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紧牙根,将满盈的泪水强忍在眼眶中。她再次觉得自己被出卖,而且比继母卖了她还令人难过。继母出卖她的**,而飞龙则出卖她仅有的初恋与灵魂。
飞龙的无所谓触动她心中的伤痛,他的无言以对、逃避的举动,像是无预兆的青天霹雳,如雷般打进她濒临破碎的心。
无数的漫漫长夜,眼中流着的泪,不只一次的决堤……
如果飞龙坚持这么做,她就如他所愿,因为她在他眼中永远只是一个买来的女人。
坐上叶建明的机车,不争气的淌下两行清泪。
为什么世间有那么多自以为伟大的笨蛋?处处想替别人着想,却苦了自己也害了别人。
石冰心因为早上飞龙的不理睬,所以在下课后故意和叶建明去吃晚饭,还在外游荡许久,直到此刻回到舞龙堂,她才突然觉得害怕。
她蹑手蹑脚地潜上二楼,生怕被人抓到她晚归。
自从飞龙有意无意的躲着她之后,她便觉得生活变得很无趣,像进入无地心引力的空间,有种完全被掏空的无助感,尤其是在模稜两可之中逐渐走进死胡同。
和飞龙的相处霎时成为最难修习的课程,只等着他的感觉来裁定、宣判自己的命运。
她害怕那种等待的感觉,所以在爱情这个科目的成绩上,她准备让它死当,永远留级在舞龙堂,做个毕不了业的失恋者。
走廊的尽头处亮着灯,夹杂着低吼声。
好奇心永远是人类克制不住的通病。
她小心地走到走廊尽头,悄悄地由门缝往里头瞧。房间里有三个人,似正在为某一件事搞不定。
"老大,这次你不能再心软了!"苍龙脸色铁青的说。
"我也觉得该给她一点教训,你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?"云龙也在一旁帮腔。
糟了!他们是不是在开小组会议,商议该怎么惩罚她的迟归?
怎么办?躲回房里藏起来?不行!区区一片木门根本挡不住飞龙的破门功。逃走?
也不行,她根本无处可去,而且不出一天一定会被捉回来。
算了!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,进去认罪也许能从轻发落。
她艰难的举起手敲门。
云龙打开房门,诧异地问:"你不在房里念书,跑来这里做什么?"
石冰心看见飞龙以一种複杂难解的眼神凝视着她,心里乱害怕一把的,全身打了一个冷颤。
她深深吸一口气,勇敢地开口:"我是来认错的,我不该这么晚回来,对不起!"她越说头越低。"可是你们也不必这样看着我,大不了随你们处罚好了。"话还没说完,豆大的泪珠便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地板上,最后她乾脆放声大哭。
三个大男人被她这一哭,倒有点傻了。
老天!现在是中原标准时间十点过三分。晚?怎么会!对他们而言才黄昏而已。
这个小女娃又在搞什么飞机?
飞龙很高兴这些日子来她的转变,由一个闷闷不乐、近乎自闭的女孩,到懂得反抗,会开口说笑话。只要忆起她的一切,他都会感到十分窝心,然后会不自觉地牵动嘴角,泛出一丝莫名的微笑。
"你们先出去。"飞龙开口支开他们两人。
闻言,苍龙和云龙随即离开。
飞龙顺势扶起嚎啕大哭的石冰心。
"你哭什么?"他拿张面纸给她。
石冰心不客气地擤了一把鼻涕,再将湿黏的面纸还给他。
"我听见你们在讨论怎么惩罚我。"
有吗?飞龙不记得在方才半个小时的谈论中有提到她。
"你在外头站多久了?"飞龙脸色阴沉,他不喜欢窃听的行为。
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,但是既然事关己事,就不算过分。
"没多久,刚好听见最后两句要修理我的话。"
最后两句?原来她把苍龙和云龙说的话,拿来对号入座了。
"傻瓜,我们谈的不是你。"若不是怕吓到她,飞龙真想开怀大笑三声。
"可是……我听见……"
"别可是了,眼见、耳听不一定是真实,许多事需要用时间证明真假。"这是飞龙的经验谈。
"吃过饭了没?"晚餐见不到她的人,他根本没有胃口。
"还没吃,可是我今晚看到两个人。"石冰心站在他面前,没头没脑地说。
因为早上的不愉快,所以她答应叶建明的邀约与他共进晚餐,却在餐厅里瞧见那个自己当初欲自杀时拉她一把的鸡婆男人,他正和飞龙的前妻妮娜在一起。
这丫头!外面的人何止两个?
飞龙拉起她的手往外走。
"我带你去吃饭。"
"你先听我说。"石冰心甩开他的手,表情严肃地凝望着他。
飞龙不气馁地再度拉起她的手。
"吃饭皇帝大,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。"
"是有关你的事!"真是顽固。
"我?"飞龙不动声色地看着他。
"对,就是你,难道还有第二个飞龙?"石冰心的样子像是法官在问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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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吻冰心 第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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