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,我警告你……」骆逸话没说完便惨遭蹂躏,惊吓得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颜福用嘴碰了碰他的嘴,笑嘻嘻的道:「家里的婢女怎么说这会让人觉得很甜、很舒服呢?除了酒味我可没尝到其他味道呀!」
骆逸还未从惊吓之中恢复,颜福又趁机多碰了几下,却只弄得自己嘴唇红肿。
他伸舌舔舔自己的唇,奇怪的歪了歪头,「难道方法不对?」
「不、不对?」骆逸终於找回自己声音,瞪著眼前的小魔鬼,「何只方法不对,连对象都不对。」
这装疯卖傻的小子,难道他的目标就是他的贞操。
他的脸色一阵青白,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一掌毙了他,或是当他酒後乱性。
而感觉他的魔手不断往下移动,他立即决定毙了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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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嘻嘻!他就是少爷带回来的人呀。」
「生得不错呢!但怎会是禄少爷带回来的?」
「哎呀!福少爷都醉倒了,当然是禄少爷啦。」
见几个婢女站在客房旁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什么,福怡好奇上前询问:「你们怎么全围在这里?」
「福怡姊,我们是来看客人的,长得很俊呢!」
「是呀、是呀!」
「福怡姊你来看嘛,太俊了,这样不太好呢!」
「怎么不好?」福怡疑惑的问。
「容易花心呀!要我呀,只要个老老实实的相公就好了。这种男人就只能看看喽!」
其他婢女轻笑著刚才发表选夫条件的婢女,「福怡姊你看喜怡羞不羞?」
「你们真是胡闹。」
「啊,客人似乎要醒了呢!」
「呵呵!接下来要交给福怡姊了,我们先离开了。」
骆逸动了动身躯,缓缓睁开眼时,便见陌生的房中站著一个相貌中等的婢女。
「公子您醒了。」福怡莲步轻栘,笑意盈盈地问道:「有哪里不舒服吗?」
虽然她相貌不是顶好,但气质补起那道缺憾,倒让人觉得很舒服。
「这里是……」虽从刚刚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的笑语略猜到一、二,他还是要问个清楚。
「这里是天颜镖局。」福怡看了下他的脸色,放心地笑了,「公子需要奴婢伺候梳洗吗?」
「不必了。」说完,他俐落地起身。
以他的功力,任何烈酒都能藉著运功将酒气逼到体外,除非他自己想醉。而昨晚,他记得自己可不是醉倒的。
梳洗完毕,他既来之则安之的在花厅的桌前坐下,朝她露出迷人的笑容,「这位姑娘,该如何称呼你呢?」
她微微一笑,为他添了碗饭到桌上,「公子唤奴婢福怡即可。」
「福怡……」觉得自己无敌的魅力好似失效,他再接再厉,「真是一个好名字。福怡姑娘在这里多久了?」他更加努力地露出灿烂笑容,相信只要是女人一定会被迷得七荤八素。
「奴婢是生奴。」福怡边伺候用餐,边用不疾不徐的语调回答他的问题,「公子若有问题直言便是,奴婢知无不言。」
见用心被点破,他也不再拐弯抹角,「福怡妹子真是蕙质兰心啊!那我就不客气了。
「请问,在下昨晚是如何来到贵府的呢?」
他的记忆只到正想给那小子一个教训时便倏然中断,想也知道是受了暗算。只是当时的情况,会是谁暗算他?
福怡答道:「昨晚公子酒醉不醒,是二少爷将公子背回府中安歇。」
「二少爷?」他脑中浮现一个僵硬的表情。
对了,凶手就是颜禄了,只不过为什么他还好心将他带回府里,而不是将他丢在千秋阁?
「二少爷说公子是大少爷的恩人,要奴婢好生照料。」
他可没忽略她语气中的怪异,当下笑道:「福怡姑娘确定你家二少爷是说恩人?」
「嘻,确实是恩人。」福怡笑了笑,「大少爷可是念念不忘公子,时时记挂呢……」
她拉长的尾音让骆逸苦笑,挑明了说:「我可不知何时得罪了你家大少爷啊!」
况且现在……想起昨晚被暗算之前的事,他唇角勾起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,现在是谁得罪谁还不知道呢!
让一个男子给……他咬牙,就算是意外也非得算个清楚不可。
何况他怀疑颜福根本是藉酒装疯卖傻、趁机吃他豆腐。
就算他还是个孩子,他也要教他想坑害人之前得先睁大眼睛,认清不是谁都可以坑害的!
见他吃得差不多了,她俐落的收拾好残羹剩菜。
「公子若是无事,府中可四处走动无妨……」
「若要离开呢?」
「当然可以呀!」她端起膳盘,「公子可是颜府贵客,当然可以自由来去,但老爷希望公子能留下参加三日後的成年礼。」
「成年礼……」骆逸口中咀嚼著这三字,倏地脑中灵光一闪,「天颜镖局的成年礼?」
福怡点点头,「咱们府内的成年礼在杭州城内颇有名气呢!」
他起身伸个懒腰,「倒不知,这次的成年礼是为少爷或是小姐举办的?」
福怡笑而不答,捧著膳盘走出房外。
一般来说,年轻男子是不会自投罗网去观礼的,除非确定当天的主角是男子,否则……
依照颜家的良好传统,被颜家女子看上的男人可是很有福气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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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公,别难为情 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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