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,现在不能说吗?」
范陀罗黝黑的眼深具魅力,迷惑了她的心,让她改变了杀了他的计画。
「因为很复杂,一时间说不清楚,所以想请你今晚来一趟。」她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他一次才罢休。
「这……」范陀罗想了想,「好吧,我会抽空前往。」
「就这么说定了,我等你。」任莹莹笑得诡异,对他暧昧的眨眨眼,然后举步离去。
当晚用过晚膳后,朱小乔与李婶一块到庭园里为梅树和樱树施肥。
「夫人,这些都是花匠的工作,妳何必要自己做?」李婶就是不明白她干嘛要这么劳累。
「因为大人喜欢它们,而我什么都做不来,只好把这些树种好,过些时候就要入冬了,我希望这些梅树会开花。」朱小乔拭去汗水,笑看着渐渐长高的梅树,「花匠教了我不少种花的秘诀,而且他说太阳下山后再施肥会更好。」
「难怪妳每次都挑这时候。」李婶原以为朱小乔怕被阳光晒黑呢。
「好了,今天早点收工吧。」朱小乔看看时辰,没忘了晚上要去任莹莹房里找她。
「也好,夫人,妳就早点休息吧。」李婶将工具收拾好,目送朱小乔回房后,直接转往前厅。
朱小乔先行梳洗后,又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,便前往任莹莹所在的西厢客房。
举手正要敲门,她却听见里头有男人的声音。
「莹莹,我来了好久。」范陀罗提醒她,他来此已经好一会儿了,她却还没说出解毒的方法。
「我知道,你别急呀。」她耗着时间就是在等着朱小乔。
瞧见屋外有人影闪烁,可见朱小乔已经到达了,就因为听见了范陀罗的声音才没进屋里来,任莹莹掩嘴一笑。
「大人,我想你一定觉得令夫人不如我对不对?」
他板起脸,「什么意……」
「否则你也不会在这个时辰舍弃元配,跑来我的房间,为了不让你失望,等会儿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。」她露出娇媚的笑容,上前握住他的大手,抚上她仅着一件外衫的绵软胸脯,「摸摸我这儿,是不是很有弹性?」
这时风儿轻拂门扉,大门顺势敞开一条细缝,让朱小乔看见了这一切。
又一次的背叛,让她的心瞬间剧疼,倒抽一口气。
同一时间,范陀罗听见了,立即推开任莹莹,冲到门口一看,只见朱小乔疾奔离去的娇小身影。
「妳是故意的?」他转身,瞪着任莹莹。
「陀罗,你这是何苦?看看她那干瘪瘦小的模样,再看看你这高大的块头,她能承受你给的热情吗?又能给你多少快乐?」她很讶异他居然会舍弃她这等尤物,屈就一个发育不良的黄毛丫头!
「哦,妳真的可以给我这一切?」范陀罗冷冷瞅着她。
「当然。」她慢慢褪下外衫,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。
他露出淡淡的笑,瞇起眸走近她,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俯身在她耳畔说:「妳的确是很美,不过今晚我有事待办,还是不得不失陪。」
任莹莹浑身发抖,见他即便与她说话都不忘与她保持距离,这……这对她而言是非常大的耻辱。
「到底有什么事比此刻这种情境还重要?」她勉强挤出一抹自认为最勾魂的笑容。
「莲湖土匪头陈城地下分支的贼窝已一一被我击溃,现在我正要去审问那些掳获的喽啰,就不多说了。」范陀罗刻意放出风声,要她自乱阵脚。
「你……你说什么?」她大惊。
「莹莹,妳该替我高兴才是,毋需如此震惊。」
说完,他笑着离开客房,留下一脸惊疑的她。
范陀罗快步来到寝居外头,透过窗户,他只瞧见微微晃动的火光。
「小乔……」
推门而入,却不见她的身影,他再次退到门外,在府邸绕了一大圈,最后在庭园里找到了她。
「这么冷的夜,干嘛一个人站在这儿?」
范陀罗正要靠近她,她却开口了。
「不要过来,让我静一静,求求你好吗?」
他顿住,借着月光睇着她寂寥的背影,「妳说,妳现在这副模样,我能让妳一个人静一静吗?」
就怕愈是安静她愈会胡思乱想,女人往往可以靠双眼所瞧见的事物想象出许多不是事实的情节。
「我不想听你说话,你走!」她捂着耳朵,难受的说。
「真的不想听?」他性感的薄唇噙着一抹笑,「或是心底还在怨我,认为我对妳说了谎,不是说要去刑部,又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里?」
朱小乔更用力的捂住耳朵,因为他这些话让她不仅浑身是伤,心更是疼到难以言喻。
「傻瓜!」他来到她身前,用力抓下她的手。
「你不要说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!」她泪涟涟地望着他。
「说说看,妳认为我想说什么?」
「就算……就算你不可能休了我,也很可能收偏房,我……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该怎么自处。」她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。
「收偏房?!妳什么都不知道,不要乱下断言!」范陀罗刻意压下满腔的怒火,嗓音低嗄浑厚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看着他青白交错的脸色,朱小乔吓得不敢再说话。
「我去找她当然有我的目的,其实她并不是任莹莹,真正的任莹莹恐怕已惨遭他们的毒手。」
朱小乔闻言,既惊愕又难以置信。
这些话他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她,但是再不说,她只会更加天花乱坠的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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陀罗动心 第2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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