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想家,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。
“明早我们就离开。”他干脆的允诺。
“嗯。”她柔顺的靠在他的胸膛,不再那么感伤、无助。
似乎有他的陪伴,就算有什么天大的事,也都能迎刃而解。
她在不知不觉中,已经慢慢依赖起他――
他的笑、他不经意流露的温柔、他的霸道、他的吻还有他的爱抚……都让她迷恋不已,也让她觉得好幸福、好甜蜜。
是他让她尝到爱情的滋味,他是她爱情的启蒙老师。
但,她能给他什么?能为他付出什么?
而且,他是那么样的引人注意、那么样的意气风发,她根本配不上他。
每当夜深人静,想起这个现实的问题,她的心就揪得好疼好疼。
“乖,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樊御丞环住她的腰,轻啄她哭得红肿的眼睛。
她吸了吸红通通的俏鼻,转过头去主动吻他。
一触碰到他的薄唇,好不容易止住的泪,又潸然落下。
晶莹的泪珠流到嘴边,让樊御丞尝了一口咸。
“凡仙?!”
他捉住她纤荏的肩头,发现她浑身颤抖着。
“丞。”她泪眼婆娑,柔柔低唤。“我爱你。”
这是她第一次倾吐心意,也将会是最后一次。
因为,她已经知道他对她的好,是有目的的――
这个秘密,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!
昨晚从赌场回房后,她洗过操后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的事,却不知从哪传来了男人交谈的声音。
“丞,你对凡仙是认真的吧?”
她听出来那是颜子尧的声音。
“问这么多做什么?”
“关心一下都不行?”
“看她傻愣愣的,还真不好骗。明天新闻就会大肆报导我们的事,她想赖也赖不掉了,我看中的猎物从没失手过。”
“真有你的,才半个月不到就将猎物追到手。”
“应该还要更快的。”
“当初真不应该设下这场游戏的。”
“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对话在此打住――那是颜子尧的杰作,是他把扩音器关了。
骆凡仙的房间恢复安静,她原本以为的天堂顿时无声毁灭,崩塌颓圮,只剩一片废墟。
她哭了一整晚,隔天再见到他,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没办法苛责他,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他。
这是上天给她变心的惩罚,她坦然接受。
终于听到她说出三字箴言,但樊御丞却隐约感觉到不对劲。
没时间细想,她颤抖着解开他的领带、笨拙的解开衬衫钮扣,冰冷的手像风一般拂过他的胸膛。
他深吸一口气,被她如此简单的动作惹得血脉贲张。
她的唇贴在他平实的胸前,然后大胆的伸出粉红小舌舔弄红色凸起。
樊御丞闭上眼承受她带来的快感。
她是有史以来,头一遭让他像个小毛头一样,这么快有反应的女人。
她脱掉睡衣,跨坐到他腿上,与他面对面。
没有言语,仅是默默的凝视他。
想将他完美、俊朗的五官,仔仔细细刻画在脑海里,足够她一生回忆及回味。
虽然做着挑逗的行为,但她无邪的脸庞看在他眼里,宛如天使般纯洁。
她解开内衣背扣。
他咽了口唾沫,捺着性子等待她下个步骤。
她在他的心脏部位,反复写着“ILove U”。
这些动作是她事先就模拟好的,但真要实行起来,还是备感吃力。
他的呼吸愈发急促。
凡仙在他的颈部、胸口吸吮出一枚枚红色印记,小手忙碌的抽掉他的皮带、解开裤头。 他低咆一声,夺回主控权。
他将她压回柔软的床铺,扯下西裤和底裤,低首当咬她鲜嫩欲滴的红唇。
她羽睫轻敛、咬着唇不让申吟逸出。
她星眸半掩,极力遏制波涛汹涌的羞耻感,强迫自己暂时抛开道德礼教,使尽全力诱惑他。
她只是想证明自己对他也有吸引力,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,不单单是落入他所设下陷阱的愚蠢猎物。
倘若她这颗棋子,能帮他顺利完成他们的“游戏”,她就心满意足了。
很笨、很不值得?
她并不这么认为。
她撑起酥软的身子,微颤的葱白手指划过他浓而不粗的眉、细长勾人的眼尾、如雕像般挺直的鼻、紧抿的唇、线条优美的下颌。 他的五官完美的宛若精心雕塑的艺术品,轻易攫获每个人的目光包括她。
手继续游移至他结实的胸膛、锻炼有成的腹部,逐渐往下……
双方相互承载着彼此的给予,他的每一次占有、她的每一声娇啼,都倾诉着心里的爱恋。
无奈,却有着不同心情和决定。
高chao平息,他们所要面对的,是无法掌控的未来。
经过长途飞行回到熟悉的土地,骆凡仙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回到老家探望父母,猛然发现大门被贴上法院查封的条子。
怎么回事?!
她的心提了上来,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。
她分寸大乱、手足无措,愣在原地好久好久。
“唉,这不是骆小姐吗?”
一位邻居欧巴桑拍拍呆若木鸡的她,唤回她出窍的灵魂。
凡仙抓着欧巴桑问,欧巴桑把所知道的事告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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虐君的猎物 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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