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以为这张秀气的小脸,该是红润、有活力的,然而此时,却是病态娇弱的需要有人照料,他怎么看,是怎么不顺眼极了。
他真搞不憧叶琉羽这个女人的心思,既然若若都表明讨厌她,她何必又自讨没趣的去追她?
结果若若自行回公司了,她还傻愣愣的在外头淋雨,落得发烧的下扬!
邢浚人自以为摸清了女人心,但却弄不懂叶琉羽的心态。
就是因为她太单纯、死心眼了,有着不矫柔造作的纯真,坦诚表现出对若若的喜爱,就连被伤害、打击了,也丝毫不记恨,仍想为若若做点什么。
这种女人,才是最难懂的。
那么,她想接近若若的心情,是她的救渎心在作祟,还是正义感在激发?他怎么没想到,她的动力也许就那么简单,只是太喜欢若若而已……
相对的,他邢治人虽然看似风流倜傥、诙谐戏情,但其实他一直都是最清楚,自己是城府深沉、狡猾无情的。
无害的俊颜,轻优的口吻,只是在商场上,让人掉以轻心的面具,他忘了最原始的自己,只知陷在这个诡谲多变的商场久了,不知不觉中,他就成了这么表里不一的人。
比起叶琉羽,他似乎是羡慕她的。
他说她不坦率,其实,最不坦率的是他自己吧。
至少某些事,她敢做敢当,比他还要勇于面对自己。
但话又说回来,这不就是变相的笨吗?
只有笨女人才会自讨没趣的,去追个讨厌自己的小女孩,然后淋的一身湿,发烧又挨针。
只是,为什么这个笨女人,就连病着了,也会有着像婴儿般无邪的表情,纵然她深锁的眉头不甚好看,紧闭的唇瓣也毫无血色、但是。他就是想亲近她……
单单瞅着熟睡的她,他就有说不出的着迷,冲动地想采撷她的味道,而他也这么做了,倾下硕瘦的上身,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。
仅是蜻蜓点水的吻而已。
邢浚人很快地挺起上身,不敢再多亵读她,不敢多去想,对她的理由……
“爹地,叶阿姨没事吧。”
没一会儿,邢若若的声音,敲醒了邢浚人沉迷的心;
他转过身和邢若若对望,本想开口“纠正”她别再喊她爹地了,却乍见她带着后悔的神情时心软了,和气的交代道:
“待会叶阿姨醒来,得向她道歉,知道吗?”
邢若合可爱的小脸上有着明显的难为,挣扎的咬了咬唇,选择快步离开。
望着邢若若那小小的身形消失在他面前,邢浚人陷入思考。
自邢若若住进邢宅后,他就特地请征信社调查。她的母亲——王芎琳的去向,这几天在信社传回讯息了。
邢若著提到她母亲王芎琳正在美国处理公务,可是据他所调查,王芎琳这半年来的身体情况很不乐观,她的人现在明明待在台湾的某间医院,接受长期治疗。
这代表邢若若在说谎,还是说——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,还在台湾……
***
仿佛睡了一世纪那么久,叶琉羽还是觉得好累,惺忪的睁开眼,眼前的画面看起来似乎有些模糊,迷迷糊糊中,她又闭上了眼。
再次睁开眼,她显得满醒了些,眼光绕了四周一遍,看清了这是她的房间,只是想不起,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。
她记得,当时她冲出去追若若,后来下雨了,邢浚人也不知从哪冒出来,为她撑杆伞。然后……
然后呢?
叶琉羽的记忆似乎在那一刻中断了,她索性掀开被单想下床,直接找目击证人邢浚人问个清楚,却在惊见她一身清爽的睡衣后,狠狠吓了一跳。
昨天,她记得她的衣服湿了……睡衣是她自己换的吗?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?还是说,是谁帮她换的……
邢浚人三个字轰入叶琉羽的脑门,她的脸蛋转为红辣辣的烫人,又羞又热……
不会是他吧……
说曹操、曹操到。
不知何时,邢浚人已出现在她面前,没多解释的,他迳自坐上了离她最近的床沿处,冷不防地倾近她,迷死人不偿命的俊颜就近在飓尺,只属于他的邪魅气息,似吹拂在她的鼻息前,撩乱着她的心……
时间似乎静止了,叶琉羽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扑通扑通……扑通扑通……
等等,她在脸红心跳什么?她应该阻止这个男人即将对她……
找回理智,叶琉羽拼命的往后一缩,直到被他的大手,自后方握住了她的后脑勺,无力动弹,才任由他那张迷惑人心的特大使脸,离她愈来愈近——
然而,邢浚人仅是把他饱满的前庭覆上她的,约十秒钟就松开她,坐回原位,只是凝望着她的神色多了分促狭。
“你应该退烧了才对,怎么脸蛋还这么红啊?”
他是在暗指她心术不正吗?
这个该死的男人,肯定是故意让她误会的!
叶琉羽的表情分明是恨得牙痒痒地,却累得没有力气和邢对人杠上,转而切入她的疑问。
“我发烧了?”难怪那时她会那么的不舒服、全身发烫……
“嗯,你淋雨淋到发烧了,说昏倒就昏倒,我载你回来后,你就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。”邢浚人解释着。
叶琉羽注意到了,极为不好意思的低声道:“你……还没睡吗?”
望了眼床头上的时钟,已是凌晨四点了,他不会就这么照顾发烧的她一整晚吧……
“嗯,我有些企划还没看完。”邢浚人轻描淡写带过,少了平时的怡然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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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变妈咪 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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