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他不相信你,你又何必坚持一定要来呢?”
“因为……”爱他,所以希望能替他分忧解劳。
这些话,她也只敢让它们在心里头兜转,她避重就轻地说道:“瞒着夫君前来,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罢了。”
“你有把握?”别说那聂紫相不信,就连萧多玺也难免怀疑。
眼前的柴书南,美则美矣,但也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的年轻姑娘,她真的可以替自己治好病根?
又或者,其实她的前来并非好意,她既是聂紫相的妻子,对于她同聂紫相的过往难道不妒恨?
脑海中几番纠折,萧多玺的眼中倏地闪过一道精光,心中对于信她不信,心中已经有了计较。
“随本宫回去紫云殿吧!”
那脉象很沉,血气滞凝不前,中宫虚塞,但却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。
愈把那脉,柴书南的眉头便愈皱愈紧。
那潘文风明明就说皇上金口,要聂紫相想法子替玺贵妃解奇毒,可虽然这脉象属于虚案不孕,但却完全与中毒无关。
怎么会这样呢?
“本宫的身体如何?”
“娘娘,你……”欲言又止,柴书南怕自个儿弄错,又仔细地再把一次脉象。
“怎么样?”
“中宫浮寒,但无中毒之象。”
“那本宫因何不孕。”萧多玺眸中冷厉已现,但专注在脉象上的柴书南却压根没发现。
“中宫曾伤,污血淤积,导致着胎不易,这……”
柴书南说着说着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瞪大双眼抬起头,就见萧多玺脸色沉凝,充满杀气。
柴书南心中暗叫了声糟,莫不是……
“看来你的医术真是了得。”多年来,宫中御医都不曾发现的事,她这一把脉就全都知道了。
这女人该不该留?
用中毒骗取皇上的怜借,让皇上知道她有多么希望为皇上孕育子嗣,这招虽然奏效,可是一旦消息外传,那就是欺君。
欺君可是灭九族的大罪,她可得更加小心一些。
“这病根能除去吗?”萧多玺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榻上,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“是能根除,但需以药草浸泡七七四十九天,再加上内服药材调理体质,应可痊愈。”
她可是医仙的徒弟,若连这种小症都治不好,岂不丢了先师的脸,再说她就算倾尽自家所学,也定要治好贵妃,否则聂紫相要是达不到皇上的交付而获罪,那结果可是她千般不愿见的。
“这样吗?”萧多玺心中盘算着柴书南的话,知道自己的不孕还能治,为了自己的私心,病愈前自是不能立刻除去柴书南。
不能除去,又要柴书南能闭紧自个儿的嘴,那么……
“你可知道宫中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”萧多玺突然对她这么说道。
“复杂。”虽然不解玺贵妃这么问的用意,柴书南只能谨慎答道。
“既然你知道宫中复杂,那就更应该知道在宫里,如稍有不慎,很可能就会丢了小命。”
“民女知道。”
“很好。”听到柴书南的回答,萧多玺满意地点了点头,然后从袖中的暗袋里取出一个瓷瓶,递到她的面前。
“你先把这药给吃了。”
“这是.”望着那细致瓷瓶,柴书南依然不解,她又没病,为何得吃药?
“这是用九九八十一种天地之间的至毒所炼出来的天下奇毒r阎王’,只要吃下了它,若是没服解药,饶是天仙只怕也得去见阎王。”
即使是在说解着这毒的恐怖之处,萧多玺依旧容颜带笑,那浑身上下散发的美艳,让人自叹弗如。
望着柴书南依然一脸不解的模样,萧多玺也懒得拐弯抹角,索性直言,“你既知晓我的不孕并非中毒所致,就该知道这消息一旦走露,老死冷宫便是本宫唯一的下场,你已知道这个秘密,本宫自然也要想个法子钳制你,好让你不敢多言,乖乖为本宫调养。”
“若民女不愿服下?”一股寒意打从柴书南心里窜出。
想不到,如此美艳之人,却有这样歹毒的心思,而她竟傻愣愣的,一心只想替聂紫相解决庥烦,而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。
“你若不服下,也不是不行,本宫也只好禀告皇上,刺客持聂紫相令牌人宫,意图对本宫不利……你想皇上能善罢罢休吗?”
这话不轻不重,可却直取柴书南要害。
她擅自人宫是事实,如若玺贵妃真的禀告皇上,聂家只怕难逃牵连,再说,她能忍心看着聂紫相因为自己而被人人罪?
室内一阵静默,柴书南的脸色愈发铁青,萧多玺知道自己这一着棋果真钳住柴书南的要害。
柴书南敢只身人宫,绝对是因为对聂紫相有情,既是有情,又怎舍得聂紫相受累?“这药,民女可以服下,但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民女不希望危及聂家任何一人。”
“行!”她倒也不好逼人太甚,萧多玺对于柴书南的要求毫不犹豫地应好。
对萧多玺来说,那聂紫相还是颗有用的棋子,那威胁只不过是用来钳制她而已。
一旦医好了她的痼疾,她就会送柴书南去见阎王.然后继续欲拒还迎地控制聂紫相。
如此一石二鸟的计谋,真是庆幸了柴书南这笨丫头的出现。
哈哈!
多么美的一个女人,那美艳就连女人都心醉,柔媚的姿态,如若她是男人,只怕也受不住那样的诱惑,也难怪聂紫相会如此珍视那幅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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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,哪里跑 第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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