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人家说「痛苦是快乐的种子」,但她丝毫不感觉痛苦,却一下子得到这么多快乐,往后会不会有一堆恐怖的痛苦在等待她呢?
「可以。」朝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。「要我妈织一套给妳不是什么困难的事,但有个基本条件,就不知道妳做不做得到。」
想起那独一无二的全配冬装,她立刻像只摇尾乞怜的小哈巴狗般凑了过去,乖顺的坐在他身边。「请说,我一定尽力配合!」
「嗯,虽然我妈开班授课,但要拿到她亲手编织的成品,是只有自家人才有的福利。」稍稍倾身靠向她,他微闭双眼,闻嗅她清香的发丝。
他突如其来的贴靠令米湖竖起全身的毛孔,她双腿并拢,将腰杆挺得笔直,感觉手心冒出冷汗。「自、自家人?」
「对,像我跟我弟,还有我那无缘的老爸在离婚前,全都收过我妈编织的成品。」她怎能这么香?害他好想咬一口……
「可是我不是啊,那伯母怎么可能送我?」沮丧立即取代她的紧绷,她失望的微垮双肩,感觉到手的「全配」长翅膀飞走了。「太强人所难了。」
「不难,只要当我的老婆或女朋友就行了。」他凑在她耳边低语。
这样说够白话了吧?
说来沮丧,两人独处少说也个把月了,不论他怎么暗示,这妞儿就是一脸茫然,好像完全不懂他的意思,逼得他不得不把话说白,不信她还听不懂。
「嗄?!」她惊讶的一转脸,不意红唇就这么凑巧的刷过他的唇瓣,她瞬时像被点了穴道般呆滞。
老婆或女朋友?!
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?是如她所想的含有暗示意味吗?
「嗯?」那软软的触感令人想用心品尝她的唇。
感觉到他高热的体温,在这么炎热的太热天里,米湖吊诡的全身发寒,抖颤个不停。「你你你……你别靠我这么近啦!」
「妳好香。」不理会她的推拒,陆曜龙兀自向她贴靠,逼得她不断移动座位,终于抵住沙发边动弹不得。
瞧她把自己逼成什么样子了?后退无门啊!
「天、天气很热,你不用坐、坐这么近……」她的牙都打颤了。
「妳从什么时候开始,不再叫我『老板』了?」使坏的在她耳边吹气,听似平和的声调,问的却是令她晕眩的犀利问题。
咦?对厚,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那么唤他了?
头皮一麻,她结巴得可严重了。「没没没没啊,我一样叫你老……」
「嘘,叫我名字就好。」只要她不再唤他老板,任何较为亲昵的唤法他都能接受,毕竟「老板」两字太生疏感,他听了耳朵都疼。
「不好吧?」她紧张得一副见鬼的惊恐模样。
「妳都可以直接叫小何、小白跟小黛,为什么就不能这么叫我?」提到这个,他的心理不免不平衡了起来。
「那是……」那是小黛跟她感情好,小白跟小何则是在姓氏前面加个小字,他连这个都要计较?!「那不然、不然我叫你『小陆』好了。」她举一反三、以此类推,得到还算合理的答案。
小路?我还大马路咧!
陆曜龙的嘴角抽搐了下,很不给面子的伸出食指,在距离她两眼五公分处左右摇晃,差点没让她成了斗鸡眼。
「名字。」他爸妈都将他的名字取得这般虎虎生风了,直接叫名字没这么困难吧?
「曜……曜……」她试着蠕动唇瓣,却支吾半天挤不出完整的两个字。
「要什么?」他漂亮的瞳眸变得深幽,紧盯着她微颤的红唇,他故意曲解她发音的文字。「说出来,我会尽量做到妳的要求。」
哇咧!这笑话很冷好不好?
米湖深吸口气,霍地没预警的站直身躯,动作之大还撞了下他的下巴,让他的下颚呈四十五度上扬弧线──
「嗯!」他闷哼了声,让她这一撞,牙齿咬到舌头了啦!呜……好痛!
「我要去煮冰镇梅子茶了。」极冷静的丢下话,她逃难似地躲进厨房里。
「……」
眼巴巴的觑着差点到手的软玉温香就这么凭空消失,陆曜龙的失落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形容的。
他的心在低泣,在狂吠!
该死的迷糊妞,她到底懂不懂浪漫哪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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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有人说「万事起头难」?更有人说「一回生、二回熟」,有了那一回「毛手毛脚」的经历,肢体上的碰触似乎成了每天必定上演的桥段,紧张的氛围在陆曜龙和米湖之间越演越烈,好似绷紧的弦随时会断裂。
有好几次,米湖都以为他要吻上自己了,结果都仅是差之毫厘的交错而过,扰得她芳心大乱,不知所措。
天空好蓝,她的心情也好蓝,不过却是忧郁的蓝。
唉~~好Blue喔!
「那有什么关系?龙哥想吻妳,妳就让他吻嘛!」用力吸了口杯中的珍珠奶茶,Q嫩的口感在嘴里充满嚼劲,小黛说来轻松惬意。
「啊?小黛,妳说了什么吗?」米湖几乎忘了自己和小黛约在外头喝茶,直到小黛出声她才如梦初醒。
小黛真想将嘴里的珍珠,当成子弹弹她!
「我说,打个啵又不会少一块肉,妳就让龙哥吻一下是会死喔?」
想来米湖到龙哥家「深入虎穴」也好一阵子了,怎么龙哥到现在连个吻都没偷到?真逊!哪像他那个小弟……去去去!那个坏痞子,怎会突然跳出来占据她的脑神经?!她不屑的蹙起秀眉低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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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诱迷糊妞 第1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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