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古小姐在楼上。」佣人回答道。
正当傅典君要往楼上走时,佣人忽地叫住他,说:「傅先生……呃……」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。
「什么事就直说吧。」他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。
「古小姐她……心情似乎不太好,回来的时候好像哭过,而且方才她还下楼拿了瓶酒上去。」她知道很多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藉酒浇愁的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他匆匆的上了楼。
来到了古月笙的房门口,他叩了门,见里头没有回应,於是他直接推门而入。他方才从门缝看,里头似乎是关着灯的,一推开门才知道,她的确没开灯,只燃着小几烛台上的蜡烛。
古月笙穿着浴袍坐在小几前,烛光在她白皙的脸上晃动,十分娇美明艳,令男人忍不住想拥入怀中呵护。
傅典君将门关上,背倚靠在门板上,一派优闲的看着眼前的美景。
「女人似乎很喜欢拿身体不舒服当藉口。」他忽然开口。
「你很了解女人?」她幽幽的说,目光继续注视着烛火,并没有回过头看他。
「起码知道你在说谎。」他看着她,等待她给他一个合理的早退理由。「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。」
古月笙垂下眼睑,端起酒杯轻啜一口,不想多说什么。接着她站了起来,一步步地向傅典君走过去。
「我欠你的,就从现在开始还。」她站在他面前,仰起头来看他。
高挑的身材、俊美得像是在上帝心情特别好时创造出来的脸蛋、傲人的家世……这个男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得天独厚的。
傅典君扬起有型的浓眉,又随即一皱,「你要如何还?」一抹邪佞的笑意悄然爬上他俊俏的脸。
他此刻心里怒火渐炽,不明白自己对於她的话为什么那么不快。
她说得没错,他们之间其实是一种桃色交易,他助她以钱,而她以身体来偿还欠他的一切,这一切都是当初说好的。
她的不愿他可以理解,有哪个人在必须如此还债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?但为什么他会痛恨在她眼中所读到的不甘?
「演一场你想看的戏。」她喝了些酒,虽神智清醒,很多话却因为酒精的关系而勇於出口。「我欠你的只是一具供你泄慾的躯壳,不是吗?」她无法不想起吴慧姗给她的侮辱。
在别人和他心中,她只是个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。
傅典君眯着眼看着她,沉冷的说:「你相当清楚自己要扮演的角色嘛。」
「不这样你会放过我?」
「不可能的事。」对付古紫月的女儿,他怎能松手。
她有些幽怨的低下头,「逃不了的事情,我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了,更何况,那是我欠你的,不是吗?」
「你这是在告诉我,你已作好准备了吗?」他邪魅的笑了。「那好,就让我看看你将情妇这角色诠释得如何。」
虽然已经清楚自己的身分,可「情妇」这两个字从傅典君口中说出来时,古月笙的心中仍疼得泫然欲泣。
如果她没有发现自己已喜欢上他,也许她此刻不会这么痛苦,她能把它当成一场恶梦,在事件落幕後很快的忘了这一切,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,她忘得了吗?若说这是场恶梦,那它会纠缠她多久?
被自己喜欢上的男人当情妇看待,她情何以堪?
「在你眼里,我是不是真的就只是个情妇?」明知道问得傻,甚至在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的问题,她仍满怀期待的问出口,希望他口中说出不同的答案。
她就这样看着他,忽然觉得他是如此的高高在上,永远站在她伸手无法触及的高处。
他的世界,她真的走不进去。
「除此之外,你还希望有别的答案?」
她的泪光在夜里闪动,傅典君忍住了伸出手为她拭去的冲动,一股涌自心底的难受令他不觉拢起浓眉,他必须努力的想着古紫月加诸在母亲身上的痛苦,才能稍稍压住心底涌现的难过。
今天的他,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他的话令古月笙的泪忍不住落在凄楚的脸上。「我……有些不知足,有些奢求……」她咬咬唇,抬起头来,「在你今晚抱着我的时候,可不可以……可不可以暂时别把我当情妇看待,而是把我当成……当成情人一般?」
因为喜欢他,在她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,希望他能以抱着情人的心情拥抱她,哪怕只有那么一回都好。
傅典君沉默的看着她。
他的沉默令她以为他不愿意,她的心不禁揪紧,泪掉得更凶。
「就……就当你是仁慈吧!可不可以……」就算是只有一次,她也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以对待情人的心抱她。
「为什么?」傅典君发现,此刻他的心情十分紊乱。
可是他却对於古月笙的话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,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疼。
古月笙踮起脚尖,大胆而任性的主动吻了他,阻止他问出她只想藏在心中,不想让他知道的心情。
喜欢他的心绪,她只想藏在心中。
她柔嫩的红唇轻贴上他的,生涩的吻着他抿直时仍性感的男性唇瓣。
他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不纯熟的吻渐渐地激起慾望。
「闭上眼睛。」他具磁性的声音在此刻愈发低沉性感。
好听的男性嗓音如同催眠般的叫古月笙闭上眼。傅典君由被动姿态转为主动,他以嫺熟的技巧温柔的轻吻着她的眉、眼、颊,一路而下,最後在她红艳柔润的樱唇上徘徊,继而开启她的红唇,以灵巧的舌尖探索她温润香软的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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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戏太深 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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