而挨了一刀的皮肉正淌着血红色的鲜血。
安以晨脸色丕变,皱起眉头,“那女人呢?”
“从窗户那边逃走了。”
“我去追。”
“不用追了,她已经逃走了,你追不到的。”
“你们两个不是在做爱?”她问得这么露骨,一点都不觉得别扭,连女人该有的羞怯都没有。
“看到这种情形,你难道还联想不出来,我遭人暗算了。”段浪尧只觉得好笑,她是他的保镖,却一点关心的行动都没有。
他名贵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,伤口若不赶紧处理,只怕他的血不够流了。
但是她仍愣愣的伫立在他眼前。
“小姐,你认为现在是问这种事的时候吗?”他指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。
安以晨立即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,须臾,她挂断电话,“刘医师待会儿就会赶来。”
“他赶来已经来不及了!”段浪尧翻翻白眼, “你难道不能先替我做个简单的止血动作吗?”老天,这女人的脑袋瓜是泥土做的吗?
安以晨锐利的双眸眯成一道细缝,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伤口。
段浪尧脸色铁青的瞪着她。 “他不来,谁来帮我处理这伤口,难不成是你?”
“我不会帮你,况且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。”
“你没看到我流了很多血吗?”段浪尧忍不住怒吼。
“若你怕血流光,急救箱在那边,你自己动手。”她指着急救箱放置的位置。
“我自己动手!?”这是人话吗?段浪尧瞪大眼的怒视她。
“我是你的保镖,不是你的护士。”
“我死了,你还当什么保镖。”
“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“我的生死不是操之在你的手上,请你搞清楚这点。”段浪尧气得从床柜中的急救箱,拿出一捆白色的绷带及药水。
“还不过来,伫在那边做什么?”她真的是要见死不救吗?
“过去做什么?”
段浪尧气得咬牙切齿, “我一个人怎么包扎伤口,你若再慢吞吞的,我这件名牌衣服就这么泡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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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道淑女 第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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