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请稍坐,我命人泡杯热茶来。”王妃笑说。
可以想见,两人脸上都挂着微笑,却也同样各怀鬼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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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自己将下嫁裘烨贝勒之后,寅月便开始装死装活,希望阿玛收回成命,但一切努力依旧枉然,礼庆王爷打定主意便绝不改变。
今儿个便是她大喜的日子,寅月束手无策的坐在铜镜前,让静姨为她打扮。
“奶娘,我不想嫁人呀。”穿着大红嫁衣的寅月嘟着小嘴,只是她心底也矛盾,她虽不喜欢裘烨这男人的个性,但也不讨厌,可是想到要离开家,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,她又会有畏意。
“王爷也不希望就这么把你嫁了,实在是外面传言太难听,不得不这么做呀。”静姨也不禁为她感到难过,只是女人的名节重于一切,只能委曲求全了。
“我……可是我真的……”寅月已说不出心底那乱糟糟的感觉。
“别再胡思乱想,也别再哭了,妆会花的。”静姨看她如此,自个儿也难受,但为了让她安心出阁,她始终没掉泪。
“是呀,格格,有春秀陪你过去,你有话都可以跟我说。”春秀在一旁极力安慰道。
“谢谢你,春秀。”寅月微微一笑,当真幸亏有她陪着。
良辰将近,同样一脸黑沉与不甘的裘烨前来迎娶。
礼庆王爷这才发现他们竟然连乐队都没有,一路上冷冷清清的,成何体统?
“裘烨贝勒,请问,你这算是迎娶吗?”一向性情温和的礼庆王爷不禁当着新郎官的面发怒。
“王爷,如果你认为这样太寒酸,不想要我这个女婿也成,我即刻离去。”他一路上都将不悦挂在脸上,于是在接近育庆王府之际,竟将乐队遣了回去。
眼看百姓们全团聚在街道两旁,这才退婚,岂不是闹出更大的笑话?
他僵着一张脸,转首对候在一旁的丫鬟说:“将格格带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小丫鬟扁着嘴看向裘烨,还真是为格格感到不值。
然而事情当真到了不能回头的地步,礼庆王爷也只好强忍心疼将心爱的寅月送出阁,但求她的未来幸福平安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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寅月却不知道夜晚怎么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,尤其是听了奶娘之前所说的洞房之夜与圆房那些事,她整个人都泛热,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在前往康鑫亲王府的路上,虽然她一直盖着头巾,但完全没听见大婚之喜的热 闹声响,让她一颗心下沉不少。如今坐在喜床上,她完全不敢多想,只能提心吊胆,烦乱地等待着。
“新郎官来了。”这时,媒婆在她耳边叮咛道。
寅月浑身一震,正襟危坐,不一会儿她听见媒婆退出去的声音,她紧紧闭上眼,直到听见他沉重的脚步声接近后,才猛地张开。
同时间,他掀开头巾,并坐在前面的圆椅上冷睇着她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她鼓着腮帮子,想要先声夺人,却看见他慢慢朝她压下身躯,惊得她直往后退。
“你上回来我府中不是说了,不会逼婚吗?”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很沉,眼底蓄满了对她的怒意。
“当初是没这个意思,可是后来为什么变成这样,我也不知道呀,你要相信我。”他以为她很乐意接受这门婚事吗?无辜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。
“相信你?我就是太相信你,才会落得今天这种下场。”裘烨双眸微眯,“如今想想,你还真是不知羞耻。”
这句话真的很严重,寅月怎么能让他这么侮辱!
她含着泪,紧握拳头就掹地朝他身上扑去,“我打你、我打你……咱们今晚就来个同归于尽,真是气死我了!”
这男人长得人模人样,为何嘴巴比鸩还毒?
裘烨拽住她的手,“要同归于尽?行,那来呀。”
接着他摘下她的凤冠,用力将她推倒床上,用自己结实高大的身躯紧紧压缚住她。
“既然四处嚷嚷我看了你的身子,如果今晚我不好好看个仔细,怎么对得起你?”
“不,你要做什么?不要乱来呀。”她面露惊惶。
裘烨微眯着眸,撇嘴一笑,在她毫无准备之际,猛力撕开她身上的霞帔、内衫,直见她那粉绿色的抹胸绽放眼前。
“没想到你还挺有看头的。”他的语气听来就是鄙视多于赞美。
“别……”她用力拍开他的手。
他撇了撇嘴,“好悍呀!”
紧接着他连她的抹胸都不留,往她背后的绳结一勾,它便飞得远远的。
寅月吓得弹坐起身,那嫩白的身子竟比他想像的还柔滑富弹性,裘烨眯起眸,怎么都不愿承认……
第三章
翌日,一群麻雀在窗口齐聚,奏出阵阵悦耳的鸟鸣声,吵醒了寅月。
她缓缓张开眼,须臾,突然从床上弹坐起身,发现自己竟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。
“对了,我嫁人了。”跟着她又想起昨晚的事,立刻面红耳赤,伸手盖住小脸,“天!是梦……是真实……我昨天真的让他这么给……”
小心翼翼的掀被看向床单,上头的凌乱与沾上血水的痕迹更是让她难为情。如果春秀待会儿过来,她要拿什么脸面对她?
说时迟,那时快,门扉被轻叩两下,接着传来春秀的声音。
“格格,你醒了吗?我端了热水要让你梳洗。”
“呃……醒了。”寅月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。
“那我进来喽。”春秀进屋后,先将东西摆在几上,再看着寅月那副被蹂躏了整夜的模样,立即捣着唇喊道:“格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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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糊逃妻 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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