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雪伦,对不起。」
「算了,都已经过去。你还需要我帮忙吗?」
她要整垮黎胜,利用他最脆弱、最需要朋友的时候,给予致命的一击,效果才是最显著的。她拿起热茶轻啜了口,隐藏嘴角的冷笑。
「雪伦。」受过伤之后的温情最叫人感动。
「虽然我说过许多不堪的话,」黄雪伦耸耸肩,脸上尽是无辜的表情,「追根究底,都是我一相情愿,根本与你无关。」
「谢谢妳,真是太谢谢妳了。」黎胜激动地握着她的手,「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份恩情。」
她心里一笑,是呀,他将无法忘怀,一辈子将她牢记在心底,想忘都忘不掉。
「你太客气了。」
「这个世界上,果然只有妳才是我真正的朋友。」
一说完,他咚地一声倒下。
「呵呵,你很快就会知道,我到底是不是朋友。黎胜,怪只怪你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。」
黄雪伦的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,搀起不省人事的黎胜离开PUB。
第六章
天啊!这是电影已经演烂的桥段,而他居然让自己陷身其中成为主角。
黎胜醒来之后,发现自己全身赤裸,本来还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,直到听见浴室里传来阵阵的水声,浇息他最后的希望。
他怎么会笨到被设计?
他最后的印象终止于自己在某间不知名的PUB中买醉,然后好象有人和他说话……
是谁?是那个人把他带来这的吗?
黎胜拚命地想唤醒记亿,然而宿醉的早晨最不适合思考,浑沌的脑袋瓜只有愈想愈疼痛。
在百思不解的情况下,他索性套上衣服坐起身,等着看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,又该用什么方法解决。
对方倘若纯粹要钱,那称得上最简单的要求。在他的眼中,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,都是小问题。
如果不是为了钱……
天啊,那可就惨了!
女人如果不要钱,通常意味着超级大麻烦上身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年头开放、大胆的女人很多,喜欢单纯享受性爱、不要束缚的人更多,或许他只是运气不好,碰上个想找一夜情对象的女人,等会儿大家握个手,屁股拍拍,就当没这回事。
倏地,浴室的门被推开,从烟雾中走出来的人,赫然就是黄雪伦。
「妳……」
「亲爱的。」黄雪伦声音甜腻地坐在床沿,「你起来了。」
「为什么?告诉我为什么?」黎胜痛心疾首的看着她。
「你的问题好奇怪喔。」她拨拨半干的发丝,露出明媚的笑容,「来这里并不是我的意愿啊!」
「妳明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。」
「我也喜欢你呀。」
「可是我并不爱妳。」
「但舒冬海也不爱你呀。」娇笑了声,她露出狡猾的笑容,「我的所做所为,和你并没两样呢。」
「妳知道了什么?」他骇然。
「总之,我已经把发生在咱们俩之间的韵事录下来,我想怎么做,你应该心里有数吧!」
「黄雪伦!」他大声咆哮。
「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。」她优雅地站起身,脸上挂着复仇绶得意的笑容,「现在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都会当真吧!」
「真要公布出来,妳是女人,天生上就比较吃亏。」
「我不怕。」她昂起头,「我做事只讲目的,不择手段。」
尽管怒气冲天,黎胜手紧紧地握拳努力沉住气,克制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。
「别以为我会吃那套威胁,无论如何,我都会娶到冬海的。」半晌后他平静地开口。
「好啊,我等着瞧,看看你娶到什么人。」黄雪伦双手环胸,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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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为什么要躲我?」
已经濒临极限的齐景熙,捉住落单的沈秋池。
所有的耐心等待,在看完昨天邮差送来的信后全数消失,再也无法平静下来。她给了他两份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,除此之外,连只字词组都没有,怎么,她是当他已经死了吗?
虽然从石磊的口中,他得知这段日子以来她亦不好受,可她居然如此大胆,敢这样对他。既然如此,大家干脆点,直截了当地面对面将问题解决。
他的声音将沉思中的沈秋池唤醒,全身的细胞都因此而复活。
她倏地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向齐景熙,忍住想冲上前直奔他宽阔胸膛的欲望,站在原地,用最悲伤的语调说:「你接到我寄去的信了吗?」
「敢做要敢当啊!秋池。」他步步进逼,眼神阴骛沉郁,「妳既然敢提出离婚的诉求,身为丈夫的我总该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竟然落得被妳休夫的下场。」
「是我的错。」她低着头,像做错事的孩子。
「别搪塞我。」齐景熙忍不住怒吼,「谁的错由我自己决定。」
她悲戚地摇着头,「都是我不好。」
「我说过,由我来决定。」他抓着她的肩,用力地摇晃苦,「妳该死的做错什么?」
从他的眼中,沈秋池读到无法言喻的沉痛,整个心都拧了。
这么骄傲的男人,他为了不是自己的过错,到底还得背负多久的罪恶感?
已经够了,是她造成的错误,就该由她来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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煦冬协奏曲 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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