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手不受控制的揉摸着她的胸部,隔着胸罩那层薄薄的布料,感受那柔软的美好;他甚至没有拒绝她俯低的嘴唇,用那带血的唇角,吻上了她的唇。
他挑拨着她最后的防线;他也挑拨着她仅存的理智。
两人之间,从白丰强眼泪溃堤的那一刻开始变了调,一切是这么一发不可收拾。
***
蓝慧文身上有股神奇的力量,她的表情,只有喜怒乐,关于哀愁,在那一年的大树上,似已全被带走,白丰强再也没有见过她掉眼泪。
蓝慧文总是那么的朝气蓬勃,好像在她眼中,天底下没有任何难事;她唯一坚定的目标就是当警察,继承父亲的遗志。
他虽然小她三岁,但,他懂她的志向、明白她的兴趣、了解她的心思,她就是一个可以打架、可以一起玩乐的兄弟,可是此时此刻——
白丰强一个头两个大。
看着灰蒙蒙的天色,他的四肢僵硬而无法移动。狂喝了一打啤酒的下场,就是此刻怀里抱着一具虽然不够饱满、却是异常温暖的娇躯。
在他十八岁的这一年,他初次尝到了男女身体结合的滋味,这滋味说不上销魂,更称不上激情,也没有所谓的快感,他甚至有些厌恶及害怕。
关于他和她,不该这样,却偏偏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。
他隐隐约约记得他在生涩之间,有着进退两难的无措和慌张,他甚至看见了她痛苦的表情。 他怎么会跟他的死对头发生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?况且蓝慧文在他心里根本就是同性;跟同性发生性关系,让他现在只想破口大骂三字经。
只是,在宿醉之后,脑袋越来越清醒时,手臂上的酸麻,显示她还枕在他肩上。
这下该怎么办?
此时蓝慧文也在蒙蒙胧胧之间,悠悠转醒。
她背对着他,肩颈枕在他的手臂上,她感到脖子上的酸麻,却是动也不敢动。
她居然跟一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小弟弟上床!这下她该怎么面对她心仪多年的白品谦?面对自己的心?
她不仅慌乱,更多的是难堪,那是连自己都无法承认的事实,若有魔法,她一定要抹去稍早之前所发生的事。
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?
她回想着。当她安慰着他、而他越哭越大声时,是她先动手摸上他的脸,想要擦干他脸上的眼泪。
都是酒精惹得祸!让她神智不清。她几乎可以确定是自己主动的,她怎么会把小弟弟给吃了?就算她欲求不满,也不能做出这种伤天书理的事啊!
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,她却感到满心的懊悔和不安,完全没有梦幻的爱恋及喜悦的享受。
她怎么这么倒楣?明明是来教训一个跷课的小弟弟,如今却发生了这种惨事!
在心里打了十七八个转之后,她终于下定决心。
她不能承认,她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这一切只是一场梦。
她夜宿白家,她母亲是放一百二十个心,结果,大野狼竟是她,幸好白丰强在两个月前刚过十八岁生日,否则她是不是就要背上诱拐未成年少年的罪名?
呼吸暂停,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,然后弯腰拾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,走到门边时,她悄悄回头觑看着床上的他一眼。
他的体力可真好,在打了一场架、全身伤痕累累的状况下,居然还可以跟她亲热……想到两人纠缠的片段,她的脸红了、耳热了。
幸好他还在睡,睡得跟死猪没两样!属于女人的第一次呀,没想到竟然给了白丰强,再多的扼腕也换不回事实,她只能转动把手,匆促离去。
白丰强的双眼自始至终都眯成一条缝,偷偷地看着蓝慧文。他的全身都在警戒,就怕她会有什么动作,或者说出什么样的话,直到看见她那光洁的背部。
当她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问,他看见了她眼角的泪光闪闪发亮,刺痛着他,可是他却什么都无法说,也无法做。
她没有海扁他一顿,也没有破口大骂,她怎能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?
他对不起唐姿辰,对不起他圣洁的感情,对不起他口口声声的海誓山盟、对不起十八岁的青春岁月。
他到底做了什么?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?
***
适逢周日,蓝家餐桌上难得这么热闹。
蓝母左看自家女儿,右看自家小强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「你们两个怪怪的哦?」
「妈,你到现在才发现?」蓝慧真冷冷的说。
蓝慧文埋头吃饭,像是没有听见妈妈的疑问;而白丰强也是闷不吭声,连看都没有看蓝慧文一眼。
「他们这样多久了?」蓝母追问。
「应该有一个多星期了。」蓝慧真说得有些不确定。
平常只有蓝慧真会固定回家和母亲用餐,因为蓝慧文和白品谦都在外地念书,而已经毕业等着参加联考的白丰强,则是神出鬼没,有时会来蓝家吃一餐,有时也会被列报失踪人口。今晚难得地,蓝白两家全员到齐。
因为明天就是白丰强参加联考的大日子,蓝母特地准备了一桌子白丰强爱吃的料理,好为他加油打气。
蓝母一惊,搁下碗筷,带着一种兴味。「慧文,你跟小强吵架了
吗?」
蓝慧文摇摇头,还是不想说话,继续大口吃饭。
蓝母接着往右问:「小强,你跟慧文吵架了吗?」
白丰强板着脸,不吭一句。
「阿姨,要是慧文和丰强真的吵起架来,应该会是掀翻这个社区,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。」白品谦笑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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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恋二十 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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