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流逝,眼前的风沙暴缓缓吹远,也慢慢转小,这时候耶律花穆已听见前方传来了吵杂的马蹄声,想来定是赫宿搬来救兵。
他立刻站起,走出石块的掩蔽,当赫宿看见他的刹那,一颗提着老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!
“爷,您没事吧?”赫宿一到他面前,立刻下马叩拜。
“没事。我的马呢?”他虽是满脸沙土,仍难掩其发自自身的魅力。
“在这儿。属下刚刚在半路上看见它,便把它带来了。”赫宿将身旁那匹通体墨黑的骏马拉到主子面前。
他不语,抱着李瑕甩开外袍,一个纵身上马,往后一弹指。“回营!”
一扯缰绳,他立即疾驰而去,后头数十名契丹兵也领命策马奔行……
李瑕才刚蠕动了下身子,全身却仿似被数十支铁锤敲打般,又疼又酸;又像被几十根钉子给钉住似的,动弹不得!
她是怎么了?
恍惚中,她似乎梦见了风沙暴的可怕情景,风残酷地吹在她身上,沙疯狂地刮打着她的肌肤……那瞬间她仿似已与世隔绝,就快死了!
她死了吗?现在是在天上飘摇吗?但她的身子一点儿也不轻,沉重得让她动不了。还是她已被传闻中的地狱恶魔俘虏了,所以被押在黑暗地底,永远无法翻身、投胎?
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她只见一个个穿梭不停的白影,却无法看清楚眼前的一切。地狱不是黑暗无比吗?这里怎么这么亮?还是她被那些猛风给吹上了天?
“把药放下,你们全出去。”
突闻一个醇厚又熟悉的声音掠过耳际,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,感到害怕又痛心——
从眼缝中看着那白影一道道飘远,一阵清逸的男人味陡地窜进她鼻中,又听见他说:“你醒了,该起来吃药了。”
刚才他已发现她身子动了动,眼皮颤了颤,是该清醒了。
李瑕赫然感觉到他探手至她身下扶起她,一股味道奇臭的药草味倏地袭入鼻间,让她挣扎起来。
“别动,喝下它。”
那命令的语气是这么的冷然含威,即便再厌恶那股味道,她还是忍着想吐的感觉喝了几口。
“这药材得来不易,是咱们契丹的国宝,若非是我下命取来,你绝对喝不到。”他强迫性的将碗沿抵着她的唇,“再喝!”
她拼命摇头,就是不肯再喝一口。
“再不喝,我就捏你鼻子硬灌。咱们契丹的宝贝哪能让你糟蹋!”威胁的语调吓得她又张开小嘴,皱着小巧的五官又喝了几口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他居然用强硬的手段灌入她口中,呛得她直咳个不停!原来半昏沉的李瑕就这么被他给“折磨”醒了!
“我……我怎么了?”她脑中浑噩不已。
这里不是天上也不是地狱,难道她还没死?但她不是逃了吗?又是谁将她救回来的?
“你擅自离开,这就是老天给你的惩罚。”他薄唇紧抿,眼神漠冷。
“我是不是死了?”她发觉声音沙哑、喉头好疼。
“死?”他低着头,撇唇轻笑,“你以为你有死的权利吗?”
“嗯?”她被他眸中的冷利给刺伤了眼。
“你又以为我为什么三番两次要救你?因为你是我的,在我还没玩腻之前,不由你自取灭亡!”
耶律花穆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抹幽芒,放肆地攫住她惊疑不定的大眼,话中的冷然再度让她不知所措。
“你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来救我?”
喜悦之情瞬间幻灭;原以为他之所以在这么大的风沙暴里寻她,是对她有些许情意,无奈只是他的所有权作祟。
“要不你还以为是什么?”他忽起玩兴一问。
“我……”她闭上眼,觉得好累。“我累了,你出去好吗?”
“你要我走?别忘了,这里可是我的王帐。”耶律花穆勾起笑意,伸手撩起她几缕覆额的黑发。
“别碰我!那我走好了。”
李瑕甩开头,却牵动了伤口,一阵来自背脊剧疼袭来,她差点儿又痛昏过去。
“你背部被利石划了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,妄动只是自找苦吃。”他冷冷一哼,“我等了几天,今天不会再放过你。”
“嗯?”她已惨白的脸猛然一僵。
“别怕,我会很温柔的,尽量不弄疼你。”
耶律花穆唇际划开一抹笑痕,轻轻揉上她只着一件亵衣的胸脯,那笑容阴森诡异得教她寒毛直竖。
“不……”她不安极了。
“你乖点儿,有天我自然会放你自由。说不定善心大发还会放了你的吕阳。”以蛮力攫住她的双腕,他动手剥除她身上的衣服……
6
“公主,公主你醒醒!”
妲亚和妲丽摇了摇尚在熟睡中的李瑕,瞧她一脸疲惫的模样,再由被褥凌乱的痕迹看来,可见这位小公主昨儿个夜里被爷折磨了一夜。
她两人相视而笑,又轻轻摇了摇翻了个身又沉沉入睡的李瑕。
“公主醒醒吧——已是午后,您该起来用膳了。”
妲亚附在她耳边说道,李瑕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呓了几句。“我好累……别吵我嘛……”
“爷知道您累坏了,所以要我们午膳时再来唤您。”妲丽也说道。
听到“爷”这个字,一直想赖床的李瑕忽然清醒了!朦胧中她仿佛想起昨晚那“激狂”的接触!
“啊——”她叫了声弹跳起来,却不意拉扯到下体撕裂的地方,两道柳眉蹙得死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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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物 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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