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她羞红了脸,指尖紧抓着他的衣领,却不敢抬眸望他。
“听得见我的心跳声吗?”他将脸埋人她颈项间,每说一个字,气息就搔动她敏感的肌肤,几乎让她不由自主地打颤。
“嗯!”她听得好清楚,每一下都敲痛她的耳膜,敲动她的心窝。
“亭萱……”他突然拥紧了她,难掩激动的语气。
“嗯?”察觉到他情绪的起伏,她圈住他的腰身,也尽可能地拥紧他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……那么确切地感觉到我活着……”他的声音好低好轻,她几乎听不真切。“原来,我的心真的是会跳动的……”
“骆……”这是她为他取的小名,决定以后都这样叫他。“把你的悲伤释放出来,就像你跟我说过的,不要再压抑了……”
这一刹那,她仿佛有点明白当日他拥她人怀,要她别再压抑的原因了,因为,他心里也承载着那么多的悲伤,所以,他才懂得她心中的苦。
突然,颈项间的一股热流熨上她的肌肤,让她浑身一僵。
他……哭了……是吗?
“骆……”她好心疼,想起他对她说过的成长历程,想起他小时候所承受的一切,她的泪水难抑地滴上他的衣襟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他哽咽的声音传来,“只要让我就这样抱着你,一下子就好,我会没事的……”
“嗯!”她在他怀中颔首,在泪眼模糊间,瞧见他颈侧的一颗小痣。
不一会儿,她感觉到他的手轻抚着她颈项间的肌肤,拭去那停留其上、螫痛她心的男儿泪……
就在她紧盯着他颈侧小痣时,她感觉到另一种温柔的触感,正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。她顿觉身躯一热,知道他以唇吻着她的颈、肩胛……
她贝齿轻咬着下唇,微一迟疑,便吻上他颈间的小痣。
骆逸昊倒抽一口气,突然拥紧她,这让谷亭萱诧异不已,也陡然明白,他颈侧的肌肤比她的还要敏感呢!
顽皮地,她轻轻舔吮、咬啮着他的颈脖,只闻他不停地喘息,大掌也在她纤细的腰侧轻抚着……
“亭萱,你在玩火……”他暗哑地提醒着,恨不得将她揉进他体内。
“舒服吗?”她温柔地吻着,甚至轻啄他的耳垂。
“天……”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,理智地将她推开些,认真地望定她的眼,哑声道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她眨着眼,很无辜的眼神,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,唇畔噙着小诡计得逞的快意。
“我很想、很想、很想要你。”骆逸昊牢牢地锁住她的眸,沉声道:“你不会明白现在我的身体有多么难受,可是……我不急,我知道能够拥有你会是多么快乐的事,但是,我不要你觉得我只是想着那回事,你明白吗?”
她感动地睇视着他,为自己的调皮感到歉疚。
“还有,我爱你……所以,你毋需取悦我……”他爱怜地将她的发丝勾至耳后,哑声道:“因为你什么都不必做,我就已经快要崩溃了……”天知道他必须花费多大的力气与理智,才能压抑下此刻体内奔腾的欲念。
谷亭萱红了脸,垂下眼睫,不敢望他。
“你真是生来折磨我的。”他轻叹口气。“嘴硬的时候,会让我想狠狠地吻你;害羞的时侯,更让我想狠狠地吻你……你究竟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?”
“我才没有……”她噘着唇咕哝着。
骆逸昊勾起她娇俏的小脸,轻轻烙上一记轻吻,柔声道:“走吧!我们还有个地方得去呢!”
“嗯!”
他眷恋地握紧她的手一下,这才发动车子,往他们的目的地驶去——
第七章
给承瑞的第一百八十三封信。九一年三月十六日。天气,阴。晚上十一时三十一分。
承瑞,以前总觉得女人哭泣时惹人心怜,而今,我惊觉男人的泪竟是让人心痛如绞。
没问他是不是哭了,但我知道,他哭了。当他的泪水淌上我的肩时,我的心房整个麻痹了,那一刹那,我好想好想爱他,想用尽一切力气去爱他。我再不要看到他哭泣的模样了,真的不要!
我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再去关心其他病人了。自你走后,我拒绝再与病人亲近,拒绝自己介入任何病人的故事,因为我害怕。我害怕前天才看见你在病床上对我展露笑颜,隔日却只能看见空荡的床位……
现在我终于明白,生老病死走我们此生都避不开的课题,更体会到真的悲哀的不是失去,而是在拥有时,不曾好好珍惜。 、
以前想起你时,总是难掩忧伤,而今,我竟能微笑了。因为,承瑞,我知道我们都珍惜过那短暂交集的缘分,我们都在彼此心里留下很美好的印象,对不对?
这是第一百八十三封信了,你看见我的成长了吗?
亭萱
因为是周六,有一点塞车,骆逸昊和谷亭萱还是顺利抵达他们的目的地——圣约翰安养中心。
停好车,骆逸吴牵起谷亭萱的手,来到圣约翰安养中心门口,但他却举步不前,只让微颤的手泄漏他的心情。
“什么人住在这里吗?”谷亭萱莫名地感到忧伤,因为不久之后,她的父亲也必须住进疗养院里。
“我妈妈。”骆逸昊黯然说着。
“啊……”她轻呼了一声,梗声道:“原来你懂那种心情……所以,那一日你听见我爸爸说不想进疗院时,你才会要我别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……”
“嗯!”骆逸昊凄楚一笑,“我曾想过要替她请一位专业看护,但是,她的病情太严重,家里的设备根本不足以应付。我妈妈……她是个瞎子,哭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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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想和你在一起 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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