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昕顽劣的大笑,他的指间缠着几根发丝,还故作炫耀的晃动。
好差劲的人!
独孤昙下了定论,她头一遭对人有了“感觉”,不同于主子璋啸王爷,这感觉甚至强烈到让她肯定——
对这个暂且的主子,她是讨厌定了!
第四章
扰人心
山瞑听猿愁,沧江急夜流;
风鸣两岸叶,月照一孤舟。
建德非吾土,璀扬忆旧游;
还将两行泪,谣寄海西头。
——宿桐庐江寄广陵旧游·孟浩然
独孤昙才刚睡下就被吵醒。
不醒也不成哪!当李昕温湿热热的嘴巴打从她的额头滑吻到下巴时,她的睡虫早跑光了。
“啊!你怎么醒了呢?乖,再睡、再睡,瞧你,眼下都黑了一圈儿了。”李昕故作惊讶,口头上是怜惜的安抚,动作上却是凶狠的“进攻”,只见他的“大怪手”一下子移到她的胸,一下挪至她的腰,再一下,就往她的臀摸去。
怪了,人明明只有两只手,这李听倒像是有二十只手呢!
独孤昙忍了又忍,眉头蹙起,却也不敢有所动作,因为昨夜入睡之间,她对自己告诫了一遍又一遍,不得再对这个暂且的主子无礼,要将李听当成璋啸王爷来看待服侍,虽然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习惯。
不过,奇怪的是,她一静下来不反抗,李昕的不规矩动作便停了。
李昕虽然玩世不恭,却不喜欢独孤昙每每视死如归又无可奈何的反应,他喜欢她惊骇不安、大叫大嚷,甚至是反抗到底的态度,他觉得这样才是正常,由此可见璋啸王爷将她“调教”得多好。
“哼!”有了这个想法,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了,李昕当下没兴趣玩下去了,他很快地从她身上翻下,拍拍屁股站起来。“好了,你想继续睡吗?还是起来做点什么?”
做点什么?原本面无表情的独孤昙蓦地一脸茫然。她从来没有、也不被允许思考这种问题,通常都是——
“主子要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她实话实说,不经意的流露出无奈与沧桑。
李昕一顿,回首注视了她好一会儿,突然发号施令,“起来!”
独孤昙起身下床。
“躺回去!”
他再道。
独孤昙闻言便躺回床上。
“坐起来!”
她听话的坐起来。
“躺下去!”
她又躺上床。
“停!”
停?她不知道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,是要她起来还是再躺回去呢?
李昕终于有点儿概念了。瞧璋啸王爷将小美人“训练”得多好,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态,竟能将小美人数得如此乖顺?
思索了一会儿,李昕说:“来吧!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他伸出手。
出去?走?这对独孤昙而言,是完全不能想像的状况,但本着服从为最高守则的性子,她拿起一旁的罩纱,打算将脸蒙上。
“你做什么?”李昕发现她的动作相当的顺手,好似无时无刻都在重复这个动作般。“好端端的,干嘛把脸蒙住?”下一瞬他又突然领悟,“该不会璋啸王爷都要你这么做吧?”把她弄得“与世隔绝”?
独孤昙没吭声,静默的神情已算是承认。
“为什么?”
一问出口,李昕就暗骂自己是笨蛋。想她这般的绝色,璋啸王爷狂烈过头的独占心理他是可以理解的。
又想了一下,他一把扯下罩纱往旁边扔去。
独孤昙微带诧异的看着他干净又利落的动作。
“我们走吧!”李昕快快乐乐地握着她的柔荑,大剌剌地朝门口迈步。
走去哪里?独孤昙被动地由他带领着穿过夜凉如水的花园,穿过长廊,一路上不知引来多少惊艳的目光,来到后门处,他就要拉着她出门,她却不依地停了下来。
“我……”这样好吗?这样对吗?在璋啸王爷的身边,她的行为举止从来没有这么轻浮过。
李昕不知道她认为这行为是轻浮,否则他肯定会狂笑三百回合,再改教她什么叫做轻佻和轻薄。
她可能还不习惯吧,李昕眉头一挑,对赶上来的小仔子招招手,“去拿两顶斗笠来。”
“是!”
小仔子转身去拿东西,没多久便回来,手中拿着两顶笠帽。
斗笠?独孤昙瞪着小仔子递过来的东西,以看怪物般的眼神研究着。
“来!你一顶,我一顶。”
李昕快乐的公平分配,也不管斗笠突然罩下时把她的头发弄乱了,反正戴上了就是。“走吧!”
“爷,您往哪儿去?”
小仔子跟上来。
“还能往哪?老地方嘛!”
李昕头也不回的答道。
“啊?”
去那种地方还带着女人?小仔子吓得“花容失色”,“三皇爷,您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
“啐!这等事儿我会开玩笑吗?”李昕回了一记“少笨了”的眼神,“三皇爷我心情太好了,自然要带我的小美人去见见世面,增长、增长她的见闻嘛!”语毕,他拉着不知所措的独孤昙便走。
“啊?这……三皇爷,等等!等等我呀……”小仔子一边快步追赶一边呼喊。
☆ ☆ ☆
这就是李昕口中的“老地方”?独孤昙看着眼前的阵仗。
“李爷,您可好久没来啦!”
花街柳巷中,哪个嬷嬷、姑娘不知道“李爷”这响当当的人物,一见到李昕,她们活像蜂蝶见了蜜般扑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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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下美人 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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