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喜欢吗?」他得了便宜还卖乖。「还有更刺激的呢!」
「啊~~」即使她不太了解他的语意,却仍羞惭地闭上眼,两手害羞地摀住双眼。
「不。」拉开她的双手,他的眼望进她心里。「看清楚,把我记在你的脑海里,永远都不准忘记。」他霸道地命令着。
她微微震慑于他的霸气之下,迷蒙的眼听话地游移在他的脸上、胸膛──老实说,以目前如此令人害羞的姿态,她的视觉也仅仅能到达他的胸膛左右,再下来,两个人几乎全贴在一起了,实在让她有「错失美景」之憾。
正当郎月眉为自己的感叹而羞红了脸之际,她霍地注意到他右肩上的齿痕。
经过岁月的磨练,那排齿痕已经不是那么的清楚,可是她很明白,那是自己在多么难过和失控的情况之下,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烙印。
她不知道这个痕迹会留在他身上多久,但她希望会是永远!
伸手轻抚那道陈年伤痕,她的胸口溢满疼痛,肉体和心灵如出一辙──心,是心疼他的心甘情愿;肉体,则是抵挡不住他所掀起的波涛欲念,两者都令她永生难忘。
「还痛吗?」她想象着当时自己制造这道疤时,他的肩膀有多痛!
陶之毓猛地一震,黑眸搜寻着她脸上丝丝细纹,一时间竟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了。「不痛,它只是留在那里而已。」
经过二十个年头,任何该有、不该有的感觉都已流逝,唯一不变的是对她的思念;从分开至今未曾改变,甚至因她的出现而更为强烈,强烈到即使想要遗忘都不可能。
所以他决定顺从心之想望,缠住她、攫获她,最后……占有她!
他庆幸在自己最光华的年岁里与她重逢,而不是在齿牙动摇、垂垂老矣的老年;倘若两人还得经过三、四十年才能重聚,那么就算他真有心想做什么,恐怕也力不从心了。
痛苦地瞇起眼,她的眼角泛起盈盈水光。「对不起。」
她知道这个歉意来得太迟,但事后弥补总比从未示意过来得好,可以稍稍抚平她的歉疚。
「别哭。」真怕亮亮的水滴由她美丽的双眼里淌下,他试着以最轻松的方式化解她的难过。「虽然我不太记得当时的感受,可是老实说,被你咬过之后的感觉还不赖。」
眨了眨眼,她果然被唬住了。
还不赖?那是什么意思?
「虽然痛,可是有种……嗯,应该是莫名的快感吧?」轻啄一下她的红唇,他对自己的解释满意极了!
「莫名的……快感?!」天吶!这是什么情况?让她咬过后会产生莫名的快感?难道他有被虐狂?!
察觉她怔楞的神态,他不觉再补上一句赘言。「呃,大概就是那个意思。」
望着他想解释,偏偏又显得语拙的懊恼,郎月眉的心情逐渐上扬,甚至有种想笑的冲动。
「你的意思是,我可以在你身上留下新的烙印?」
第六章
陶之毓的眼皮抽动了一下,嘴角再扯不出好看的笑纹,冷汗隐隐由发际渗出额尖,霎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错觉。
探出长指搓揉她柔嫩的唇办,在她轻启红唇之际,堂而皇之地侵入她的檀口,轻缓地撩拨她的贝齿,然后更是得寸进尺地探入口腔,撩拨她柔嫩的内部肌理。
郎月眉为这略具暗示性的举动臊红了脸,心口惴惴地跳,却明白不是紧张或害怕,而是太过兴奋。
她的牙龈发痒、血液翻腾,舌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搅弄的指尖舞动。
天!会不会她真的是逞强太久、将自己逼得太紧,所以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,便再难掩饰压抑在内心最底层的兽性?!
「嗯……」她的嫩舌不意外地挑起他更强烈的欲火,他低吟一声,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且粗鲁。「老天,我没办法等了,你好了吗?」
他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、大鱼上钩时拉扯得紧绷的鱼线,沙哑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似的,却有一种更让人想飞蛾扑火的魔力。
这个男人是祸害!单单用声音就可以征服她所有的毛细孔,它们几乎因他的声音而全部伸展并且发颤……
她想要他!虽然她不是很明确地指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,但她就是想要他!
眼波流转之间,郎月眉不觉露出妩媚的娇态。她的娇胴发烫着、不由自主地扭动着,像条水蛇又像个热情的舞娘,在在都透露出情欲和邀请的气味;那足以逼疯男人的理性,让男人心甘情愿匍伏在她的纤足之下。
舔湿微燥的红唇,她羞怯地低语。「……要我。」
琴弦绷裂了、鱼线扯断了,陶之毓也跟着疯了。
他所有的理智被欲望控制了、驾驭了,除了眼前娇媚的她之外,他的眼再容不下其他!
「啊──」尖锐的惊叫逸出她的喉管,她蹙紧秀眉,眼角溢出水光,感觉身体似乎在瞬间被撕裂成碎片。
陶之毓狠狠地震住了。
她的尖叫、她的痛楚,在在显示她初经人事,半点性爱的经验都没有。
她竟然还是个处女?!天!他几乎喜极而泣了。
不是他有肤浅的处女情结,因为在想要她之前,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曾存在,所以他完全没有设想过这个问题。
但现在不同了,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也终将是她最后一个男人。
他要用尽心力地占有她、俘虏她,让她没有多余的体力和精神去接受其他男人,彻底终结她任何「出轨」的想法和可能!
「乖乖,不痛喔。」几乎不用经过大脑思考,他温柔的诱哄便脱口而出,完全不需要修饰。「一下子就会过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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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兽女孩 第1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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