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蕊哀伤地问。
“你说啊。”
夏竹催她。
“如果那些玫瑰完全与蝶默和戈承坚无关,你是不是会对他们的爱情重新评估?”
夏竹细思冰蕊的话,停顿许久才说:一难道蝶茵所沉迷的游戏只是一场误会?这其 中难道还另有曲折?”
“我只知道那些玫瑰和我在唱歌的地人所收到的玫瑰一模一样。同样的颜色、同样 的数量、同样的包装。那绝对不是戈承坚经手的。”
冰蕊神色严肃,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。
###蝶茵本来毫无上工的打算,夏竹硬是在外面把房门敲得像要垮下来才停手。
“夏竹,你做什么?”
蝶茵把门拉开小缝,呻吟一般问道:“上班哪,难道你就此在家吃自己?”
夏竹没好气说着。
“噢夏竹不要管我,我精疲力竭,好累好累。”
蝶茵说着要把门带上,夏竹死命顶着,厉色道:“不成!你令天一定得去上班!留 在这里只有死得更快更难看!”
冰蕊不知道夏竹为什么要这么坚持,但她也认为蝶茵的生活过得实在太不健康了, 于是帮腔道:“蝶茵,你还是去上班比较好,和夏竹一起去吧!”
“啊,你们为什么要逼我?我真的好累!”
蝶茵拗不过她们,拉长嗓音呻吟着,但已决定去梳洗更衣,和夏竹一起出门。
她一边套上牛仔裤和线衫,一边摇动沉睡中的戈承坚。
“小戈!小戈!我去上班了,你别乱跑,听到了没有?”
戈承坚抱着大枕头俯卧着,动也没动。
“小戈--,等我回来,不要乱跑,你到底听见了没有?”
蝶茵恋恋不舍,拚命摇撼他,揪他的耳轮子。
“走吧,蝶茵,我看连八个相扑力士都抬不动他,你还担心他跑掉?”
夏竹等在门外,催促着。
“唉,走吧。”
蝶茵长叹一口气,洗了脸和夏竹一起去上工。夏竹却在午后独自回到公寓,猛敲蝶 茵的房门。
她不屈不挠,直到把戈承坚叫醒。
他下半身包了一条毛巾被,把头伸出来,皱着眉、眯着眼不耐烦地问:“谁啊?做 什么?蝶茵到哪去了?”
夏竹料到有此镜头,早把眼珠子吊向天花板,不动声色对他说:“请你先把衣服穿 上。”
说完,她退到客厅等他。
磨了几分钟,他才慢吞吞走出来,嘴里叼着香菸,上身穿件前后挖空,露出半个胸 膛的黑背,下身挂件白短裤,一腿又卷又密的长毛,带点自然卷的长发技在肩上。
“你是谁?那个煮咖啡的专家?”
他睡意全消,潇洒地睨着她。
“傅夏竹。”
她修正他对她的称呼。
“我知道。蝶茵哪里去了?”
他吐出一口烟,不在乎地问。
“你这一段日子到哪里去了?”
夏竹反问。冷不防地,他差点被烟呛到。
“你问我到哪里去了?”
他的神情复杂得很,集意外、不可思议、荒谬及好笑于一炉:“是蝶茵叫你来盘问 我?”
他坏坏地笑了出来,扬起了左眉瞅着她反问。
“问你的人是我!我就站在你眼前,难道你还不能确定?”
“噢,没错,我是胡涂了。但是,你为什么要问我去哪里?我需要向那么多人交代 行踪吗?”
他有趣地看着她,打量她,一个和蝶茵完全不同的女孩子,帅气、灵俊,一双慧眼 灼灼逼人,风格独具而深赋个性。
“当然需要,万一蝶茵死了,我得找你回来收尸。”
夏竹把话说得极重,他却是一脸不在乎,笑着说:“傅夏竹,你很有味道!我说的 ,不是咖啡的味道!”
“你果然很擅长四两拨千斤的手法,很擅长捉迷藏!戈承坚,你给我说清楚,你对 蝶茵有什么打算?”
夏竹不甘示弱,毫不放松。
“打算什么?咖啡专家,你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的奇妙!”
戈承坚把菸蒂射到墙角的垃圾筒里去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伸了一个不能再大的懒 腰。
夏竹踱到他跟前,毫无保留地看着他,冷笑道:“你那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手法也 许自以为很高明,没错,也许对蝶茵和其他的女孩子很管用,我可是看多了,蝶茵是个 死心眼,FALLINGINLOVE就等于是沉到水里去,再也不懂得浮上来。我警告你不要用那 一套若即若离的招数玩弄她!”
戈承坚听着听着,跳了起来,对着她的脸说:“你在说什么?傅夏竹,你凭什么污 蔑我,把我看得那么扁?你以为我是什么?你以为你是什么?道德重整专家?”
“你根本只是在用手段,根本没有真心!蝶茵会被你害死!”
“你为什么老是咀咒蝶茵?还巴望我给她收尸?我爱她,我们相爱,互取所需,你 懂什么?道德重整尊家!回去开发你的咖啡新品种吧!”
“戈承坚!你-”
夏竹承受长串无情的抢白,脸上泛出一层青筋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戈承坚叫嚣完,从短裤口袋里摸出一包菸,掏出一支点燃,猛吸两大口,想让情绪 平静下来。
“吸菸?”
他想了想,还是问夏竹一句,把菸从菸盒里抖出一支来,递向夏竹。
她吁了口气,抽去一支菸,他立即凑过去替她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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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情陌生人 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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