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嘛犹豫,她会流离失所全都是他害的,住进他的豪华别墅,吃他、喝他、住他也是应该的。
虽然有讨厌的花心萝卜为伴,但环境可远比之前住的小鸽子笼好上几十倍。
不客气的提著行李大摇大摆跨进大门,进到熟悉的客厅,看到处处充斥著他个人风格的家具摆设,她又不免有些却步了。
遽然转身面对他,她先把话挑明了说。“先说好,约定的一个月期满后,我会立刻去找工作,等领到薪水就会付你房租,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——尤其是你。”
“你用不茅把这举手之劳放在心上,我偶尔也会捡些流浪猫、流浪狗回来。”他笑咧一口白牙。
敢情这家伙是把她当成了路上捡回来的流浪动物?“那我还得感谢你大发慈悲罗?!”她不客气的反唇相讥。
“道谢就省了,做牛做马报答我比较实际!”任士熙很欠扁的继续讨骂挨。
“放心,我一定会让你好好领教我‘报恩’的功力。”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任士熙忍不住仰头大笑。不知道为什么,跟她在起,总觉得心情格外轻松,光是看她气得涨红的小脸、横眉竖目的富表情,就可以驱散一整天的疲惫。
“你就睡二楼客房吧,需要什么就说一声,用不著跟我客气,反正我们也是各取所需嘛!”他得意笑咧两排白牙。
恼火的白他一眼,金虔葆迳自拎著行李上楼。
她若不是眼睛出了问题,就是提著行李晃了一夜把脑子晃坏了,怎么会把任士熙跟温柔划上等号?甚至在一刹那间,还有种心悸的感觉一她真是疯了!
这个人嘴坏、心眼小,还是个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,要是招惹上他,肯定会落得身伤心碎的下场。
踏进客房,清爽明亮的空间立刻驱走阴霾,幸好她把客房整理得特别乾净,看来“善有善报”这句话说得真是一点也没错!
把行李放在地上,屁股往床沿一坐,金虔葆不由得发起呆来。从走出金家大门那一刻起,就发誓要独立的,怎么到头来却还是得靠别人帮忙?
难道她真的还是那个娇生惯养的金家大小姐,永远都得躲在父亲的羽翼下,靠他庇荫?
从包包里掏出一张早已发皱的寻人启事,每看一次她的眼眶就热一回,心口就绷紧一寸。
“喂,你……”
突然间,一张脑袋从门外探进来,把金虔葆吓了一大跳,连手里的那张剪报都掉了。
“你真没礼貌,进来也不懂得先敲门。”她赶紧蹲下身去捡,生气的骂著。
“这是我家,干嘛敲门啊?!”任士熙不以为然的咕哝,长腿一跨,大摇大摆的踱进房里来了。
“拜托你出去好不好,现在这是我的房间,你要进来请先微求我的同意。”金虔葆气得直跳脚。
“你在看什么东西?”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听力有问题,任士熙当牌作没听到似的,自顾自凑过去,目光直往她手里探。
“不关你的事!”金虔葆手毋纸藏到背后,冷著脸怒瞪他。
“我要看,给我!”不知道为什么,任士熙一看到她那副好像藏著天大秘密的模样,就忍不住想追究到底。
该不会她手里藏著的,定心上人的照片吧?
不知为何,一想到她有男朋友,任士熙就打从心底不舒坦。
他无法否认,其实金虔葆长得还不差,一双生起气来亮得慑人的清澈大眼,乾净清秀的脸盔,一走上街足以引来不少注目。
“这是我的隐私,请你尊重点。”她就像被捻在狮爪上的小老鼠,徒劳无功的拚命挣扎。
“我就偏要看!”这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,一耍起赖桌竟然跟小孩一样。
这男人根本有毛病——金虔葆气得浑身发抖。“你简直莫名其妙。”
挣脱他的箝制,她转身就要逃,孰料才跨步,整个人就被一堵高大的身躯给扑倒在大床上。
“快给我!”任士熙将她压制在床上,蛮横的去抢她手里紧捏的纸。
“不给!”她拚命闪躲著。
“顽固的女人。”任士熙气呼呼的骂。
“霸道的臭男人。”她毫不客气的回骂,把纸护在胸前,可惜力量远不及他,又处于挨打的弱者地位,手里的东西三两下就被他给劫走。
任士熙得意打开抢到手的纸张一看,突然爆出大笑。“寻人启事?你看这东西干嘛?瞧你当成宝贝一样,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!”
听他嘲讽的语气,金虔葆再也忍无可忍,发疯似的对他又推又踢。
“滚开!”她气得小脸涨红,像是快爆炸的气球。
任士熙被她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给吓了一跳,还没反应过来,冷不防脸上挨了一拳。
那个看起来自嫩柔软得像颗馒头,没有半分威胁性的小拳头,打起人来力道却不小。
“该死的,你发什么疯?!”他强忍住痛,反手压住她。
“放开我!”她气吼著。
“不放!”控制了局势,任士熙得意洋洋的笑著。
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,身体被他有力的双手牢牢压制住,金虔葆大口喘息,忿忿的瞪向他。
四目相交,突然间,像是洒精碰上火,产生一种微妙的化学变化,愤怒的气息有如水蒸气,顿时蒸发得无影无踪。
两人开始意识到,彼此的身体正毫无缝隙的紧紧贴合著,他的腿挤进她的两腿间,坚硬的胸膛压在两团柔软上,脸孔距离她只有两寸,近得可以闻到她呼吸中的怒气跟馨香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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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牌灰姑娘 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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