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少废话!"他赫然打断她的自圆其说,突然扬起一道笑弧,"你要我相信是吗?"
"是……"她松开手,往后稍移了数步,一双美目已覆上层惧恐之色。
"你也说可为我生、为我死,我没听错吧?"凌眸中掠过一丝异彩,突然低下身俯视仍跪在地上的她。
"是………"隶儿嗓音已是哽凝,颤不成声………
"好,我这里准备了一壶好茶,你喝了它,我就信你。"辂凌嘴带着三分谐意,亲自为她倒了杯,递到她眼前。
"啊?"她愣住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它,心中已揣测着那绝对是要她命的毒茶。
"喝啊!"
他不怀好意地将杯缘触上她的唇,引发她一阵激烈尖叫,猛地打翻它,"不喝……我绝对不喝……"
"不喝?"辂凌拿起另一只杯,倒入同样的茶水,惬意地呷了口,"可惜呀!这可是璃儿专门为我调节制的玉梅花茶,香醇甘郁,是世上少有的好茶。"
隶儿慑住心神,错愕地看着他,"莫璃………那个瞎子?"
天,怎么可能?她没死?
"没错,你的替罪羔羊。"他敛下假笑,眸光转为炯利,"你精心策划的把戏我早已看穿,一杯单纯的茶水就能骗出了你的心思,还真容易啊!还有,又是谁准你拿防孕药给她喝的?你还真大胆!顺便告诉你,她已因祸得福,双目重现光明,不再是你口中的瞎女了。"
"贝勒爷饶命,贝勒爷……"她吓出一身冷汗跪地直磕响头!
他不屑道:"看在你哥哥的份上,我饶你不死,你即刻般出'隶宓楼',我撤去你妾侍的身分。"
"爷……"她大惊失色,脸瞬间惨白。
"下去,待会儿我将进宫面对,希望回来后你已搬得干干净净!"丢下这句命令,他即刻迈出书房,而隶儿那张被愤恨复面的丑陋却愈张狂!
她咧出冷笑,既要下地狱,哪会少得了姓莫那丫头?
回到"隶宓居",虞隶儿立即拿出绢纸,写下几行字,又将她从辂凌书房内偷来的金令牌一同交给由红姑在京里找来男子--毛肆。
他乃是京中有名的混混,仗着自己有张还算白净的脸蛋在花街招摇撞骗,专挑软柿子吃,是个靠女人过日子的小瘪三。
只要有钱,他任何歹事也做得出来,就连命都可以不要,这也是隶儿挑上他的重点。
当他来到府邸,隶儿立即命他前往"沐枫居",并交代了他一些话,要他依着做便是。
毛肆依命来到了"沐枫居",果真见到隶儿口中所言的女子,居然比隶儿还要艳美七分哪!毛肆瞠大眼,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。
莫璃此刻正在屋内细心刺绣着,一幅湘绣的鸳鸯戏水活生生的跃在锦布上,就仿若她浅淡淡的心思。
毛肆事不宜迟地踢开门扉,她闻声回首惊呼:"你是谁?"
"我是贝勒爷传来伺候你的。"毛肆笑得阴邪。
"不……"莫璃惊呼,倒退数步,"我不用人伺候。"男女有别,辂凌怎可能唤个男仆来?
"你还不明白呀!贝勒爷已经把你赏给我了。"毛肆涎着脸,口水都快淌下了。
"不!辂凌不会这么做,你滚开!"昨夜的温存尚留于肌肤上,他怎会在一夕之间变了个人?
"贝勒爷就知道你不会相信,瞧,这是他给我的手谕和令牌,这不是假的!"
毛肆狂笑,露出一口牙,惊得她瑟颤不已,当他抖开手谕与令牌呈在她眼前时,她更震愕地不能自己,立即将它们挥落于地,尖嚷着:"不,不!"
辂凌为何这么做?他为什么要遗弃她,对她如此残酷?
"他为什么?"她已满脸泪痕,心碎与恐慌几乎令她昏厥!
"这事你以后再问他吧!"行肆贼贼地说。
"我要当面问他,他在哪儿?"抑制不住的哀伤正溃堤而出。
"他现在可是和心上人温存着,哪轮得到你去见他。"
"心………心上人?"莫璃心口猛然紧缩。
"你难道不知道伤贝勒爷的人就是他心爱的女人玉枫,虽然她曾背弃过他,但贝勒爷始终对她深爱如初,这'沐枫居'就是最好的证明,表示他依然惦念着那个女人,就连她这回和情夫连手伤了他,他也没追究啊!"毛肆将隶儿教给他的词儿照本宣读着。
"玉枫!"这段话不断啃蚀着她孤寂沧桑的心灵………
"你以为贝勒爷为何会对你较特别,因为你和那玉枫有着七分神似。"行肆不忘添油加醋。
她恍惚记得在他昏迷不醒那三日里,他曾喊着这个名字!可见这女子真是他心底唯一的真爱,而她不过是个替代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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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幸檀郎 第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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