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,那时还不是爱,充其量不过是一种羡慕罢了。」君怡歆自剖道。
「那——妳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?」舒致远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好奇。
「应该是在回廊里听见你和熊副将他们说话的时候吧!那时我就在想,如果被这么一个人爱上,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!」她回忆道。
「那时——妳在?」舒致远怔了怔:原来看似完美的计画,竟是从一开始就露了馅。
「嗯,我是去还你遗落在我房里的玉璜。」君怡歆伸出手,在破烂的衣服里翻找许久,才找出那块玉璜。当下她如释重负,「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,这块玉璜就要被那些强盗抢了去。」
「难道那强盗是要抢妳怀里的玉璜?」他讶异不已。
现在回想起来,他隐隐察觉那强盗拉扯她的衣服、将手伸进她的怀里,好象都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。
「是啊!他们看上的是小墨点呢!所以我就让她快胞了,后来他们又来抢我的——呃,不,是你的玉璜,接下来的情形你全看见了。」她理所当然的道,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。
「妳怎么可以罔顾自己的安全!」说到生气处,舒致远将她抓到自己膝上按着,在她的臀上狠狠打了几掌才罢休。
他的手劲本就惊人,惊怒之下更是毫不留情。
「你……」君怡歆又痛又委屈,眼泪扑簌簌掉下来。
「唔,歆儿妳……」她这一哭,舒致远立刻就清醒过来,惊见先前还是粉白的肌肤现在多了几个红红的掌印。
「都是我不好,妳打我吧!」他心痛的搂着她,抓着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打。
「你可是将军呢!教人打肿了脸怎么见人?」君怡歆不禁破涕为笑。
「妳原谅我了?」他还在那里狂喜呢!却见她摇了摇头,当下他的一颗心又沉到谷底,「妳还是不肯原谅我吗?」
「不,我很高兴。」她的前半句话将他打入地狱,后半句又将他拉回人间。
「高兴?」舒致远十分不解。
「是啊!从没有人像你这样关心过我。」他打她是出于对她的关心,所以她的小屁屁虽然疼得很,一颗心却是暖暖的。
「歆儿,答应我,再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了。」他抵着她的额头,软语要求,「在我心里,妳比这块御赐的玉璜珍贵多了。」
「嗯。」他的真情流露让她嫣然一笑。
「歆儿,妳比其它什么都重要,我已经失去一个亲人,不想再失去妳。」舒致远真情流露的告白。
「那——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?」女人都是好奇的,君怡歆也不例外,「是在我救了你之后吗?」
「不,那时我对妳只有感激之情。」他坦白告之。
「那是你住在我院落里的时候?」她又一次猜测。
「我很希望是,但如果是的话,我后来就不会舍得伤害妳了。」舒致远遗憾的说。
「这么说不是了?」她很失望。
每个女人都希望对方先爱上自己,就算不能同时爱上对方,也希望对方越早爱上自己越好。
「嗯,那时我对妳只有歉疚。」他没说的是,就连这点歉疚之情也很快被他心中的仇焰烧得无影无踪。
「那——是什么时候呢?」君怡歆终于放弃猜测了。
「就在妳离开君家的那一刻,看着妳绝然离去的背影,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爱上妳了。」她不自觉露出的孩子气,让舒致远笑得很愉快。
「然后你就让大胡子副将跟着我,还擅自断了我的财路?」她假装气愤的质问。
「是两个大胡子一起跟着妳,只是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罢了。」他笑得有些心虚,「断了妳的财路是因为我知道,这次再错过妳,就再也找不回我生命中的瑰宝了。」
「算你会说话,那我就原谅你了。」君怡歆爽快的拍拍他仍然赤裸的胸膛,却引出了他体内仍未得到满足的欲望。
「多谢娘子的宽宏大量。」他笑得有些邪肆。
「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平,毕竟是人家爱你爱得比较久一些。」君怡歆歪着脑袋,仍有些不甘心。
「那——不如罚我用一辈子来补偿妳可好?我会每天爱妳多一些,直到我的爱将妳厚厚的包裹住。」舒致远感性的说。
「咦?我怎么觉得你的嘴好象涂了蜜一样?」他的表现彻底颠覆了君怡欧心中对武将的看法。
「不如妳亲自来尝一尝……」他翻身压上她,强势的宣告道:「我打算身体力行来表现我对妳的爱,不只如此,我还要我们的孩子来延续这份爱。」
「唔……」一天要两次是不是太多了?君怡歆有些不好意思,却没有开口拒绝。
只可怜了还在外面站岗的熊副将和小墨点,他们还以为终于可以去歇歇脚,没想到空欢喜一场。
唉~~这年头做属下(丫头)的可真不好当呀!
两人不约而同的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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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虽然和苏州相隔不算远,也同属于江南地区,可是帝都风情到底和水乡风情大不相同。
一进入南京城,她的一双眼睛就忙碌的看着,不光看,还不时伸手比画,好象想将眼前所看到的都画进画中一样。
如果说她还算懂得收敛,那她身边的小墨点可说是一只下了山的猴子,一双眼珠子撑得老大,小手摸摸这摸摸那,嘴里还唧唧咕咕的说个没完。
她们将南京街上当成风景名胜,却不知道街上的人也将她们当成了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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剃了胡子才洞房 第2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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