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苹儿!”
才听到声音,李苹眼前即出现了不久前还被她挂在嘴边骂个不停的风流鬼,她像受了惊吓似地往万俟丁身边靠去。
万俟丁随即防备地注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,以免他对公主不利。
商孝天自然看到了李苹的动作,不悦地皱眉。
才走了一个文躌杰,这会儿出现的又是谁?
“苹儿,过来。”
“不要!”有武功高强的万俟丁在旁边,李苹大胆地说。
商孝天的脸色更难看,酸醋横溢地瞪着她拉着万俟丁衣角的手。
“他是谁?”
“你管不着。”李苹指着早已吓得神智不清的黄天贵说道:“刚刚他轻薄本宫时你在哪里?理应保护我的你在哪里?哼!只顾着和施贤菱……”
“住口,”商孝天神色严厉地打断她的话,“贤菱是个姑娘家,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,叫她以后如何做人?”
“你……”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在众人面前公开指责,李苹顿觉自尊心受损。
“我说错了吗?”商孝天冷眼瞪着她。
苹儿实在太不知轻重,都是他太宠她以致她是非不分。
“是,你没错,是本宫错了!行了吧?”李苹恨恨地说。
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指责她。
李苹抬头命令万俟丁,“带本宫离开,愈远愈好!”
商孝天刚觉不妙,还来不及反应时,万俟丁已经抱起李苹,几个起落便消失无踪。他纵身欲追,身后传来的娇嫩嗓音硬生生打乱他的脚步。
“表哥,你怎么突然跑了出来?”施贤菱走近他,脸上是不解及担忧。
“贤菱?”商孝天转头望了眼李苹与不知名男人离去的方向,又看了看只身前来的表妹,他藏起心里的着急,摇了摇头。
反正李苹能去的地方不多,总可以找到的。
他这次绝不轻易原谅她,否则只会让她更加恃宠而骄。
主意打定,商孝天浅笑着对施贤菱说道:“姑娘家不应单身一人上街,你先回去吧!表哥还有事待办,随后便回去。”
说着,商孝天的眼光落到黄天贵身上。
这家伙竟敢轻薄他的娘子--真的是嫌命太长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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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孝天原本以为李苹过几天就会乖乖回府,然而却在左等右等等不到人,他早已忘了李苹的韧性比游牧民族有过之而无不及,否则也不会在他离家之时,一肩挑起定远侯府上下的责任。
几天过去了,依然没见到她的人影,就连带她离开的那个男人的身份他都查不出来。
商孝天从最初的冷静、愤怒转成现在的忧心,苹儿不会出事了吧?
“你确定公主没有其他地方可去?”商孝天第一千次问喜儿。
喜儿摇摇头,忧心忡忡。
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里,认识的人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兄弟姊妹、皇亲贵胄,除了皇宫还会去哪呢?
商孝遹紧蹙着眉头,坐在定远侯府主厅位上,唇边爱笑的弧度已经消失无踪。
“表哥,贤菱为你做了冰糖燕窝汤,喝一点吧!”施贤菱端着盘子出现,将瓷碗搁在商孝天椅边的小几上,温婉笑道:“表嫂一定没事的,谁敢欺负一个公主呢?”
施贤菱的话没有解除商孝天的忧虑,如果苹儿来不及表明身份便出事了呢?就如同黄天贵事件一样,若那名男子没有出现,苹儿会变成怎样?
就算苹儿表明身份,无凭无证,谁会相信?
何况现在仍有许多乱党未清,专挑贵胄下手……
该死!当时他该立刻追上去的!
看着表哥面前未动过一次的冰糖燕窝,施贤菱忌妒那个女人,更加厌恶她!
本以为她有机会与表哥单独相处,岂知表哥为了公主的失踪,至今根本没有仔细看她一眼,同她好好说上一句话,她讨厌死李苹了!
那女人最好永远别回来!
“不行!”商孝天蓦然起身,他无法只是呆坐府中等下人通知,还是得亲自去找才能安心。
“禀侯爷,遹王爷来访。”门房仆奴在此时进来通知。
商孝天一呆,王爷?他来干么?
“请王爷进来。”捺住心焦,商孝天勉强坐下,施贤菱也得体地先行下去。
“不用请了,我这不就自己进来了?”
李遹摇着金扇,目光有一瞬停留在离去的施贤菱背影上。
看来那就是让苹儿大喝飞醋的施贤菱,呵,苹儿真是对自己太没信心了。
“王爷,你是不是知道苹儿的消息?”商孝天猜想道,语气上客气许多。
李遹坐下,微讶地扬眉,“苹儿?她不是在侯府吗?”
“你不知道?”商孝天狐疑地看着他,估量他这一番话有几分真实性。
谁都知道李遹是皇上的得力重臣,手底下的探子多不胜数,他会不知道李苹失踪的消息?
李遹摆出一副非常无辜的脸,“怎么?苹儿使小性子吗?其实苹儿心地不坏,你只要多让让她就天下太平。这一次你们是为了什么争吵?”
看来李遹真的不知道苹儿失踪,这让商孝天更加担忧。无计可施之下,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李遹,或许李遹有办法找出苹儿的下落。
“王爷,你可知道苹儿会躲到哪儿去?”商孝天希冀地问道,李天遹毕竟儿是苹儿的兄长,应该会知道一些喜儿所不知道的事吧!
怎知李遹和喜儿的猜测相去不远,商孝天的心真是跌到了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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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流驸马 第2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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