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以农依旧按兵不动的微笑。“真纪,你要喂我吃饭吗?”
“谁要喂你——”她话才骂一半便条地收口,很快的改口说:“嗯!好吧!就让我为你服务啰!”
说着,她便动作迅速确实的凑过去,抢走他的早餐——像在划船一般,马不停蹄的将大口大口的稀饭塞入他的大嘴中,塞得向以农都快透不过气了。
幸好向以农福大命大,“嘴容量”也够大,才能够逃过一劫。
好不容易吞下那“满口——”满出口——的稀饭,拭净嘴角之后,才有些苦笑的看向她。“没想到你喂人吃饭的功夫是如此“积极”呢!”
见他那副狼狈样,她早在心里笑翻了天。“好好感谢我吧!除了我娘生病时,我曾喂她吃过饭外,你可是第一个得到这项殊荣的哩!”
接着,不等他回口,她便又抢着接续后来的话。
“好了,既然你吃饱了,我们就来做做运动,帮助消化吧!”伴随着此话出现的是畔底那邪里邪气的光芒。
“运动?不妥吧!”向以农指指自己那因受伤而行动不便的脚,心中则泛起一抹“危机逼近”的预感。
只见绪方真纪笑得像个善心天使般。“你放心,就是考虑到你行动不便,所以我才特别为你设计了这一套坐在床上就能做的运动!”
“床上运动?!”他故意笑得很“那个”。
意会了他的“意思”之后,她顿时双颊一红,显得有些恼怒。“你不要想歪了,我才没有那个意思!”
这回反过来是向以农笑得很无辜了。“我有说什么,又想歪什么吗?”
“你——”绪方真纪这才意识到他并非省油的灯,所以决定“速战速决”。
于是话锋一转,甜甜的笑道:“我说的床上运动是这样,看招!”
才说着,她便拔出佩带在腰际的竹剑,狠狠的朝他那拉恼人的大头“攻”过去。
还好向以农反射神经要得,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过一击。
嘿!这个绣花枕头还不赖嘛!可能是向以农外表干干净净,像个什么都不会的花花公子之故,所以从一开始,她就认为他是那种软弱、没什么运动细胞的富家少爷之类。
“你以为我的头是西瓜吗?怎么说打就打!”向以农现在才明白她眼中那两簇“危险的火焰”,所代表的是什么意义。
她却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,天真无邪的浅笑。“此话差矣,我是怕你一直闷在被窝里,四肢会退化,所以才好心的来训练训练你的运动神经啊!”
“训练运动神经?!”向以农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。
她分明就是想整他,居然还办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。
“就是啊!看我对你多好,我们继续吧!”
然后,完全不给他反对的机会,她便又毫不留情的对他那粒大头“猛攻”。
向以农只恨自己的脚偏偏就扭伤而不良于行,逼得他只能坐在那儿,一颗头在竹剑的“轰击”下闪来闪去。
此时,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像游乐场中,那种“打击魔鬼”的游戏里,专门挨打的“魔鬼”,唉!
而绪方真纪则对他那出乎意料的优越运动神经,感到又气又惊讶。
半晌过后,香汗淋漓的绪方真纪依旧未能如愿的打到向以农那粒可恶的大头,这令她十分懊恼,奈何双手已经累得有些发麻,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告一段落。
“你的运动神经不坏嘛!”她气喘咻咻的硬挤出一个“赞赏”的笑容。“今天就先训练到这儿吧!我们明天再继续。”
“明天继续?!”开玩笑,难不成她非打到我的头才会善罢甘休?!
同样气喘咻咻的向以农,虽然很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,然而,笨拙的身体却也令他耗掉不少气力。
绪方真纪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发表高论:“训练当然得天天做啊!否则效果会大打折扣的,对吧!”
哼!我就不相信我打不到你那粒碍眼可恶的大头!
向以农只能无奈的一笑。
谁教他要受伤,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。
见他不说话,绪方真纪便自顾自的骤下决定。“好了!就这么说定了!咱们明天再继续。你休息吧,我不吵你了。”
语毕,她便迅速消失在房门外,留下若有所思的向以农一人。
连续三天的“训练计划”,绪方真纪都未能一偿夙愿的打中向以农的大头,这令她十分气愤却又无可奈何。
得快点换个法子才行,否则待他脚伤痊愈之后,想要整到他,恐怕就更难上加难了!
绪方真纪愈想愈伤脑筋……
“有了!”
她豁然开朗的叫了起来,脸上再度泛起兴奋的光彩。
很显然的,她又想到对付向以农的“新招”了。
午后,向以农因脚伤已快痊愈而心情特别愉快,加上今天早上未再遭到“攻击”,让他放松许多,不禁哼起歌来。
“以农大哥,请吃点心!”可爱的静子端了一碗甜点进门。
向以农见到她有点儿意外,自从第一天到这儿来见过她一面之后,便末再见过她了。
“谢谢!你和真纪是怎么认识的?”他乘机探问她们之间的关系,有些事他想加以确定。
一提起心上人,少女的双颊便泛起含羞带怯的光彩。“我和真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真纪一直对我很好,而且我们还私下约定长大之后要结婚。”
“所以真纪才说你是他的未婚妻?”
“嗯!”少女羞红丁满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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驯兽师与刁蛮女 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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