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间经过,蔚央殊只瞧儿跟前男子的双眼中有着一丝温柔、一丝熟识、一丝……他不太清楚的情感。
“我们……认识吗?”蔚央殊疑惑的问,他不懂为什么总是觉得对方跟他一定有某种关系存在。
公良光武笑了,且还笑得很好看,彷若一轮温柔的圆月,浅浅的散发着温徐的光芒。
“不认识。”公良光武道出的话轻刺了蔚央殊一下,但在他还未察觉那种刺痛感之时,他又随即开口补述一句:“但却有关系。”
不认识有关系?这是什么意思?
蔚央殊眼底的疑惑公良光武看得出,但他还是一买温和的笑着。
“我会让你明白心中的疑惑,但……”他甩甩手中的玉洞箫,指向不远处的客栈。“到那里坐坐也比较好谈不是吗?在这里谈你不会觉得很引人注目吗?”
公良光武的话让蔚央殊一愣,随即察觉到来自四面八力的异样目光。
“到那客栈歇歇,可以吗?”宛若请求,却又多带点强制,公良光武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温柔的看着蔚央殊。
忍不住的,蔚央殊有点儿被他那双黑眸的催眠,如公良光武所愿的点了下头……
第四章
蔚央殊终究还是跟着公良光武进了客栈。
在怒瞪他的时候,他竟然瞧儿了这大嘴公眼中的那一丝……疼惜?
也或许是为了想解开自己心中的那份疑惑,所以才跟着他走进客栈。
坐是坐上了椅子,也跟店小二要了两杯茶水,但跟前这家伙竟然就这样不说话了?
霎时,他们之间仿佛飘荡着一股暧昧的气氛,简直让人受不了!
忍不住的,蔚央殊提笔写下数个字递给对面那一直盯着自己不放的人。
“别这样一直盯着我不说话。”公良光武念出后,又反被蔚央殊瞪了一眼。“师傅想听我说话吗?”
什么都行,就是别一直看我却不开口。蔚央殊又提笔快速写下这些字递给公良光武。
“师傅想听?”这可就稀奇了!不管在家乡或者出门在外,他公良光武倒还没被这么要求过,这不禁让他有点感动。“要我说可以,不过想来师傅您也有带纸笔,不如就现在写下你的名字。”
你得寸进尺?
“唉!师傅此言差矣!徒儿知道师傅的名字本是天经地义的事,何来得寸进尺之说?况且徒儿不知自己师傅之名该怎么写,实在是不应该,日后要是徒弟做了什么惊动武林的事,那也可报上师傅的名,让师傅也沾点喜气、威风一下,这事儿也是有可能会发生。师傅啊,所谓事事难预料,您我能成为师徒,又岂是咱们能事先预知的?所以之后要是发生什么事或走失,有个名字也好寻人呐!师傅您说是不是呢?师傅……”
“停!”受不了!这家伙一开口怎么就没完没了的?
蔚央殊抬起一手,另一只手揉着微微发疼的额头,他也不过才写个“你得寸进尺”五个字而已,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能扯出这么长的一段话。开口闭口都是师傅来师傅去的,看来如果还不给他自己的名,想必他一定会三不五十就故意讽刺的处处提起师傅这二字。
虽然,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跟前的这个家伙要拜他为师;如果是单纯想闹他玩笑,那也该停止了吧?
为何要拜我为师?
一看到蔚央殊写下的字句,公良光武倒也很反常的淡然回笞:“因为师傅口才好啊!”
“呃……”这可又让蔚央殊哑口无言,不知该提笔写下什么反驳的话。
“况且我会先拜你为师也是有意义的。”
“意义?”公痕光武的话让蔚央殊抬头,一瞬间,又与他四眼相对。
“你应该知道的……央殊,我们是会互相吸引的一对。”公良光武温柔的道,双眼流露出的爱怜宛若淡柔的春风将他紧紧包围。
互相吸引?为什么他敢这么确定的下定论?
读出蔚央殊眼中的疑惑,公良光武再柔柔一笑,“我说过我是君子国的人民对吧!君子国的人民只对君子国的人有感觉,且一旦与另一个人互相吸引后,就不会再对别人着迷;直到双方死去,也还一直深爱着对方。”
公良光武笑着,语气温柔得彷若可以将他融化。
“央殊,一见面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的另一半,因为你与我皆身为君子国遗裔,所以,你应该也清楚这种互相吸引的感触……”
蔚央殊脑子暂时停止思考了一阵子。
“咦?你、你你你……你说……说……”慌乱的心绪令他一时说不出流畅的话,他随即挥笔快速写下数个字。
你说我也是君子国的人?
“你不是君子国的人,而是我的人!”公良光武愤慨的故加强解释。
随即,他被蔚央殊瞪了一眼。
少耍嘴皮子!他写着,并随着递出的字条道:“说!”
呜……他的另一半竟然比较在乎那非感情的事,这个事实实在令他感到心寒啊!亏他还这么温柔的对他说话、对他笑。
“嗯!如果没错的话,你应该是君子国的人民,因为我会跟你互相吸引的关系,所以你也是君子国的人;再者,如此推算,你应该也会对我有意思。”虽然没有证据,但公良光武却得很笃定。
谁会对你有意思?正经一点?
“正经?我公良光武现在是再正经也不过。对了!听说央殊你在江柳书院教书法?我可不可以也去学啊?”公良光武望了下手中的那些纸,笑道:“真不愧是教书法的夫子,这字写起来简洁俐落,丝毫不拖泥带水,嗯!好笔法!既然我已拜你为师,那我应该也可以进入书院上你的课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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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犯君子 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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