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见过女人的皮肤这么细的……」
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怎样,被拿来和他的其它经验比较……可是她生不出气来,被他低低的声音涣了心神。
他紧搂着地快被他折断的腰,再让她脚踏实地,她喃喃地不知说了句什么。
「妳说什么?」他偏头,耳朵靠在她嘴边。
她贼贼一笑,舔了他耳朵一圈,「我发现我越来越习惯离开地面了。」
每次不是被他抱在身上,就是赤脚踩在他的脚板上。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细小……不过也对啦,人怎么和熊比咧?
他听懂她的意思,又滚出阵阵熊氏笑声。
她娇颜热怒,「鸟都被你笑跑了啦!」
他摇摇头,把走到前头去的柔软身子又拉回他身上。
「牠们不好意思当电灯泡,所以才飞走的。」
「喂!你的手在干嘛?」
在干嘛?
在帮她把热死人的衣服全解掉。
「聂磊!」她要拍掉他厚厚粗粗的熊掌,可是怎么可能阻止得了?
「聂磊………」警告声声唤,结果倒像是催人声声快的矫吟。
他将光溜溜的她压到自己身上,由他去承受背后的硬石。
摸着她散在他胸前的细发,他低低的指示,「这次要妳出些力了。」他扶住她矫嫩的小臀,往他结实的身上推进。
「聂磊!」女儿娇声再起,一脸的羞红与不敢置信。
这头熊的野性根本没褪完全嘛……
结果她根本没出到力,任他的大掌抚着她的小臀掌控着天堂与地狱。
最后,她只能趴在他强硕的裸身上喘息……
帮她抹去额前的汗珠,他看见她身后的黄昏映在溪面上,而他的天使在他胸前闪动着晶亮的翅膀……
他大手在她背上滑动,滑过她一身的细嫩及柔软胸部的边,结果竟造成他另一波欲起──
若嫱也感受到了,抬起红潮未褪的小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「你真的是熊性未褪耶!」
他把她那双淘气的眼压向他的胸膛,手指在她发间穿梭。「妳想这该怪我吗?」
「我才不管你!」她满脸通红的爬起来,却被他拦腰又搂回去。
他很赖皮很赖皮的贴着她,「妳想想办法。」
他从她身后抱着她往斜滑的树干上里,那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他邪邪的一笑,往前往下一探,探进了让她害羞的部位,厚实的手掌覆在上面,感受着她的热度与湿滑。
他在她耳后吐息……
大自然的绿意与泥土的芬芳最适合情人的结合,鸟叫虫鸣溪流渥沪,而她的娇喘在土地上漫成嫩绿的新芽,与这片自然结合成为一体……
☆ ☆ ☆
「喂,你很疼吴佳葳喔。」她躺在他的臂弯里,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纠葛……那次他真的弄伤了她。
他揉揉她的嫩颊,心微微一拧。他为着那一次的火爆赔了多年的牵挂,汪垣算不算扯平?
「我是很疼她。」
若嫱看看太阳快要下山的天空颜色,与久违了的清晨颜色相同,灰灰的。但在这个山里,多了些不肯弱去的光线,执着地停留在远山留在叶上……她瞇起眼淡淡应了一声。
他顺着她的长发,想起当年她那一头短得像男孩的发,久久才承认,「我后来才知道她找了妳这么多麻烦。」
若嫱苦苦一笑,「还好我也不好欺负。」
他捏捏她的鼻,「是不是每次哭都用手抹一抹就过去了?」
他……他知道?!若嫱微微一震。
这头粗枝大叶的能竟然知道……
呵呵……感觉真的甜甜的。
「现在她咧?」
聂磊停顿了一会儿,「还是住在那个屋子里。」
她笑得全身发抖,「那个电铃声可以杀人的房子?你不是几年前就搬了吗?」这是老爸说的。老爸不经意的一句,没想到她竟一直记得。
人有时候真的好奇怪,自己还不知道已经在意着一个人,身体的某些部分却清清楚楚感应。
「我是几年前就搬了,可是……喂,妳有个问题一直没问。」
「嗯?」她缓缓闭上眼帘。这风好柔,她的身子好倦……「什么问题?」
「为什么我姓聂而她姓吴啊。」
她张开眼转了一圈,「这很常见啊,你们其中一个从母姓嘛──多半是你喽,所以外公外婆很疼你对不对?」
他摇摇头,没解释其实是妹妹从母姓,只帮她把头发撩到耳后,让清凉的风灌进她贴在他身上微汗的颈间。「妳睡一下吧。」
「好舒服啊……」她沉沉闭上眼。黄昏的温度,山里的沁凉及土地的气息,让她舒服到想陷入土里不起来。「可是我有个问题。」
「什么问题?」他淡淡的问。
「为何这儿都没有蚊子啊?」不行了,好想睡……
直到她进入梦乡,他还是没让另一手停下来。
没蚊子?
哼,要不要看看如果他停止挥动双手会发生什么情况?
☆ ☆ ☆
直到月儿圆透照下,两人才牵着手走出小径。
她歪着头摇晃着他粗厚的手掌,「喂,结果我都没仔细看鸟……你告诉我那蓝色的是什么鸟啦。」
「那是翠鸟。」他晶黑的眼闪着光芒,「妳不知道南投的特别,她同时拥有着高山、丘陵、湖泊、谷涧及坡带,这得天独厚的天然环境造就出台湾最多鸟类种数……其实不该在这儿赏鸟的,埔里南山溪那儿有更多的鸟类,可是这儿人少……我也不晓得为何这隐密的溪旁会聚集这些漂亮的鸟类,我告诉妳我第一次发现牠们时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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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女与野兽 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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