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没有睡着吧?因为我在等你,我知道有人会按捺不住地对我采取行动,只是我不确定那个人是谁,你既然来了,我的猜测也算是得到了证实,如果我现在高喊一声,引来了玉如墨或者是其他的人,你说,你的处境会有多难堪?」
那人迟疑着,似乎已经开始后悔。
「怎么样?我数三下,你离开,我保证不会揭发你,你若不走,后果自负喽。」
「一……二……」
她拖着长长的娇音,竖起中指食指,那人如箭一样冲出房门,转瞬消失。
婴姬笑着自言自语,「就知道你不敢冒这个险,而且,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何必把你们也逼上绝路呢?」
她回想着白天玉如墨曾说过的话,有些怅然,「三郎,被逼上绝路的人,其实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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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江轻楼来传话,说玉如墨邀请她到他那边去吃新鲜采摘的樱桃,当她到他的房间时,叶无色和玉紫清也在。
玉紫清还是那样冷着脸,自己抱着一盆樱桃不理睬她,叶无色则是低头绣着一方手帕,也只是简单地和她打了个招呼。
她走到桌边,从另一个盘中捏起一颗樱桃放到口中细细咀嚼,却没有说话。
玉如墨发现她和平时的热情很不一样,问道:「脚伤怎么样?」
「很好。
「樱桃的味道如何?」
「不错。」
「温泉宫里的水温如何?」
「很暖。」
无论他怎么问,她都只是以简洁的两、三个字淡淡地回答,一听就知道情绪不对。
「怎么了?」玉如墨忍不住问:「昨天晚上没休息好?」
「嗯,」她咳嗽了几声,「大概是感冒了,作了一晚上的恶梦。」
「恶梦?」他笑,「你也有怕的东西吗?」
「不算是怕,只是梦到一个黑衣人突然潜入我的房间,一刀砍向我的头,还好我眼明手快用被子把他盖住才得以脱身。」
婴姬答得很不经心,但是屋内屋外的几个人都同时抬起眼看向她,她却像未察觉,歪靠在桌子上,继续吃着樱桃。
玉如墨看不到众人的表情,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对,「一定是你昨天受了伤又脚疼,才作这样的恶梦。」
她眼波流动,笑着说:「是啊,我居然还梦到自己事先在被子上洒了一些香粉,丢到那个歹徒身上的时候,香粉也洒了那人一身。」
叶无色突然间站起来,因为太急,手里的手帕一下子便掉在地上。
「无色,怎么了?」玉如墨听到声音不对。
她言词有些闪烁地回答,「没什么,针扎到手了。」
「小心一点,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刺绣?还是吃樱桃吧,要不然会被紫清一个人吃光的。」
玉紫清不高兴地说:「为什么是我吃光?难道别人没吃吗?」
「别人哪有你吃得多?」玉如墨开着玩笑,叫了一声外面的人,「轻楼。」
「王,」他走进来,「有什么事要吩咐属下?」
「你……」刚开口,忽然停住,眉微蹙,「你,你走近一些。」
他迟疑着又迈上几步,但玉如墨的面色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难看。
「你帮我给婴姬姑娘传话的时候,有没有进她的房?」
「属下没有。」
玉如墨霍然起身,厉声道:「我再问你一次,有没有近过婴姬的身?」
屋内的气氛陡然凝固,只见婴姬手持着樱桃坐在原位未动,但是手却停在半空中,听着两人说话。
玉紫清从来没见王叔在顷刻间发了这么大的脾气,也有点吓呆,不明白发生什么事。
叶无色和南向晚的脸色则是非常糟糕,他捏紧了手指向前一步想说什么,却被她丢了个眼神过去喝止住。
但是玉如墨的听觉何其敏锐,沉声问:「向晚,你想说什么?」
还没有回答,江轻楼突地曲膝一跪,「王,属下知错,昨夜潜入婴姬姑娘房间意图行剌的人,的确是属下。」
「你!」玉如墨勃然大怒,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」
「婴姬姑娘红颜祸水,迷惑王心,为了玉阳国,属下不能留她在王的身边!」
他颤着手指,「你应该知道她的身分,她是谁?这件事情如果做成了,我如何向圣朝交代?」
江轻楼咬着牙说:「婴姬姑娘到玉阳国的事情圣朝未必知道,万一圣朝听到消息,臣愿以自身人头承担,只说与婴姬姑娘误会交手,失手杀了她。」
他惨笑道:「好,真是好计策,我身边有你这样的忠臣良将真是本王的福气!向晚,这件事只怕你也有份吧?」
「是,王。」
南向晚的回答重重击垮了玉如墨,盛怒之下,他的袖子在桌面一挥,将整盘的樱桃都打落下来。
但是没有任何人听到盘子跌碎樱桃滚落的声音,因为婴姬接住了它们。
「你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,你知道他们是好心,而我……现在也好好地站在这里。」她柔声提议,「你能不能和我出来一下,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。」
玉如墨无声地伫立在那里,喘息的声音较之平时粗重了许多,但最终他还是和婴姬一起走出了房门。
房内,叶无色面色如土地站在那里,身体不禁轻轻摇晃了几下,南向晚急忙过来扶她,她看了他一眼,喃喃地说:「我该怎么办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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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阳卷 第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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