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感动,夏亦热情地回应。
两人疯狂地吻着,从床头滚到地毯,再从地毯拥上床尾,短短几分钟内,他们几乎衣衫尽褪。
含啜那对香蓓的甜美,他忍不住呢喃:“噢!感谢上帝让我失而复得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也呼应一声。
突然,欧慕华使力扯掉最后的障碍,害羞的夏立即缩身。
“真美!”欧慕华叹息着轻摩。
“呃——”而每被抚过一遍,她就颤抖一次。
“许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吧!小。”欧慕华哑声道。
“我……我还没有准备好。”第一次上花轿,哪个姑娘不怕的?
他笑着摊开沾满透明滑液的手,“是吗?”
羞死人了啦!原来她的身体早就诏告天下:赶快来吧!lamready!
“慕华,你会不会在意……我是不是处女?”
他失笑了,“傻瓜!我要是介意的话,就不会跟你躺在这床上了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还有一事未坦诚。
???
怪了!个性一向大咧咧的她,怎么在这方面表现得比处女还拘谨?
“该死的!你哪来那么多‘可是’?”
失去耐性的欧慕华,低吼一声后即冲入那处温穴。
“啊!”撕裂的痛楚教夏骤然瞠目。
“你会痛?”太不可思议了,生过孩子的女人,竟然如此紧绷?
“没、没关系!”她深吸一口气,谎称道:“大概是……很久没做了。”
知道她长时间没再接触男人,欧慕华反而有种莫名的沾沾自喜。
“对不起!我太急躁了。”他吸了下她的唇,并减缓动作,“好点没?”
“嗯!”
激情的声音,配合着怀下女人的吟声,谱出动听而催魂的曼妙乐曲。而随着他有力的冲撞,欢愉的火花不断擦闪,引爆出更炽烈的情欲……
第七章
夏醒来时,天刚蒙蒙亮。
一旁的欧慕华仍如婴儿般酣睡着,微冷的晨温令他瑟缩在临时抓来的床单下,她才忆起两人昨晚的第二回合,是滚在地毯上进行的。
“大色猪……”夏噙笑着想抚摸那头发发,鲜目的殷红却震回她的手。
该让她的男人看到这块象徵着“纯洁”的印记吗?
算了!反正欧慕华又不在乎那“薄薄的一片”,就让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她心底好了。
她小心翼翼抽扯床单,原想偷偷处理掉血渍的,但是——
“那么想看我的身体?”
“嗄?”夏一慌,便使力把整张床单拉过来,罩住自己的光溜。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从我怀里的小妖精逃脱的那一刻起。”
难怪那对眨动的狡黠蓝眸一点也不惺忪,原来他早醒了。
“这么害羞?”见她裹得紧紧的,欧慕华伸手一抓,“我已经知道你的‘秘密’了,何必再隐藏?”
“你、你都知道了?”心脏猛然漏跳两拍。
“当然!”他的手掌探入布缝中,重新锁定目标,“瞧?我多熟悉这条通往欢乐泉源的‘秘道’……”
原来欧慕华指的“秘密”的是这个呀?
“讨厌!你让我吓绿……”脸了!她倏地住口。
“让你‘夏’怎样?”他捻弄层层的花瓣,痞笑问道:“是不是魂不守舍、欲火焚身?”
“呵!”夏急喘一声,气虚地说:“不行了!人家昨天被你弄得好痛,到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呢!”
欧慕华干脆压倒她,“不然……我温柔点,再给我一次领略你媚力的机会,好吗?”
这个男人的指头,是沾了会让人上瘾的鸦片吗?怎么一抚逗,她的身体马上着魔,闷骚的臀部还活像发情的动物般,无耻地扭摆。
“啊……”糟糕!她又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了!
“想要了是不?”
欧慕华揶揄着拨掉遮蔽雪胴的障碍物,正要架开她的腿,床单上“特别的花色”令他错愕。
温柔的调情倏地停顿,夏达睁开迷醉的眼。
看着他的视线由沾留在男性特征周围的少许红渍缓缓抬向自己,她便知道秘密藏不住了。
果然,迷惑的欧慕华马上求证道:“你是个处女?”
“嗯……”而夏也羞然点头承认。
但是,理该高兴万分的他,反倒被欺骗的愤怒感淹没。因为处女是不可能有小孩的,也就是说玮玮根本是个冒牌货!
“噢!我真是愚蠢至极!”他骤然变深的眸光,寒冽得足以冻死人,“居然没查清楚就把那野种带回英国!”
没想到这个人的脑筋会转向那边去,夏忙解释道:“玮玮不是野种,他千真万确是克里米亚的骨血呀!”
“省省你的口水吧!”他不屑地说:“现在你该烦恼的,是你跟那杂种该如何在牢里度过余生。”
“不要啊!”她急得揪住欧慕华的手臂。
“别阻挡我叫警察,滚开!”
他使劲一甩,没想到力道太猛,以致夏跌撞到化妆台边。
但她无暇喊疼,又迅速扑过来抱紧他大腿。
“如果你把Lily姐跟克里米亚的遗孤送进监牢,他们一定会死不瞑目的!”
“你——”她的狼狈震住他。
“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要骗人的……”夏哭道:“虽然玮玮不是我怀胎十月的骨肉,却是我从小拉拔大的。我就是太害怕你会强迫我们分离,才不敢说出孩子的生母已经病逝的真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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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行当淑女 第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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