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还敢喊不要,别人要我帮她剪,我还嫌脏呢,你可要好好感谢我了。”刁媚扬起嘴角冷笑。她之所以会有此举动,只因为这丫头有着比她还乌黑的发丝。
“四夫人!”季绯薰已被整得惨无人形,却还是强撑着。
“我是菲绢,希望我们能成为好姐妹。”出乎季绯薰意料之外,这个四姨太竟然如此温柔。
“是!”季绯薰点头,感激的看着菲绢。
“你下去吧,司安,安排东厢房的杂屋给她。”斐筝唤来仆人。她整完季绯薰,这才甘心放了她,让她去歇息。
“五夫人,请跟小的来。”
“嗯……小妹告退。”季绯薰对着厅内的四位“好”姐妹欠欠身。
季绯薰跛着依旧流血不止的脚,跟着司安前行。
只见他们经过一栋又一栋豪华的楼阁,越过一个又一个的花丛,却依然未到季绯薰的住处。
最后,司安来到一间独屋前,屋子不仅破破烂烂,而且还与其他的楼阁分开。
“五夫人,这是你住的地方,虽然很糟,不过大夫人说的话,小的不敢违背,所以只好委屈夫人,小的马上请人来清理。”说完,司安一脸愧疚的离开。
“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吗?”季绯薰敛着眉,观察着她下半辈子将要寄托的所在。
想着想着,她想到了司庞全。没想到厅上的那个粗鲁壮汉,竟会是她的夫君。
又忆起早上那冷漠的司家公子,季绯薰不禁心里泛起点点涟漪。季绯薰相信,司傲音即使冷漠,但应该也不会苛刻地对待她。
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冷漠?季绯薰第一次有了想要了解自己夫君以外男人的想法。
罢了,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既然她已是司庞全的人,就不该有这样的念头在。
季绯薰等了半个时辰,仍不见司安带人来清理屋子,天色渐渐暗了,季绯薰只好跛着脚,自己进了屋子。
打开木门,霉味扑鼻而来,屋子里头一片凌乱,好似荒废了许久,桌椅乱七八糟的不说,到处还都是蜘蛛网,灰尘遍地。
季绯薰不敢踏着满是伤口的脚进屋子,只好暂时坐在楼梯边,等司安来打扫。
但是左等右等,等了近两个时辰还是不见有人来招呼。
季绯薰靠着梁柱暂时歇息,晚风徐徐吹起,带来一丝凉意,想起母亲,一股孤独感顿时涌上心头。
季绯薰的屋子与司家其他院落形成强烈的对比,不仅荒凉、萧瑟,恐怕还少有人来走动。
到了用晚膳的时间,也没人来招呼季绯薰用膳,季绯薰只好饿着肚子枯等,心头不禁浮出点点哀愁。
是不是以后都是这个样子……温热的泪水缓缓滚落季绯薰的脸。
没想到,她的大喜之日竟是这样收场,没人管、没人理……思及此,一向坚强的季绯薰也忍不住嘤嘤咽咽的哭了起来。
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深深揪住了不远处某个人的心,那人朝着季绯薰笔直的走了过来。
脚踩在落叶上的声响引起了季绯薰的注意力,她慌忙抬起头来,见到司傲音,她赶紧用手擦掉脸上的斑斑泪痕。
“你住这儿?”司微音黑沉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。
司庞全竟会冷落他的新欢,他的新欢不是一向都能维持至少两天的专宠吗?
“嗯……”季绯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,她并不愿意将斐筝一行人的恶行恶状说出来。
“是斐筝?”看着她惨不忍睹的模样,司傲音随即猜到是谁下的毒手。
季绯薰轻轻点了头,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眼前俊挺的司傲音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司傲音身上有股孤傲的气势,这种感觉与其他司家人显得更为格格不入。
“请问……司公子有看到司安吗?”季绯薰希冀着,司安不是故意忘了还没帮她扫屋子。
“司安?他在前厅跟斐筝说话。”
“是吗?”或许他等一下就会过来了,季绯薰安慰着自己。
忽然,季绯薰感到心头一阵燥热,身上也突然奇痒无比,跟在大厅的时候一样。
这是怎么回事?季绯薰的额上不断冒出斗大的汗珠,视线渐渐模糊不清,全身发热起来,她的身躯开始摇摇晃晃。
“怎么了?”司傲音察觉季绯薰的不对劲,下意识地扶住季绯薰摇摇晃晃的身子。
见她白嫩如玉的粉脸上,竟泛起一片潮红,整张小脸红扑扑的,司傲音大为惊愕。
“救我……救我……”
季绯薰靠着残存的意志在支撑,身体不断的发热,活像要把人蒸熟了一般,高热使得季绯薰的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“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傲音……傲音……救我……”
季绯薰不停喊着司傲音的名字,凌乱的理智早让季绯薰忘了世俗的礼制与规范。
“你是不是喝了斐筝给你的酒?”
司傲音察觉季绯薰身上莫名的燥热,随即怀疑她喝下司庞全专门用来和他的妻妾寻欢作乐的春药——花残红。
“嗯……”季绯薰痛苦的说不出话来。
由于季绯薰未经人事,对于春药更是格外敏感,其效力更是加倍。
正当司傲音拦腰要抱住季绯薰进屋子歇息时,三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后。
“大伯,季绯薰可是爷儿的第五位姨太,算是你的弟妹。于礼,你是不能碰她的,不是吗?”
斐筝领着蕊茵、刁媚来到小屋前。果然如她所料的,季绯薰此刻确实是痛苦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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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牌狂夫 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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